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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有人打算嫁禍我?”格拉爾也不笨,聽出隊長話中有話。他皺眉:“不對,什麼人知道我……”
他臉色突然一變,勿勿走出大廳。隊長緊隨其後,不料格拉爾回頭道:“你留在這!”
獨自來到地窖的通道里,格拉往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沸血魔晶藏在地窖,現在有人栽髒嫁禍,如果把兩者聯絡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這個秘密金庫已經曝光了!
當格拉爾看到那條落在地上的鐵鏈,已經從金庫裡湧出的陣陣惡臭,他的手都在顫抖。用力推開大門,舉高了火把一看,格拉爾差點要暈過去。他所蒙養的那條惡獸已經被人斬下腦袋,現在已經已經發爛發臭。不遠處一個裝著沸血魔晶的箱子開啟著,再看其它地方,也是一片雜亂,看樣子這裡非但被人光臨過,還翻找了好一翻。
格拉爾忍住陣陣暈眩,先把護衛隊長找了來大罵了一頓,然後命人去下面清理獸屍。等金庫的空氣不再那麼噁心之後,格拉爾親自清點了一遍,發現沸血魔晶果然少了三枚。更可怕的是,他一個裝滿儲金劵和秘密書信的盒子不見了。那盒子裡,足有兩百萬左右的儲金劵,是他打算急用時才運用的資金。那也就罷了,只是那幾封秘密書信卻是不能丟。否則一旦曝光,歐班也不會對他客氣,因為那是將歐班機密出賣給另外兩位公爵的重要證據。
要不是賣了歐班的機密,格拉爾哪能擁有這樣一個金庫。
只是現在儲金劵和秘密書信一起消失,格拉爾無從判斷對方是為財,書信只是無意拿走。亦或是壓根衝著書信來的,在之後,他發現還有兩條寶石項鍊不見了。那兩條項鍊,每條價值十萬左右,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照這樣來看,對方應該還是為財,否則不會多此一舉。
只是格拉爾無從解釋,那丟失的沸血魔晶怎麼到了自家護衛的身上,而且那名該死的護衛還要當眾使用沸血魔晶,這中間有太多模糊的地方。然而那名護衛在使用魔晶後,也因為魔晶的副作用已經死了,就算格拉爾想把他弄出來搞清楚也辦不到。
他只能自嘆倒黴。
現在這個金庫已經曝光,特別是沸血魔晶的存在更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丟也不是,不丟更不是。格拉爾思來想去,只能儘快把這裡面的東西轉移,以免惹來更大的麻煩。
在格拉爾忙得暈頭轉向的時候,艾倫和若拉兩人卻在小樓的餐廳中享受著悠閒的下午茶時間。
艾倫昨天回來之後,才點算了一遍,發現若拉塞給自己的竟有一百多萬儲金劵。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筆錢如果用得好,可以換成一支千人軍隊的精良裝備了。當然,要達到深海鱗姬那種豪華的配置還稍嫌勉強,又不是誰都像歐班那麼有錢,每年上百萬軍費眉毛也不跳一下,盡往嫡系部隊上砸。
拿到這筆報酬,艾倫自然高興。然而高興之餘,他又感到疑惑,疑惑的是若拉出手太寬綽了。從格拉爾那拿到的盒子裡,至多也就兩百來萬儲金劵,若拉一下子丟給他三分之二,然後勿忙離開。感覺並非像她之前自己所說,單純為了賺錢和找刺激。
而且,若拉對公館的內部結束瞭如指掌,甚至連格拉爾那金庫在哪,她也已經提前知道。既然如此,昨晚的行動她一人便可勝任,為何要平白拖上自己,事後又付出這麼多的報酬。看上去,簡直就像拉自己去給她當掩護似的。這讓艾倫想起那隻惡獸,那兇獸被他用炎息閃切了。只要認真研究過他的人,都能夠從兇獸的屍體上看出端倪。
如果若拉一開始就打算拿自己做掩護的話,也就是說她不是衝著格拉爾的錢去的,而是有更深一層目的。至於艾倫,自然是讓他分解別人的眼光,至少讓格拉爾不會猜到若拉的身上去。
若真如此,那麼這個女人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艾倫不喜歡被人當槍使,特別是一個女人在贏得他些許好感之後,便立刻利用他,這種感覺很不好。當然,在沒有充分證據表明若拉利用他之前,艾倫也不會輕舉妄動。
看著若拉在自己眼前侃侃而談,艾倫泛起一個古怪的念頭:這或許會是個有趣的遊戲。
“就是這樣,我讓人把那個倒黴護衛的錢贏光,然後告訴他,只要當場捏碎那塊晶石,就會把錢還給他。而且還會翻倍人奉還,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若拉攤手道:“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這樣一來,格拉爾跳進水裡也洗不清。是誰都會把沸血魔晶往他身上聯想。”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若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