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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難姑抱起胡青牛的屍體出了茅屋,在谷內找了一塊地方,挖了一個墳墓將胡青牛掩埋,又立了一塊碑,張無忌在一旁幫忙,忙了幾個小時。王難姑又在胡青牛墓前哭了一陣,才擦乾淚水,轉身身面對張無忌,此時王難姑雙眼有些紅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多謝公子,不知公子又和見教?”王難姑行走江湖多年,自然之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阻止自己自盡,必然有事。
張無忌也聽出王難姑的話外音,於是道:“在下張無忌,外公天鷹教殷天正,也算明教一份子,所以見胡夫人自盡才出手阻止。”
王難姑聞言,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眼前之人居然是他,張無忌的名字她自然聽過,想起他小小年紀武功高強,武當一役更是擊敗少林神僧,現在幾連過去想必武功更高。同時也知道張無忌的母親是鷹教殷天正的女兒,也算是明教之人,心下也就相信張無忌的話。
想到張無忌武功高強,王難姑心中一動,連忙跪在張無忌面前道:“請張公子收我為徒,教我武功。”
張無忌吃了一驚,連忙扶住王難姑的雙手道:“胡夫人,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
但王難姑堅決的道:“你不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雖然拜一個少年為師,讓她有些不自在,但是如果憑自己苦練,再練幾十年都不是金花婆婆的對手,而且張無忌也算明教之人,兼之武功高強,拜他為師也沒有什麼丟臉的。
“快快起來。”張無忌想將王難姑扶起,但她堅決不為所動,兩人僵持了一會。
張無忌道:“教你武功可以,但是收徒就免了。”
王難姑聞言大喜,同時不用叫比自己還小的人為師父,心下舒了一口氣,也就順勢而起,道:“多謝張公子。”
“胡夫人,既然大家都算是明教中人,你也不用見外,叫我無忌就可以了。”
“那好,無忌。”王難姑說道,“如果你不嫌棄,叫我一聲王姐,我本名叫王難姑。”
“王姐。”張無忌叫道。
兩人忙活了幾個小時,天色已經變黑,張無忌忙道:“王姐,天色已黑,我們還是進屋去吧。”
“嗯。”
兩人進到屋內,張無忌見王難姑有些悲傷哀絕,知道她也不可能去做飯,而谷內的小童早已跑掉,張無忌只得自己動手簡單做了些吃的。兩人坐到飯桌前,王難姑卻遲遲不動筷,只是默默垂淚。
張無忌心下一嘆道:“王姐,節哀,吃點東西吧,胡先生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王姐這樣不吃不喝這麼折磨自己。”
王難姑聞言嬌軀一顫,抬手夾起才往送到口中,但是味同嚼蠟,淚珠簌簌往下掉,滴到碗中。張無忌看著心中不是滋味,想安慰不知從何開口。
良久,王難姑放下筷子,勉強笑道:“我吃飽了,無忌你慢慢吃,我先去休息。”說完步履有些踉蹌的朝另一邊茅屋的臥房行去。
張無忌快速的吃了幾口,然後將東西收拾了下,出了茅屋來到胡青牛原來的臥室外朝裡看去,見王難姑正撫摸著胡青牛生前的東西,一邊回憶一邊流淚,臉上時而欣喜、時而哀痛。張無忌走上前輕輕敲了下門。
“是誰?”
“是我。”
王難姑聽到張無忌的聲音,抹去臉上的淚珠,勉強道:“無忌,進來吧。”
張無忌推開門進去,坐到王難姑旁邊柔聲道:“王姐,不要太難過了,我想胡先生也不希望你這樣,而且看得小弟都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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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王難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張無忌嘆了一口氣說道:“王姐,想哭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一些。”
王難姑聞言,臉上掙扎了一會,撲到張無忌懷中大聲哭泣起來。本來以王難姑的性格是不會撲到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懷抱,而且還是一個男人,但是張無忌也算明教中人,再加上今天張無忌的幫助,而且張無忌還小,種種原因加在一起,讓王難姑吧張無忌當成了一種依託。
張無忌抱住王難姑在她後背輕輕拍打,柔聲安慰。抱著王難姑柔軟的嬌軀,鼻中聞著她身上成熟的幽香,心中有些火熱。而且王難姑此時撲在張無忌懷中,胸前飽滿堅挺的Ru房擠壓著他的胸膛,只覺柔軟、舒適,眼光順著王難姑的後背向下,肥大豐盈的臀部微微翹起,即使被衣裙包裹,仍然可以看見挺翹的圓弧。
張無忌口乾舌燥,下身立馬翹起,堅硬如鐵,眼睛盯著王難姑豐挺的翹臀,胸膛上傳來的柔軟觸覺讓張無忌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雙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