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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幻想中。
趙詩芬精神很好,興致勃勃地纏著周文要學法術,周文只好實話實說:“你要有思想準備,這不是數理化,下了工夫未必能學會,要講天賦的,而且,學法術有一定的危險,保不準會反噬自身,到那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趙詩芬吐吐舌頭,嘀咕說:“這麼麻煩呀……”她被周文鄭重其事的幾句話唬住了,有些拿不定主意。霍黎黎突然插嘴說:“我學,我願意冒險!”周文點點頭,望著趙詩芬問:“那你呢?有沒有下定決心?”趙詩芬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先教我們一個簡單的、安全的法術,看看我們有沒有這個天賦,好不好?”
大家都不約而同靜下來,豎起耳朵聽周文怎麼回答。
周文笑而不答,自顧自說:“所謂法術就是透過咒語、符籙之類的手法,把散佈在天地間的能量聚集起來,加以利用。”他隨手拾起一根燒黑的樹枝,在地上畫了一道靈神符,唸了幾句古怪的咒語,那道靈符彷彿擁有了生命,青光流轉,躍躍欲動,“這是一道靈神符,畫在掌心中再印在自己身上,能夠免受妖魔鬼怪的傷害,想學的話就試試看!”
大家聽到“能夠免受妖魔鬼怪的傷害”,不約而同用心記憶著靈符的畫法,手指在掌心裡塗來塗去,就像小時候臨摹毛筆字一樣。周文繼續說:“畫靈符最好用處女的鮮血,一般用硃砂就可以了,不過效力要差一些。有誰願意試試看?”霍黎黎想都不想,立刻咬破食指,擠出鮮紅的血液,在掌心畫了一道靈神符,揚起眉頭問周文:“接下來該怎麼做?”
周文讚賞地望了她一眼,放慢速度唸了幾組古怪的音節,霍黎黎跟著他結結巴巴唸完了,把掌心上的靈神符印在自己的手臂上,只見一道青光閃過,什麼都沒發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周文笑笑說:“很不錯,不過你畫的符籙不大對勁,再多練幾次就熟練了。”
霍黎黎受到了鼓舞,正打算咬破手指再畫一遍,周文連忙阻止她說:“你身體裡能有多少血?經得起這麼個用法!拿根樹枝比劃比劃就夠了,別動不動就咬手指!”霍黎黎臉上一紅,隨即狂熱地練習起來,她暗暗對自己說:“我要學法術,我要成為最出色的法師,我要為爸爸姆媽和歐陽報仇!”
趙詩芬怕疼,不敢咬破手指試驗一下,她好奇地問周文:“你不用鮮血,也不用硃砂,拿根樹枝隨手畫一下就成了,這是為什麼?”周文說:“怎麼跟你解釋呢……嗯,你看過武俠小說嗎?高手隨便拿根樹枝就可以當劍使,低手行嗎?差別就在這裡!”
趙詩芬有些失望,她下定了決心,咬緊牙關忍著痛,學著霍黎黎的樣咬破手指,在掌心畫了一道似是而非的靈神符,慌慌張張印在手臂上,連忙把手指放到嘴裡吮吸著,可是等了半天都看不到有青光閃過。周文嘆了口氣,搖搖頭說:“你靈符畫錯了,還忘了唸咒語,學法術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大夥兒不由微笑起來,笑過之後偷偷試著畫了一道靈神符,但是除了霍黎黎以外,再沒有人成功過。周文安慰他們說:“學法術要靠天賦和運氣的,有人一次就成功了,有人要畫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還有的人畫了一輩子都沒學會,第一次失敗是很正常的。”
劉子楓沒有再試下去,他冷眼看著周文向大家傳授法術,心中隱約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他說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第五章 熱愛生命 第十一節 除魔印
念中學的時候寫作文,劉子楓喜歡用“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來形容時間過得飛快,事實也正是如此,日子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緊緊地追趕在他們身後,只要稍微一鬆勁,等待他們的命運就是捱餓。每天為了食物奔波,累得精疲力盡,天擦黑才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觀音洞裡,整個人“哐啷”一聲散了架,癱在地上什麼都不想吃。劉子楓對這樣的生活感到厭倦,但是他無法擺脫。
趙詩芬、史思紅她們漸漸康復起來,但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女生又能做些什麼呢?除了偶爾拾拾樹枝,採些橘子,她們就只能待在洞裡照看篝火,回想過去那些美好的時光。即使是嘴上從來不肯服軟的史思紅也不得不承認,沒有強壯的體魄和充沛的精力,她們根本不可能在荒山野地裡獨立生存下去,這讓一向好勝的她感到鬱悶。
對現狀不滿的又豈止劉子楓和史思紅兩個,趙鵬內心深處的不安和騷動越來越強烈,朝不保夕的艱難生活提供了溫床,促使他二十年來壓制在潛意識裡的念頭迅速發芽生長。他偷著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著那些女生,幻想能有適當的機會,讓他的慾望得到滿足和發洩。但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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