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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中打電話所用的語言一般相同!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語言?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次出乎我的意料。
清晨我晨練的時候看見兩輛警車呼嘯而來。第一輛車上下來的人我和他非常熟識,就是本市刑警大隊專管刑偵工作的副隊長劉強同志。
劉強的表情十分嚴肅,他看見我便走過來對我說:“王國慶和你是鄰居吧,他昨天晚上死了!”
王國慶死了?!他怎麼會突然死掉?是他殺?還是自殺?我的腦海裡出現異常雜亂的形態,好一會兒都處於發怔的狀態中。
還是劉隊長一語驚醒夢中人,他說道:“根據我們的初步調查和推斷,他是因自殺死亡的,死亡時間是昨夜七時——九時之間,在和平醫院二樓左側的公用衛生間裡,一根懸在衛生間窗欄上直徑2厘米的尼龍繩子使他窒息而死,繩子打結處只留下他本人的指紋。”
“可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在死亡現場的地板上扔著一隻手工拼做的麻布玩偶。”劉隊長繼續說,“是一隻沒有臉的玩偶!”
一隻沒有臉的布制玩偶?
是誰的?
劉強隊長只和我簡單的聊了幾句,就帶著他的隊員上了樓,他們用特殊方法開啟王國慶家的大門,魚貫而入。
我的腦海中有關這隻玩偶的形象千變萬化,但始終無法定格成形。我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應該到王國慶死亡的現場去看一看。
我邊想邊上著樓,走到王老太的家門口時,我忽然聽到,劉強隊長和他手下一名隊員的交談聲,他們是在談論一隻手機。“這隻手機上只有王國慶的指紋,在通話記錄中只有一個拔出電話號碼是120,本市急救中心。”
“是什麼時間打的,昨天上午7時41分。”
王國慶有手機?!我的腦海裡閃現出他昨天臨晨來我家的情景,他的褲後兜裡的東西。
他為什麼不用自己的電話而專門來我家中打出那個電話呢?這個電話的號碼分明是屬於本市的,但是本市怎樣的一處所在呢?
正自想著,劉強隊長看見我站到了門口,就出來對我說:“王國慶和你是鄰居,你清楚他們家的情況嗎?”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大概的講述了一下我們作為鄰里交往的情況,但昨天臨晨的事我一句也沒有說,說實話,我是存了私心的。
劉隊長最後問我,“你知不知道王老太是怎麼死的?”我只能回答,“聽說是生急病去世的。”
劉隊長認真仔細的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想看出我藏在心裡的秘密。
秘密之所以稱之為秘密,是因為它在很多的時候隱藏的幾乎沒有什麼破綻,因此劉隊長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我去了醫院。
是在劉強隊長走後的第二天下午。
吃午飯的時候下起了雪,這北方冬天固有的風景,讓人蒼涼之感油然而生。
我沒有打傘,頂著雪在街上走,剛才吃過的食物迅速轉化為熱量在我體內進行分解運動,片刻就消散殆盡。
這所醫院座落在本市偏北處的一片開闊地上,共有四層高,佔地大約二十餘畝的樣子。一家被授權履行120急救工作的醫療機構,所以,很明顯,它們這裡的“生意”就比其它幾處要好的多。
我趕到這裡的時候,正是他們下午上班時間,病人和陪病人看病的人來來往往,穿流不息。
我上了二樓,很快就找到了王國慶自殺之地——二樓的那間衛生間。
衛生間是普通的結構,有些髒,卻沒有任何死亡的氣息。到醫院來的人也許根本就不在意這裡有沒有死過人,他們方便時表情正常,來去匆匆。
我知道劉強隊長所說的那隻玩偶已封存於他們刑警隊的證據鑑定室了,有關這隻玩偶的具體情況我稍後再去探詢。現在,我想知道王國慶在自殺前究竟見到過什麼人?
我問了一些醫生和護士甚至義工,他們對死掉的王國慶印象極其模糊,至於王國慶的母親王老太的遺體更是無從說起。我來到太平間,問了照看太平間的師傅,他只是說了些王老太被送進來的情景,王國慶在他的腦海裡也只是一閃而過,“一個看上去不苟言語、老實巴交的人。”師傅說。“驗屍的醫生我記不清楚是誰了,但他是和那個叫王國慶什麼的一起進來的,聽他講,這位老太太是死於心肌梗死。”
“她的遺體呢?”我問。
“昨天下午就送到殯儀館了。”
“哪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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