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那時的月亮和星星都記得(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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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遇他們競賽班的最終名單出來了,還特意用紅色的紙列印出每個人的成績貼在公告欄,姜遇是最高分,一騎絕塵地領先第二名10分之多,倒是程靖沒在名單之內,據餘晚晚說,是因為他有一次情緒不穩定,一次測試成績拉下了很大分數,雖然有遺憾,程靖也樂於接受了,就一頭扎進學校正常的高考備考中,倒也和餘晚晚經常有共同話題一起學習了。餘晚晚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誰知道以後會有什麼更好的機遇呢。”
高二的日子過得很快,何似慢慢地把落下的專業知識都補了回來,謝行對她的評價是“小姑娘看起來文文弱弱,但是非常能吃苦,領悟能力也強,是一顆走鋼琴演奏的好苗子。”
能得到央音鋼琴專業碩士畢業生的肯定,何似覺得莫大的鼓勵和自信。她曾經好奇地問過他為什麼放棄當鋼琴家的夢想而來到一個二線城市開一家琴行,謝行幽幽地說:“心之所安即是夢想。”何似不太能明白也就此作罷。
期間,何似會在琴行時不時碰見姜遇,姜遇總說自己買書路過,然後兩人結伴回家,問問彼此的狀態,有時候姜遇很損,經常懟得何似無言以對,但有時候聽到何似有搞不定的曲子時又化身知心哥哥開導。何似心裡面有過“他是不是喜歡我”的猜想,但是她一想起餘晚晚說起姜遇拒絕那個學妹說的“我現在不想想這些事情”,就馬上會打消這樣的念頭,她寧願永遠是這樣的狀態持續到自己能和他表白的那個時候,這樣她才能更有動力去成為最好的自己,才能成為與他相配的人。
很快,高三開始了,無論是理科班還是文科班,都開啟了高考倒計時,到了高三上學期,姜遇何似都忙瘋了。
姜遇是沒完沒了的集訓,先是參加省內的物理競賽預賽,然後是複賽,最後是全國的決賽,他覺得雖然忙,雖然沒時間再特意繞到琴行等何似下課,但是他知道何似和他一樣在努力,她與他同在。
年末的時候,姜遇已經在北京的學校封閉集訓了快一個月時間,為參加決賽做著最後的衝刺,對於他來說,這是三年磨一劍,是對自己高中學習生涯的交代,也是對何似的承諾。
何似也請了大半學期的假去參加藝術生集訓,突擊自己的專業課,此時剛剛參加完省內的藝術生聯考,成績不錯,全市第一,省內第三,她在專業方面倒和姜遇一樣,都是頂尖的人物,謝行對她的成績很滿意,點點頭說:“何似,只要你的文化分稍微好一點,現在省內的音樂學院你可以閉著眼睛進了,你別看我們省的雲海音樂學院比不上中央音樂學院,但也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學校,也足夠你挺直腰板。”但何似志不在此,她的目標只有一個——北京。
所以到年末的時候,最重要的中央音樂學院的校考開始了。
除了省內的雲海音樂學院是可以直接用聯考分和高考分投檔,其餘省外的音樂學院都只能透過每個學校校考的方式進行預錄取,待到取得合格的高考文化課分數才能正式錄取。而何似,她沒有留給自己任何一條後路,在眾多音樂學院的校考中,她只報了中央音樂學院。
透過謝行的關係,她請到了央音鋼琴專業的老師為她進行考前最後的指導,所以她也去了北京,跟著這位重量級的教授進行最後的賽前備考。
在考前最後一晚,何似在中央音樂學院的琴房裡跟教授上完了最後一課,明天就是央音的校考,她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她並不打算今晚奮戰到深夜,下了課她決定好好把這所音樂院校的“清華”逛一逛,畢竟來了快一個月時間,她都還沒好好看過它究竟是什麼樣的。
年末的北京已經很冷了,何似一個南方人並不太能適應北方的冬天,她裹緊了圍巾,一向不喜歡臃腫的她也戴上了羽絨衣自帶的帽子,穿上了南方穿不上的雪地靴,像極了搖搖擺擺的企鵝。
來北京後她倒是真正地看到了北方的大雪,鋪天蓋地,她想著如果能考上央音,可以約上姜遇一起來打雪仗——對於南方孩子來說,看到這麼厚的雪是很興奮的事情。
不過這幾天沒有下雪,天氣很晴朗,白天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何似最喜歡這樣的天氣,心情會變得和太陽一樣美好。
正當何似漫步校園的時候,突然她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來——
“何似?”帶著不確定和疑問,那個日思夜想的聲音,她一下就聽了出來,是姜遇。
何似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便試著回頭看看,結果居然看到那個英俊的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