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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絕跡了好幾十年了。
這隻玩偶難道是早就做成了的?為什麼它會出現在山城殯儀館裡?它和王國慶自殺現場的那隻玩偶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正想著,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家裡的座機在響,接起來一聽,是劉強隊長打過來,他說話說的很急:“修必羅,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提到過王國慶自殺現場留下的那隻玩偶嗎?它一直儲存在我們刑警隊的證據室裡,可是,就在今天晚上,它不見了!”
劉隊長在電話裡所說的話似乎並未在我心中起了什麼波瀾。
冥冥之中,我好像已經知道此刻在我家中的這隻玩偶便是王國慶自殺現場的那隻,但是,這種感覺並不是一直就存在的,而是剛剛才有。
我和劉強隊長簡短的交談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我很明白他在這樣的深夜裡給我打來電話的目的。我和他的交往時日已久,他知道我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而這次玩偶在刑警隊的失蹤說不定就和我有著一層關係。可惜的很,玩偶現在的確是在我手中,但並不是從刑警隊裡搞出來的。這番思索只在我的腦海中閃過,我可以告訴劉隊長的只是,我的確不知道刑警隊裡那隻玩偶的下落,而且今天,我雖然去過那所醫院,但很早就回到了家裡,一直睡到剛才被電話驚醒。我對我所說的這番真真假假的話還算滿意。我並沒有太大的奢望能騙過劉強隊長,只要瞞上一、兩天就心滿意足了。
一、兩天,二十四小時或者四十八小時。的確能幹很多事情。
第三章 秘密地圖
玩偶就擺在我面前,我翻來覆去的檢查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
天開始矇矇亮了。
上午九點多我去了一趟百科書店,買回來幾本書,其中有兩本自認為十分重要。
一本是《方言別談》,一本是《世界玩偶與詛咒之謎》。
《方言別談》還附帶有一張光碟。這可能會給我調查提供很多方便,我在碟機裡放入光碟時心裡欣喜的想。
可是,我卻想錯了。
在這本(方言別談)及其光碟包含的所有內容中,我都沒有發現王國慶及那兩位他“可疑”的親戚所講的那種語言。但我心裡十分肯定,他們決不是在說任何國外的語言。因為,他們用那種語言說話的時候,音節基本上是屬於漢語系的。
《世界玩偶與詛咒之謎》一書上舉了大量的事例夾雜著一些精美的插圖來說明玩偶與詛咒的種種密切相關的聯絡。在中國篇中,我找到了一種和我手中的這一隻非常相像的玩偶,但是,當看過內容介紹之後,我感到有些失望。書中所講述的玩偶只是我國浙江偏北的農村地區用在占卜方面的一種道具。而且,這種玩偶的製作方法和實物已經失傳了近六十年。所以,我手上的這一隻不大可能是和書上所述的是一個品種,況且,製作方面也有一些不盡相同。
我嘆了口氣,揉了揉發睏發酸的眼睛,正要去床上躺一躺的時候,有一件事情發生了。事情的起因是由於在我近距離觀察玩偶的過程中,我順手將叨在嘴上已經點燃的香菸放到了菸缸邊上,但我並沒有注意到我放進去的香菸,點燃的那一頭卻朝了外。這樣,在我將回到床上去的那一刻,香菸因燃燒變短順菸缸邊滑落了下來,正巧落在了旁邊放置的玩偶上,玩偶頓時被燒了個大洞。
玩偶迅速的燃燒起來。
等我用水將火撲滅之際,它已被燒的不成樣子。
我既痛心又沮喪的將玩偶握在手裡,也許,有關我想要掀開的謎底就此斷了線索。我感覺到來自自己內心的失望感愈來愈強。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玩偶充填著棉花的內部露出一段淺灰色的布角,順手往出一拽,是一塊長方形的麻布,粗略看去,布上隱約顯示出不規則的點,線和符號。依我天生的敏銳直覺和多年來積累的經驗,這可能是一張地圖。
此時,已是臨近早晨,但由於天色陰晦的緣故,光線仍然暗淡。我來到書房,在書房影映燈強烈的光芒中,麻布上的圖案完全的顯露在我的眼底,真的是一張地圖!
疑惑接踵而來。
這是標識什麼地域的地圖?沒有發現任何文字,只有看不懂的一大堆符號。當然,河流和山界我還是可以看的出來,陰影部分可能是村落或者集鎮。但我敢肯定,這張地圖所要標示之處絕對不會是太過廣大的區域,也許,它可能僅僅只是繪描著一個縣境的面積,甚至,要更小一些。可惜,這地圖之上沒有一點端倪能讓我知曉它具體的表述,是何省何市何縣,是在江南還是薊北,是山東還是甘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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