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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不是我金主我早摁在地上打了。
季詩又帶我去買衣服,他真是不見我發病不罷休啊。我就只好裝作不喜歡這些衣服,但心裡還是有點滴血的,這都是我只曾在櫥窗外仰望的奢侈品啊,還有季詩自己最愛穿的“吊桀驁”!
季詩提溜了一件黑色休閒西裝掛我肩膀上,勾下墨鏡瞅我一眼:“怎麼還不發病?”
我不理他,也不去看這件啞光面料,看上去彷彿暗夜貴族般低調華麗的窄版休閒西裝。
季詩又選了條領帶往我腦門上一掛,勾下墨鏡瞅我臉色:“怎麼還不發病?”
我不理他,就看他在店裡蹦躂來蹦躂去地選衣服。
季詩挑了很久,我全身搭滿了各色衣服褲子,身價至少翻了兩番,鏡子裡的我看上去就像裹著七彩紗麗,長相略英俊的印度姑娘。季詩終於放棄了,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到底怎麼了?”忽然皺眉,“被小賤`人欺負了?”
我無奈地說:“我不喜歡這些名牌。”屁,誰不喜歡,只有我這種被愛情衝昏了頭的傻蛋才會說出這種褻瀆時尚的虛偽話。
“那你喜歡什麼?”季詩問。
我看著他戴著墨鏡的樣子,抬手把他的墨鏡勾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睛說:“童裝牛仔褲。”
季詩蹲了下去。
我看他蹲在我面前埋頭直笑,長手長腳的像只超大貓狼,只可惜貓狼這種動物我高攀不上。它一定是神話裡的造物。
但是季詩並沒有送我一打童裝牛仔褲,開車回去的時候他難得有些安靜,好像在使勁想著什麼,他是個路痴,路有時還得我幫他指,就比如現在,他那二兩腦仁忙著別的用不過來的時候。
賓士四驅駛進車庫,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季詩轉頭對我說:“我知道了。給我點時間,寶貝~”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的心就像落地的風箏又被風吹了起來,加上季詩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特別鄭重,樣子特別總裁,我沒法不東想西想,心說難道我倆終於心有靈犀了?
季詩有好幾天沒有聯絡我,這段時間公司又安排了幾個不大不小的通告,唉,偶像團體的工作幾乎就沒什麼正經的內容,我雖然經常吐槽季詩不務正業,但他好歹還唱唱歌填填詞,我們幾乎就是這裡站一下,那裡站一下,每天跟瞬間移動似的,站在臺上純是賣臉賣身材,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一次上節目的時候有個主持人把我們和娛樂圈裡的一些前輩來了個比臉,居然說我長得像某個當紅小生,說到彼安的時候忽然說彼安像季詩。有沒有搞錯,哪裡像了?雖然都是花瓶,但是季詩的美生動多了好嗎?彼安雖然也很漂亮,而且比季詩矜持,但就是左看右看比不上咋呼呼的貓狼。我估計彼安內心肯定也不爽得要命,但他還是笑著說:“真的嗎?也有人這麼說過呢。”
我覺得哪裡不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是真心挺開心的,否則有什麼必要說後面那句話呢?我又多瞧了他兩眼,發現他的臉型和鼻子真有那麼一點像季詩。
不對,一定是我太想貓狼了,我又看了一下`身邊的KK,覺得KK的耳朵長得也像季詩。果然戀愛中的人不但智商堪憂,連眼都是瘸的。
終於一個禮拜後,我在家洗頭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從貓眼望出去,臥槽一隻斑比一樣的大眼睛正衝貓眼一眨一眨!嚇死哥了!
我憤怒地拉開門,果然是季詩,他把腦袋縮回去,總裁一樣抬手一指我,沉聲道:“寶貝,想我了嗎?”
我趕緊把他拉進來,季詩進屋後看見那一整牆的落地鏡嚇了一跳:“是鏡子啊!我就說怎麼多了兩個人呢!”
我這屋子的房東難道不是你嗎?不過看得出來他今天心情不錯。
季詩指著鏡子裡的我和他自己說:“我想看這個人親這個人。”
給我親我豈有不親的道理?
季詩看著鏡子裡親嘴的狗男男,很滿意。
季詩說要帶我去吃飯,我不疑有他,瀟灑地跟他去了,哪知飯桌上卻有第三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季詩出道時偶像劇的製片人王潔。
我都傻了,杵在飯桌後,季詩隱蔽地拍了我一下,我才連忙鞠躬:“王姐好!”
王潔笑著打量我,讓我們坐。
王潔姐年紀也不大,四十出頭,看上去就像三十多,雖不算美女,但看著很舒服,相處起來也平易近人。結合那天季詩說要捧紅我,我已經暗暗猜到他的意思,原來他那天在車庫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