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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坐船一樣,整個人都忽上忽下的。
“瞧這樣子,我得去抓副藥了。”離恨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欽墨見狀只是搖頭,他原本以為離恨天只是走急了,看這情況,要嚴重的多。
他得去開一副滋陰降火的藥來,離恨天的樣子,是虛火過旺,又過於焦慮,所以就倒下了……
不是太重的病。
歇一會兒就好了。
他會這樣,怕是心事太多……
“真是的,有什麼話不能說,非要憋著,都把自己憋出病了。”摸了摸男人略微發燙的額頭,欽墨一臉疼惜,只是那男人現在的意識不是很清了,想必他說什麼,離恨天都聽不到了。
欽墨無力的笑了笑,他也就敢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將真正的情緒表現出來,若是離恨天清醒的時候,他這麼說,這麼看他,那男人又會縮回自己的殼裡,落荒而逃了。
“你就不能坦誠一次想要什麼,就說出來,何必這麼為難自己。明明還想,卻寧可辛苦的忍著,也不肯承認。你難受,別人看著也不舒服。”說著,欽墨就要起身,但起來之前,還是忍不住在男人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他摸了摸男人那光滑的頭頂,憐惜的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的,“不逼你了,你怎麼高興,就怎麼過吧,你也,別逼自己了……”
欽墨說這些話時,離落就在他身後,他的動作離落也看的一清二楚。
然後欽墨站了起來,略顯疲憊的撥了撥微亂的頭髮,“你照顧他一會兒,要是發燒了,就給他弄點冷水降降溫,我去抓點藥,順便帶點吃的回來。”
離落這裡就是個空宅子,有灶房,卻沒有廚子,更無一粒米麵,所以這飯,還是要到外面去買。
離落點點頭,沒說什麼,欽墨在與離落擦身之前,突然頓住了,然後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離落的肩,直接走了……
這種親近的舉動,他們兄弟間,是不曾有過的……
他們甚至,不曾與對方的身體接觸過。
離落卻是什麼也沒說,與欽墨四目相向那一刻,彼此心中已經瞭然,目送欽墨離去之後,那淡漠的視線,便轉向了床榻上的人……
等欽墨再回來的時候,卻是把木涯,一同帶來了。
第二六七章 被算計了
離恨天這病,和急火攻心差不了多少,但是不嚴重,一副湯藥下去就好了大半,後來又喝了些米粥,就好的差不多了。
不可否認,離恨天的體質在改變,這和他之前的修煉不是沒有關係,再後來也沒有因為事情太多而荒廢下來。
他本身修煉的東西,就與旁人不同,每承受一次威力強大的攻擊,他就會成長一個擋次,天罰雖然被風無擋了下,但離恨天還是吸收了大部分傷害,這讓他算是突飛猛進了。
再就是生病期間欽墨的調理,以及到了伏龍寺後也沒有閒下來,一直在工作,所以離恨天的身體,早比剛接受的時候,要好上許多。
離恨天一直是昏睡著的,中途他們喂藥或是餵食他都迷迷糊糊的,隱約有點印象,又像是在做夢,直到天完全黑起來,他才真正意義上的醒來,不過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他們三個人齊齊在場,在爬起來之前,離恨天先愣住了。
欽墨離他最近,坐在床邊翻著不知是賬冊還是什麼東西,離落靠在窗欞上,喝著下午欽墨帶回來的茶,他這連水壺都沒有,所以欽墨還帶回了一此煎藥的工具和柴火,說是出去抓藥,但欽墨卻像是搬家一般,亂七八糟帶了一堆東西。
木涯在外室不知在忙活什麼,隱約能聽到碗碟碰撞的聲音,這床榻的設計,是按照東俱的習慣,靠著牆的不是床身,而是床頭,這和現代的床很像,只是是圓形的,還要大的多……
並排躺下五六個人,怕是不成問題。
離恨天對著的方向,正是外室,相連的是一個月形拱門,上面沒有珠簾,所以離恨天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木涯忙活的身影。
剛巧木涯回頭,見他醒了,就下意識的擦了擦手,走了過來。
“呦,三爺果真厲害,說這個時辰醒,就這個時辰醒了。”木涯大咧咧的站在床榻前,這床四周也沒個遮攔,床裡面的情況一覽無遺,木涯難得認同離落一次,這床榻弄的屬實不錯,很有情調。
這時欽墨正在試探男人的體溫,看來他那副藥很有效果,再加上離恨天身體結實了許多,所以這一覺已無大礙了。
“有沒有哪不舒服?”對木涯的話,欽墨權當是恭維,也不去深究,現在首要的,是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