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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吸收了兩月壽命的老嫗,便突感渾身虛脫,整個人都軟趴趴地癱倒在地。
她靠在孩子的身上,伸手指著壯漢,不禁喊道:“為什麼是兩月?以前不都一月的嗎?”
“哼!”壯漢冷哼一聲,道,“每月一次,一次一月的壽命,那是正常情況下的壽命稅。但你膽敢反抗身為徵稅官的我,必須加倍懲罰!”
“不!老身沒有反抗!”老嫗不禁喊冤,“我方才只是有些害怕……”
壯漢充滿惡毒地看了一眼西門丁,說道:“但這老頭不但反抗我,還竟敢拒繳神之稅收!你等村民收納如此邪惡之人,理應同罪,株連全村!”
“不!我不認識他!”老嫗連忙喊道。
那小孩也連忙抱住老嫗,哭喊著說道:“婆婆不認識他!”
……
西門丁身處中間,左右看了看健壯的徵稅官和虛弱的老嫗孩子,心中猛地產生出一股逆反心態。
但他稍微嘆出一口氣,就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了下來。
這種人,這種事,他都已經經歷過太多,若還受此影響,那就妄為人師了!
“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不是為了這些人,也不是為了這個世界,只為一個念頭通達!你收稅、收稅,竟然收的是壽命稅?這世上怎有這種道理?”
在那壯漢略顯得意的目光中,西門丁運起內力,往背後一震,頓時那背後寶劍就彈出劍鞘,飛上高空!
在光輝照耀下,劍刃上反射出瑟瑟寒光。
他略一抬手,就抓住了從天而降的寶劍,然後擺開架勢,將劍鋒對準了那壯漢。
未等那壯漢再做出什麼詭異舉止,西門丁腳下一動,身化幻影,眨眼消失。
等那壯漢反應過來,西門丁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管你是什麼徵稅官,告訴我,你這壽命稅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用劍架住他脖子的時候,西門丁左手一拍,就將壯漢的手腕拍得紅腫,他握住三角令牌的手指便自然鬆開,令得西門丁能輕易將其奪下。
“你在說什麼?這壽命稅當然是神定下的!”
壯漢只覺脖子一寒,頓時渾身哆嗦,整張臉都變得煞白一片。
他倒是將欺軟怕硬的本色表現得淋漓盡致。
“神?這個世界也有神?”
說到“神”時,西門丁不禁瞟了一眼正在走近的羅文。
羅文一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壯漢卻顫抖著說道:“神,當然是有的!我們的世界之所以沒有被滅世之獸毀滅,就是因為有神在!是神及時出現,將滅世之獸封印,我們這些人類才能苟活下來!”
聞言,西門丁略微轉頭看向身後的老嫗,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但那老嫗卻突然睜大眼睛,彷彿看到了大恐懼,其後更是揭斯底裡地吼道:“當然是真的!你這惡魔!竟然懷疑神的存在!這是對神的褻瀆,你罪該萬死!你快滾出我們的村子,別連累我們!我們……”
“啪!”
清脆的擊掌聲突然響起,激動咆哮的老嫗頓時白眼一翻,昏倒在地。
羅文慢慢走了過來,從西門丁的手中接過了那枚三角令牌,稍微看了看:“就是這玩意兒能徵收壽命稅?一月一次,一次一月,那正常情況下,豈不是要徵收每個人的一半壽命?”
壯漢直到這時才發現還有人在,他哆嗦著轉過視線,正看到羅文將一團白色的光灌入“徵稅令”中,然後那“徵稅令”就突然裂開!
一團深灰色的液體從裂縫之中拼命擠出,在外聚整合了一條醜惡肥大的毛蟲!
看到那條毛蟲之後,壯漢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當場大喊道:“神蛭!你竟然將神蛭逼了出來,我們會受到神罰……”
“啪嘰!”
毛蟲,也就是壯漢口中的神蛭,就那樣被羅文手中的斷罪之光擠爆了。
神蛭爆開後的灰色液體並沒有任何一點飛濺出去,它們全都被斷罪之光淨化,只留下其中的一點乳白色物質。
羅文將那點乳白色物質凝聚成一團,便大約有彈珠大小。
他用手捻著那枚彈珠,就不禁說道:“這就是壽命?”
羅文已經能夠感知出時間的變化,而壽命是時間的預存,但像這種形態的壽命,他卻是第一次見。
“世界之大,果真無奇不有!”
羅文看向壯漢:“你說的神蛭就是那條毛蟲,一種能夠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