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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你把我剛才的話當成耳邊風。”獄警走到皮茲的牢房前面,在門前的電子儀器上輸入什麼。
片刻後,艾倫就聽到了從皮茲牢房裡響起一陣電流竄動的聲音,還有皮茲殺豬般的叫聲。接著獄警喊來兩個同僚,把皮茲拖了出來帶走。直到傍晚,皮茲才給丟回牢房裡。艾倫在門上視窗瞥了眼,看到皮茲渾身是傷。有幾處明顯被強電流灼傷的痕跡,這時皮茲已經人事不知,直到晚上才恢復了意識。
“你們要小心點,這間禁閉室四面金屬牆不是沒有原因的,它們是電流的最佳傳導器……”醒過來後,皮茲精神萎頓了不少,不忘提醒眾人道:“那該死的電流直接把我弄昏了過去。至於之後的事,我不想說了。總之我覺得,這不像是考核,他們是真的打算要我們的命!”
那一邊,奈麗已經低泣了起來,就連韋伯也情緒低落。他們終究是世家子弟,哪曾吃過這樣的苦,更別說現在莫名其妙給宣佈了死刑。心理壓力之大可想而知,艾倫還好些,長年的地表生活已經把他的心性磨礪得和精鋼一樣堅硬,不會輕易被眼前的困境所嚇著。
對他來說,這既然不是考核,那麼就不能坐以待斃。他重新檢查了囚牢,幾乎一寸一寸地摸索,也嘗試了利用自己的能力“燃燒”,卻無法和預料中那般透過金屬的導熱性把控制大門的電子儀器給燒掉。這麼一來,顯然大門的金屬板中還有防高溫的夾層材料。否則囚牢裡這一面的門板已經給燒得通紅,另一邊的電子鎖早該爆掉才是。
如果無法透過這個方法開門,那幾乎就沒有其它辦法出去了。十級的源力,還無法撕開金屬裝甲。
在不斷的嘗試和失敗中,艾倫在獄中渡過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他蜷著身體,抱著薄被縮在床角,彷彿回到與狼群為伍的時候一般。突然被一串尖叫和怒罵吵醒,艾倫睜開眼睛,定了定神。凝神一聽,聽出是奈麗的聲音。這個女孩像是已經崩潰了般,一時大叫一會怒罵。
於是沒過多久,幾個凶神惡煞的獄警出現,和昨天對付皮茲般炮製了奈麗,把她電暈過去,使得一身源力戰技無從施展,才像拖死人般將她從牢房裡拖了出來。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她!”皮茲叫道,可換來了幾棍敲擊。
艾倫和韋伯則沒有出聲,他們很清楚,現在抗議也是徒勞的。艾倫在門邊看著奈麗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後,才轉身往後走。突然他停了下來,眯了眯眼,艾倫趴到地上。這禁閉室完全就是個密封的鐵牢,便連地面也是一片金屬板。但金屬板上鎖著拇指大的螺絲,艾倫把耳朵貼到地面,聽到下方似有水聲。
突然,牆壁響起了有規律的敲擊聲,艾倫仔細分辯,聽出那是摩斯密碼。韋伯正在隔壁的囚牢,用手敲擊著牆壁以密碼說道:“我有個主意。”
艾倫同樣以摩斯密碼回應,只是初時他得一邊回想密碼的組合方式,因此敲得極慢。不過三幾次之後,他已經對答如流。
艾倫以密碼道:“什麼主意?”
“我想故意製造事端,讓獄警出面干涉,或許可以出奇不意地襲擊他,然後趁機逃出牢房。”
“主意不錯,但他們會先把你電昏。”
“我知道,但我有受過抗打擊方面的訓練。只要有所準備的話,完全可以用源力抵消部分電流,從而保持意志清醒。”
“那就試試,但還是得先觀察一天。至少我們要摸清楚,禁閉室外有多少獄警。”
“你說得沒錯。”
兩人再敲定一些細節後,便藉著那大門的視窗觀察外頭。禁閉室外是條走廊,走廊並不長,大概像關押艾倫他們這種“重犯”的禁閉室只有五六間而已。艾倫的牢房幾乎就在走廊盡頭,從他的房間裡看出去,可以輕易看到走廊盡頭還有一道閘門。
當閘門開啟的時候,可以看到外頭有一個警務室,裡面經常有兩名獄警辦公。閘門的上頭是幾個武器終端,攻擊系統是微型自動機槍。槍管的佈置十分考究,幾乎可以肯定,機槍一旦射擊,門後走廊的人沒有任何躲閃的空間。
經過近一天的觀察,艾倫基本摸清了獄警巡視的規律。他們每隔一個鐘頭,便會有一人從閘門進來轉一圈。獄警配備著警棍和自動手槍,武器談不上有多強力,讓人頭痛的是閘門的武器終端,那會讓他們在閘門開啟的時候給射成篩子。畢竟走廊外那明晃晃的監控鏡頭,足以把裡面發生的事忠實反映在警務室的智腦螢幕裡。
在傍晚的時候,典獄長來了。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留了把鬍子,目光深沉。艾倫在他身上看到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