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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把騎兵從它們身上甩下來。騎兵一旦落馬,四周從諸多土屋裡衝出來的暴徒便會不要命地衝殺過來,讓騎兵陷入了困境。傑德不斷移動,眨眼間已經有十騎落馬。看到這種情況,艾倫舉刀朝火蜥蜴一指,大叫一聲:“雷傑斯,他是你的!”
雷傑斯以行動作為回答。
傑德再放倒一馬,突然眼角暴起強光。一抹強烈之極的光芒宛若要切開這個世界般,打橫激撞而來。傑德打了一個激靈,心中的危險感瞬間提升到極限。再顧不得騎兵,雙槍不斷朝那道閃光開火。可他只有開上一兩槍的機會,驚人的氣浪和壓力已經當胸撞來。
“媽的!”傑德大罵一聲,抱頭翻滾,完全不顧形象。
這倒是出乎雷傑斯的意料之外,瞬息間劍光閃過,地面塵煙朝兩邊排起。傑德給閃光的餘波撞得撲倒在地上,形相狼狽不堪,卻避免被雷傑斯一劍穿胸的下場。
他跳了起來,雙槍丟掉,從腰後扯下一個袋子朝雷傑斯拋去。那袋子裡彈出五六顆黑乎乎,圓滾滾的東西,竟有些像手雷。傑德丟出袋子後,立刻撲到地上撿起雙槍,就這麼躺在地上朝袋子的方向開火。頓時引起陣陣爆炸,一團團火球憑空出現,能量在有限的空間裡衝擊疊加,產生的破壞力十分驚人。
傑德看著火焰的方向嘿嘿冷笑,那些是他自制的火雷,儘管威力不如手雷。可數量夠多,又在範圍空間中引爆的話,也有足夠的殺傷力。
雷傑斯吐出一口泥灰,從一堆碎礫裡爬了出來。剛才還好他見機得快,一見那些火雷立刻抽身飛退,接著才被爆炸的衝擊波撞飛,直接撞進旁邊一間土屋裡。撞擊的力道砸塌了土屋一面牆壁,讓雷傑斯也受了點傷。他往自己臉上抹了把泥灰,悶哼一聲,拖劍又朝傑德殺去。
傑德見剛才那陣爆炸竟然沒把這少年炸死,當下大罵一聲,拎著雙槍飛快鑽入一間土屋裡。雷傑斯追去,屋中火光閃爍,他也不避。斬鐵舞出一片劍幕,叮叮噹噹響個不停,把火蜥蜴的子彈擋下。接著鑽進土屋,屋子裡立刻響起長劍破空的尖嘯,以及火/槍的槍聲。
另一邊的小丑,從蓬鬆的一雙袖口裡不斷飛出張張圖案不一的撲克牌。這些撲克牌高速旋轉,帶著尖嘯不斷沒入人體之中。不管是騎兵、戰奴還是普通的步兵,一旦讓撲克牌扎進身體任何一個部位。撲克牌就會炸開,從而在人體上留下一個可怕的傷口。
已經有兩名騎兵讓小丑用這樣的招式炸成重傷,更有十幾名戰奴因此而給奪去生命,甚至一名山王戰士讓撲克牌釘進喉嚨處。隨著而來的爆炸幾乎讓他腦袋和身體分家,結果那名山王戰士的脖子上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傷口,鮮血將屍體下方的地面染紅。
將源力灌注進撲克牌後並延遲引爆,是班萊最常用的一種手段。他人既狡猾且靈活,有幾名山王戰士持盾圍攻上去,班萊立刻鑽進土屋,又從另一邊的視窗脫離,然後再迂迴到軍隊的另一側,對其它沒有防備的人繼續下手。
幾分鐘後,死在班萊手上的人已經不少。
小丑從袖口中又彈出一張撲克牌,突然一道黑光打橫閃來,將他那張撲克牌釘在附近土屋的牆壁上。那是把塗黑的飛刀,看得班萊眼睛一縮。他回頭,一道鏈刃飛來,將他的手腕纏緊。鏈刃的另一端隱於屋側的陰影中,那裡站著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幾乎和陰影融為一體。
貝爾摩德微笑道:“讓我陪你玩玩?”
“當然沒問題,只不過和我玩可是要收費的。”班萊一扯纏著手腕的鏈刃,借勢掠去。雙手連彈,一張線灌滿源力的撲克牌向貝爾摩德旋切而去。
貝爾摩德整個人往後疾退、跳起,奇準無比地投入土屋的窗戶中。小丑的撲克牌落空,釘進牆面爆炸連連,土屋給震得泥粉紛飛,幾欲塌倒。班萊緊追了進去,手中已經多了把匕首。一進窗戶,匕首拉出道道源力波紋向四周擴散。頓時左側牆角中人影閃爍,一臉苦笑的貝爾摩德往後退去,看樣子本來想打伏擊的他,卻給小丑逼了出來。
班萊冷笑,伸手一彈,幾張撲克牌飛向貝爾摩德的左右兩邊,封死他規避的空間。同時匕首擲出,化成一道激電瞬間投進貝爾摩德的胸口。貝爾摩德臉上表情一滯,小丑則哈哈笑了起來。可笑聲剛起,便凝固在了臉上。貝爾摩德的身影像是佈滿裂痕的玻璃,突然粉碎。
“你挑錯戰場了,有陰影的地方,可是我的舞臺。”身後響起貝爾摩德輕柔的聲音。
小丑也是反應極快,從袖口中滑出一張撲克牌,便向後疾切出去。那撲克牌灌滿了源力,此刻如刀鋒般鋒利,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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