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探險隊從“大本營”出發了。
由於昨天發生的許多變故,決定把三組人變成兩組人,這樣每組人數增加,也可以互相照應。
童建國、錢莫爭、楊謀、玉靈、成立構成第一組,五個人正好坐一輛寶馬車,向城市東部進發。
葉蕭、孫子楚、林君如、伊蓮娜構成第二組,他們四人步行去城市的西部。
兩組人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到通向外面的通路。
絕不能留在這裡坐以待斃!兩天時間過去了,仍未有半個救援人員出現,與其等著像屠男那樣一個個死去,還不如衝出去試試有沒有活路。何況昨晚找到的神秘女孩,說明南明城裡還是有人的,說不定能找到其他人,起碼要搞清這裡的狀況。
這回再也沒人反對了,就連一向縮在妻女身邊的成立,也主動要求隨隊出去探險。
留守部隊也分配好了,除了頂頂在五樓照顧神秘女孩,其餘的人都留在二樓——厲書、黃宛然、秋秋、唐小甜,還有法國人亨利。
厲書也想一起出去探隊,但葉蕭決定把他留下。大本營裡有五個女人,但只有一個男人亨利,而且是個傷病員,必須再留個男人防範萬一。考慮到厲書的英文最好,與亨利的溝通沒問題,便讓他“鎮守”後方了。
第一組人坐上寶馬,帶著南明地圖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第二組人則步行拐向另一個方向,孫子楚手裡拿著地圖抱怨道:“葉蕭,你也該弄輛車來開開,省得我們天天練馬拉松。”
“我不覺得在這裡有必要開車,而且坐在車上只是走馬觀花,很可能遺漏掉許多有用的線索——假設昨天我也開車的話,就不可能發現那神秘女孩了。”
林君如不禁附和道:“有道理啊,你這個公安還真不簡單。”
“切。”自負的孫子楚不以為然,他攤開地圖說,“好了,別自己瞎走了,還是看看地圖該走哪條路吧。”
葉蕭卻是胸有成竹地說:“我在昨晚走過的路上做過標記了。”
“昨晚?你走的哪條路?”
“押送之路。”
四個人筆直向西走了十分鐘,葉蕭忽然在一條路口右拐了。
孫子楚立即叫住了他:“去哪兒啊?”
“看那邊地上。”
他們低頭看著人行道上,有三塊排成品字形的磚頭,伊蓮娜急著問道:“這就是你的標記?”
“昨晚,我和頂頂帶著女孩回來的路上,每經過一個路口都留下這樣的記號,以便下次不會迷路。”
“GOOD!”
葉蕭帶著他們向北走過好幾個路口,都看到這種品字形的磚頭陣。孫子楚仔細研究地圖說:“喂,我們方向不對了,應該向西才能出城。”
“先跟我去個地方再說。”
他們拐進一條更小的街道,路邊種了些不知名的樹木要,兩邊都是花園洋房,看起來異常幽靜,足夠做恐怖片的景地了。
林君如想起臺北也有這種小街:“看來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
終於,葉蕭在一個花園前停下來,低矮的木柵欄後面綻開著荼蘼花。
這就是昨晚捕獲神秘女孩之地。
眼前的房子也如那女孩一樣神秘嗎?
四人輕易地跨過柵欄,穿過佈滿花叢的小徑。那薔薇似的枝葉上,簇擁著無數白色的花團,散發著濃郁誘人的香氣,伊蓮娜驚訝地問:“這是什麼花啊?太漂亮了!”
“荼蘼花!”
身為大學歷史老師的孫子楚回答了她的問題。
“怎麼從沒聽說過?”
“嗯,確實極其罕見,過去只存在於傳說中。荼蘼花,學名懸鉤子薔薇,拉丁名:Rosa rubus。一般在春天花期結束時開放,無比奢華豔麗。因為是花期最後時節,百花即將凋零,所謂荼蘼過後,無花開放,《紅樓夢》裡即有‘開到荼蘼花事了’。”
孫子楚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番,居然把拉丁語都翻出來了。
但林君如看著那些白色的花朵,困惑地搖搖頭:“可現在是九月啊!”
“這個嘛……這裡是東南亞,氣候當然與中原不同了,不能以春夏秋冬來劃分。荼蘼花開代表女子青春已逝,也意味著一段感情的終結。愛到荼蘼,生命中最燦爛、最繁華也最刻骨銘心的愛即將失去,在古人眼裡是美麗與滅亡的共同體!”
“死亡愛之花?”
“加十分!恭喜你有長進了!”看到林君如與自己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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