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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的開啟變成了事實。所有的自尊、自大也在這一刻開始瓦解,僅有的一絲清醒也隨著腦袋的轟鳴徹底混沌。
她突然離開,沒有留下一個字,一句話。
難道這就是我要的結果嗎?曾經的美好就這樣分崩離析了嗎?
失戀使人消極、使人絕望。我的世界開始變的煩躁不安。我奔波著、遊離著,在白天、在黑夜、在風裡、在雨裡,不斷領略著無奈的疲憊和離別的痛苦,感受著失落中的生存。
渾渾噩噩的日子沒有一點生機。日復一日的黑暗裡,我不斷用哀婉動人的音樂來傾訴自己的感情,渴望自己的心情能像一泓映月清泉那樣平靜。無數次想起了她做的晚餐,想起了她泡的茶,想起了她的笑、她的溫柔、她的味道……我開始恨自己為什麼那樣固執,為什麼不給她一點解釋的時間。
我總是告慰自己:忘記吧,她是一顆流星,雖然靚麗但瞬間即逝,一切如過眼煙雲、曇花一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東西,都那麼虛無飄渺。而想起過去的點滴,即便是很瑣碎的小事,現在看來也是一幅幅多彩的畫面,又是那麼的耐人品味。想到我們嬉鬧的場景,常常會一個人傻笑,笑過之後,發現滿臉是淚。
無數個夜裡,我開啟電腦。希望能在網上得到楊晨的訊息,很多的網友發來的問候“很久不見,最近可好啊?”。我麻木的看著這些一個接一個的問候,提不起半點精神。點支菸,每抽一口,都習慣的在我的牛仔褲上燒一個洞,等到牛仔褲上全部是斑斑點點時,已經是深夜了,QQ上所有閃亮的頭像都悄然平息。
我曾經在“五洲豪苑”的大門口苦苦等待三天,也曾到白樺酒吧詢問過老闆娘,全都無功而返。
突然,我想起了大林。他不是說在追捕一個叫許言的逃犯嗎?如果得到許言的下落也許就能找到楊晨。
我立刻把大林約了出來。
大林一臉不情願地說:“什麼重要事兒啊,害的我跑了這麼遠。”
我苦笑了一下,說:“我需要你的幫助。”
大林說:“說吧,先看看什麼事情?”
我便把楊晨委託我給許言送錢物一事詳細地講了一遍。並說:“上次你說從四川來的逃犯也叫許言,我想他們是一個人,我希望透過他得到楊晨的下落。”
大林聽我說完,先是愕然,隨後又說:“天下同名同姓的多的去了,不見得是一個人。”
我立刻給他描述了許言的相貌特徵,大林琢磨了一會說:“聽你描述好像是一個人啊,不如你到我們所去一趟,那裡有逃犯許言的照片,見了就知道了。”
我點頭同意。
到了大林單位,他從電腦裡面調出許言的相片,我一眼就認出來了,說:“沒錯!就是他!”
大林一陣興奮,說:“哥們,如果能在你說的那個地方抓到許言,你可立大功了!”
“有什麼獎勵嗎?”我問。
大林無奈地說:“精神鼓勵!”
暈倒!
“如果你們真的從那裡抓到了許言,我這輩子都愧疚於楊晨,你們還是等許言換個地方再去抓吧!”我說。
“你以為這是玩捉迷藏啊!”大林說:“楊晨竟然和這個罪犯有著聯絡,說明她也有問題。我早說了吧,楊晨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女孩子。”
“楊晨又沒有犯罪,你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我說。
“你知道逃犯許言除了殺人還幹些什麼嗎?”大林嚴肅地說。
“幹什麼?難道還有比殺人更嚴重的罪行嗎?”我說。
“販…賣…毒…品!”大林鏗鏘有力地說。
“說真的,我見過許言,他並不不像你們描繪的那麼可怕——又是殺人又是販毒的,很普通的一個人,我覺得他是不是被冤枉了。”
“哪個罪犯臉上都沒寫著罪犯二字,長的面善不代表就是好人。在這個道德貧乏、世風日下的時代,還有許多像許言這樣溫存的罪惡存在,防狼是刻不容緩的。”
“你們怎麼知道許言還在北京呢?”
“是透過網路跟蹤,我們查出許言在北京一直和一個人透過網路聯絡。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沒想到竟然是楊晨,這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還真多。”
“我也沒有想到,本以為我們會好好的過日子,就這樣生活下去,怎麼又突然冒出個這事兒,你說楊晨的離開會不會和許言有關?”
“這個說不清楚。有一點我提醒你:別把人看的太簡單了。楊晨人感覺不錯,但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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