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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了!我靠,你成心的是吧?”我和杉杉同時轉過頭,看見方軍一臉驚喜的盯著杉杉。
杉杉莞爾一笑:“沒錯兒,成心的,你知道就好!誰叫你那麼激我的?現在看到了吧?雖然我表演得很不專業,但也有半絲京劇的神韻在裡面了。任何一種戲劇都有它的特點,不能一概而論到底哪個更好,明白了沒?”
方軍連連點頭,嘿嘿笑了兩聲,忽然又想起什麼一樣,馬上蹲到了杉杉的面前,撩起杉杉的褲腿兒仔細的看起來,還一邊埋怨著:
“你啊,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腳傷還沒好,就上臺表演什麼京劇!早知道不跟你抬槓了,下次拜託你不要再莽撞行事了,賭氣是小,身體是大。還疼不疼?哎呀,怎麼看著腫得更厲害了?”
方軍的一番話,才令我如夢初醒。剛才光顧著興奮和驚喜了,愣是沒想起杉杉的腳腕還是腫的,難得她剛才在臺上還連續走了那麼的小碎步,前前後後的在臺上轉圈,表演的毫無瑕疵,讓人根本無法察覺她腳上還有傷。想必是咬著牙硬挺吧?哎,我真粗心,竟然還不如方軍關懷杉杉更多……
我也慌忙蹲了下來,一臉內疚:“哎呀,怎麼忘了你的傷?哎……還疼不疼?”杉杉的腳踝依然腫得老高,剛才真是難為她了。慌亂的翻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兜裡,結果也沒找到扭傷藥。忽然想起,藥放在相機包裡了,而相機包還在樓上的包廂裡。站了起來,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杉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瀾瀾,沒事兒的的,不用去拿藥,晚上洗完澡再幫我擦嘛!你倆太誇張了,只是扭傷而已,那點表演動作一點兒不難啦。”說完又開始卸去還未卸完的裝束。
方軍有胡嚕了一下杉杉的頭:“丫頭,你這臉譜是你自己畫的還是別人幫你的啊?”
“自己呀!嘿嘿,小時候看媽媽畫臉譜很好玩兒,她也常常帶我去她們劇團看錶演的,看著看著又加上老媽強迫練習,自然就會了嘛!只是比不了專業人才,勉強在你們這群業餘的票友面前充充門面罷了。”杉杉回著。
“喲,誇你胖你就喘了!知道你本事了,你這死丫頭!”方軍還想胡嚕一下杉杉的頭,卻被杉杉及時避開了。杉杉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方軍,警告的語氣:
“喂,別老動不動胡嚕我的頭,不傻也變傻了!還有啊,如果你一定要叫我丫頭,可不可以不在前面加一個‘死’字!”
話音未落,我和方軍,還有整個後臺的演員都哈哈大笑起來。不得不佩服杉杉帶動身邊人情緒的能力,好像她身上真的具有某種魔力,可以讓所有人都那麼開心。
等她卸完妝以後,我們三個終於返回了二樓的包廂,還好大家的揹包都沒有丟,只是飯菜已經冷了。方軍叫來服務員,讓他們把菜帶到廚房再熱一熱。然後我們倆開飯輪番轟炸杉杉,一直問長問短的,比如她到底是什麼職業?她媽媽到底是不是京劇名家?還有她的年齡到底有多大?杉杉只是一直微笑的看著我們,對於我們的問題都沒有做出正面的回應。只說自己絕對不是京劇演員,媽媽也不是什麼京劇名家,年齡也鐵定比我們倆都大。
但我和方軍都不太相信她的最後一句話,她的外表看起來絕對屬於清新可愛型,怎麼看都不覺得比我們倆的年齡還大。最終,我們倆還是沒套出她的話,關鍵時刻,她總是欲語還休著,留了無限的懸念給我們。
吃過飯以後,我們終於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家茶樓,因為杉杉的精彩表演,在結賬的時候,店主還給我們打了個七折的優惠。還笑嘻嘻的親自跑過來,和杉杉寒暄了幾句。
回家的路上,杉杉坐在汽車後座上,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的睡著了。可能是今天她太累了吧,一向話不停的她,終於也有了安靜的時候。方軍體貼的在車廂裡放了一首舒緩的輕音樂,聲音開得很小,但是卻很容易催人入眠。
我沒有一絲睡意,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的杉杉,又伸出了右臂將她輕輕攬進自己的懷裡。她的身體綿軟溫暖,還有淡淡的脂粉香氣。窗外的杭州夜景,已是華燈初上,褪去了白天的繁華,透著靜謐和安詳。方軍又開著車經過了西湖,夜晚的西湖,月涼如水。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涼意,偶爾有云,偷偷遮擋住了月光,把那雲層映照得頗有層次。遠處,是墨色的寶石山,燈光亮起來,可以看到綠瑩瑩的連片的光。另一邊是五彩的霓虹燈,投影在湖中,也有著變幻的腔調。到岸邊的時候,可以看到白堤上那些翠色的柳枝,在白色仿古燈的照射下,有一種略微透明的神韻。湖面上有一些深深淺淺的色彩,仔細一看原來是荷葉。晚上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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