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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軒看著龍騰,有些譏諷地說:“說得好像你是專家似的。”他一搖頭,“你啊,只適合處理武裝的事,兒女私情沒經歷過的,都會把它想得太簡單。”他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向服務生要來了一瓶威士忌。“喝酒吧,我約你出來不是當我的心理醫生,為我解決愛情事件的。我只是需要一個陪我喝酒的伴。”
龍騰每每遇到冥王四月的愛情觸礁事件時,他的作用都只有陪人家喝酒澆愁的功用,其他就真的一點也幫不上忙!
唉,可憐!沒戀愛經驗的人在這時候,總會被人無意間傷害到。沒有戀情過是可恥的嗎?唉,真奇怪!
“你這種喝酒方法,遲早要喝醉的。”龍騰知道這種PUB裡是喝不到什麼好酒,自然不必以品酒方式這喝。可是,這裡的酒一樣可以醉人。誰說劣酒喝不醉?
“別以為自己是招牌酒保,酒精就會對你客氣一些。”
“我不是個不自量力的人,我清楚自己的界限。”季軒又先乾為敬,“喝吧,我若真醉了,還有你可以扛我回去呢!”他目前搬回冥王門總部,那裡他從前往過的房間一直儲存著。
“我的功用就在此,對吧!”龍騰一挑眉,自嘲地說:“長得人高馬大也有好處,可以充當卸貨工人把你扛回去。”
“你挺清楚自己的功用嘛。”季軒知道龍騰一向不是很活潑的,他今天犧牲色相演出,全是為了自己。這令季軒不免有些感動,“不過,我這和你差不多高大的貨物可不是那麼好扛的!”
“扛斷了手,你這現成醫生正好可以幫得上忙。”
一聽到“斷了手”,季軒又聯想到風舞蝶的傷口。那小妮子不知道有沒有按時吃藥?她的傷好些了嗎?他昨天和今天都有打電話問奶媽,奶媽說她除了心情不好外,一切都還好。
他打電話的事,他要奶媽不要告訴她。因為他不需要將他的關心,讓她給知道了。
“季軒,你怎麼了?不說話?”
“不知道她的傷……好些了嗎?”雖然奶媽說沒事,可是他沒親眼聽見,仍有些不放心。
從前不知道,離別之後才知道,他的心思一直都跟著她轉。
原來……對他而言,她是那麼的重要。
他知道他愛她,可是是什麼時候愛得那麼深?深到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還這麼在乎她,為什麼要分手?”男女之間的事真夠怪。兩個明明愛得要死的人卻分手,說什麼因為相愛所以分開……這些聽似奧妙,其實狗屁不通的話!
“別告訴我因愛而在一起,因瞭解而分開。”龍騰自覺受不了再聽這種話。
不過,這對風舞蝶而言是可能的,從以前季軒對她避之惟恐不及的惶恐樣,也許他在和她真正相處之後,赫然發覺她比自己所認識的她更加恐怖百倍,那……就真的非吹不可了!
以季軒的恐怖程度,一個能嚇得他到處逃竄的女子……是夠恐怖的了!龍騰自行推理結果來。
季軒回答他說:“分手是她提出的。”
“啊?!原來你是受害者啊?”龍騰詫異道。
“這麼說也沒錯啦。”季軒苦笑。
“她是不是受不了圍在你身邊的鶯鶯燕燕?”龍騰一向知道季軒了不起的魅力。他真是座活的跳樓拍賣會場,他走到哪兒,女人就搶購到哪裡。“告訴你嘛,男人不可以長得太帥,太帥會女禍招身的!”
季軒看了他一眼,“你的俊美絕不在我之下,為什麼你就是女人的絕緣體?”
“你是少數能見我真面目的人之一,其他女人根本沒機會見到我。而且,我一臉結霜的樣子,有哪個‘嘸驚死’?”身為冥王門的武裝頭子,龍騰並不輕易現身。
“說得也是。”季軒低頭一笑,“不過,你說對了一件事。我和小蝶會吹,真的是女禍。”頓了一下,他說:“記不記得曾經在冥王四月集訓於印度邊界的高山時,我曾被一女子所救?”
“呃……那女的好像是你同校的學妹,不是?”龍騰記得好像有那麼一件事。
好像後來那學妹對季軒頗有好感,可是,被他拒絕了。“她不也是你的仰慕者之一?”
“甭說了。”季軒把近來發生的一些有關他和風舞蝶、鈴木香織的事略說了一下。“就這樣,我和小蝶吹了。”挺諷刺的,不過,也令人遺憾。他遺憾小蝶對他的不信任。
“那個叫鈴木香織的女人真是狠角色!日本女人都像她那樣嗎?”龍騰沒記錯的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