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果上帝在造我時是偷工減料,那造你時就是在惡作劇。”
朱雲一聽,憤然說:“如果上帝在造我時是惡作劇,在造你時是不小心把豬身捏成了人形,要修改,工程量太大,只好把你草草了事了。”
樂樂正在做作業,聽到我們互相的人身攻擊,隨意的丟出一句話,說:“你們兩個別爭了,反正上帝在造你們時都沒有好好工作。”
這讓我和朱雲站在了同一立場,他唱我和的說上帝在造樂樂時肯定在打瞌睡,忘記樂樂是男兒身了,結果把她造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樂樂用行為語言證明她是女孩子,學了一個電視劇裡優美的動作,用手輕撩一下後面的頭髮,然後略微的翹一下下巴,送出一個飛吻,說:“這還不夠美嗎?”
朱雲立即掉轉頭,認真看書。我傻傻的看著樂樂,想,對待噁心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她更噁心,好比對付一個狠角色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更狠。我耍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動作,是學演唱會時歌星出現後向眾人拋飛吻一樣,回了一個給樂樂,樂樂當場想自費雙目。朱雲回過頭,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說:“難道你比她更噁心?”
我和朱雲、樂樂之間總能這樣尋找點樂趣來點綴生活。朱雲總是醜化我的長相,我總是男化樂樂的性格,而對於朱雲,我和樂樂有一個共識,他是典型的沒落文學青年。
在古代或者在解放年代,“文學青年”是個褒義詞,雖然他們的生活仍舊貧寒,但他的才情令人崇敬,受人愛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看文學書被認為是古董的行為,是思想封建保守的象徵,也是沒有錢途的表現。大家都在看成功勵志、經商投資的書,這確實顯的卑微。
朱雲每次聽到我和樂樂這樣叫他,都像被玷汙了人格一般感到氣氛,大罵著說“你才是文學青年。”看到朱雲的認真態度,我和樂樂像逗小孩玩一樣感到開心。他越認真,越生氣我們感到越開心、越暢快。樂樂含沙射影的說:“阿泰,你怎麼可以這麼稱呼朱雲呢?怎麼還叫”文學青年?,以後要叫‘朱作家。“
朱通豬,我鄭重的說:“‘豬作家,我錯了,你大作家不記我無名小輩之過,原諒了我吧。”
樂樂已經笑的前仰後合。朱雲擺出一副要殺豬的氣勢,突然又軟榻下來,說:“徐大奶奶,你饒了我吧,哥我向你認錯了。”
我捧著肚子手指著樂樂,在笑聲裡擠出幾個字,叫樂樂“徐大奶奶”,樂樂氣的像得了哮喘,一腳踢翻我的凳子。
我笑的愈加*。
自那過後,我開始稱呼朱雲“朱作家”,稱樂樂為“徐大奶奶”。剛開始時每叫一次都要付出被敲打的代價,慢慢的他們也就習慣了。取笑這東西,一成了習慣就失去了它的意義。取消別人時,對方的反映愈強烈,你會愈覺的滿足。好比我們下棋時,對方越痛苦,我們越開心。朱雲和樂樂的無動於衷讓我感到無所樂趣。聽著老師單調乏味的講課,更覺無聊。這時我就會發發呆、看看窗外。已經是春天了,從窗外看出去,遠處像鋪了一層綠地毯,近處的那些樹也從“禿頭”變的“毛髮叢生”。過去的時間過的很快,可又覺的現在的時間過的很慢。忽然想起自己進學校的初衷,想罵自己又覺的這是多餘的。翻了翻書本,終究提不起興趣。就這樣想著,吃飯的鈴聲又響起來了。
陸標和金斌在一起後,每次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吃飯。學校總共只有一個食堂,屬於壟斷行業。因此價格高且讓我們無法選擇。不過,這倒不是最關鍵的,主要是學校的人口多,每次吃飯,只要速度慢點,就要等很久,而且吃的也是“剩飯”。朱雲每天吃的就是剩飯。也因此,每次到了早上或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我的心思就集中在聽這鈴上,耳朵像狗一樣靈敏,精神像站在起跑線上一樣緊張。我的教室離食堂不遠,所以慶幸的事我每次吃的倒還新鮮。
這天,和平時一樣,我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食堂,人不多,買到了“熱乎”的。吃到一半,人漸漸多起來,於是難免有點擁擠,發生碰撞。我坐的桌子旁邊剛好路過一個端著盤子的男生,看上去像非洲的,面板很黑,但身材還是挺強壯。快走到我旁邊時,恰好被一個文質彬彬的人碰撞。“非洲”人氣的大跳,厲聲喝道:“你是不是瞎了眼了?文質彬彬的那個連連道歉,嚇的腿腳直打哆嗦。非洲的踢了他一腳,罵說讓他下次注意點。
這種人相信大家都很痛恨。我瞪著眼看他,不料一轉聲就被他看到了,於是矛頭指向了我,說:“看什麼看,有什麼不服嗎?“
我想我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