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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震驚的工作人員才遲遲趕來,助理上前扶起被打蒙的彼安。季詩解了氣:“我警告你,我這人脾氣很不好,只要打對了人從來不道歉,你以後最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安保人員和工作人員尷尬又難堪地擋在季詩前面,又不敢對他做什麼,季詩還撥開牛高馬大的安保的肩膀,探了個腦袋進來,狠狠地道,“我盯著你呢!”
我目瞪口呆,更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彼安居然一下就哭了出來。
季詩也是沒想到,露出一臉“搞什麼這就哭了”的失望表情。
我真的……服了!!
講真,雖然兩個都是美人,但是季詩發火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帥太美,甩了弱不禁風的彼安至少五環,不,五十環!
整了這麼一出哪裡還排練得下去,助理小吳給採尼哥打電話,彼安要去醫院,後臺亂成一鍋粥。我便追著季詩跑了出去,季詩風一般下著樓梯,像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紅領巾。
我喊了他一聲,季詩才在樓梯上背對著我停下。我心說你跑啥呢,電梯不走專走樓梯不就是等著我追你嗎?你那二兩腦仁我都已經鑽研透了!
季詩回過頭來,冷著臉問我:“被我迷到沒有?”
我笑了一下,又笑不出來了。
“怎麼這副表情?”季詩皺眉。
“現場那麼多人,而且彼安有後臺,你這麼做事情可能會鬧大的。”我嘆了口氣。這麼任性的大明星我真是頭一回見,特別需要珍惜。
季詩不太高興,雙手揣在衛衣的兜裡:“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你應該私下找人,給他套個麻布口袋,然後放到鐵軌上……不,放一千隻蜈蚣進去毀他的容。”媽呀太惡毒了。
季詩笑趴在樓梯扶手上,蘋果把兒晃來晃去:“就你最能逗我開心!”
我現在也回不去了,而且我一點都不想看到彼安,不想看到採尼哥。“你現在去哪兒啊?”我問。
季詩說:“去健身房。”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我覺得我拳力退步了。”他抬眼瞄我,“你跟我去嗎?”
我拉住他的手:“走!”
明天的煩惱明天再想唄,人就該活在當下!
說是去健身房,但是季詩開著車老半天找不著路,他開車也從不開導航,說是忙不過來,這個我倒是理解,所以通常都是我給他指路。但我指路也未必有用,比如現在,我跟他說往左,他說好,然後直接就給你往右拐了。
“我說的是往左!”
“怎麼?哦,你說的往右啊~”
“……那是左。”
“我的左是這邊,右是那邊。”季詩比劃著振振有詞地說。
我張嘴瞪著他。好好好,你是金主,你說哪邊是左哪邊就是左,我苦逼地道:“是我的錯,我應該叫你往右……”
“對嘛,”季詩拍著方向盤,大度地道,“原諒你啦~~”
車子跑了一陣季詩又迷路了,抓瞎地四處打望,問寶貝我們往哪兒開啊,我悶聲說:“往下。”
“這裡哪來的往下?”
“那不就是往下嗎?”我指著一段上坡說。
季詩扒著方向盤瞪著那條路,啞巴了半天,然後大笑起來:“肖瞳你個大逗比!”他抬手就給了我一記開心的腦瓢,然後掉轉方向往上坡飛馳而去,還搖頭晃腦地唱著上個世紀的老歌,“GET DOWN GET DOWN and move it all around!”
他邊唱邊瞄我,笑眯眯的樣子,我就和他一塊兒哼起來。
我以前覺得他笑起來太不矜持,像個神經病,別的美人都是笑得像蒙娜麗莎、凌波麗,就我家美人笑得像哆啦A夢,可現在嘛,我瞅著這個哆啦A夢的笑怎麼看怎麼順眼。得多有童心才能笑得這麼開懷,這麼不顧形象啊。
我們周遊了列國終於抵達了健身房,季詩的公寓就有私人健身房,但他覺得一個人在房裡練不開心,說是沒氣氛,所以經常呼朋喚友地來這個健身會所,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跟他來這裡。
有一回我打電話問他在哪兒,他說在健身會所,我說一個人?他說今天約不到人,我有點吃味,說你約不到人怎麼不約我啊?季詩在那頭氣喘如牛地說:“健身是金主的運動,我給你買了幾盤瑜伽教學的DVD,就在沙發上,你去練那個,對你有好處!”
憑什麼你健身我得練瑜伽啊!對我有個P的好處!
不過我還是把那幾盤瑜伽DVD找了出來,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