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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機上發出來的。看來,我們的手電筒都掉在了剛才經過的甬道里。
解下我們之後,獨耳人的臉上已出現了疲憊之色,他倚在屋角的石壁上喘了幾口粗氣,然後對趙師傅說:“我剛才向裡走的時候,本已看到了腳下的機關,可沒有想到還有另一處機關就剛巧擺在踏出的右腳之下,讓您受驚啦!”
“沒什麼,幹我們這行當的,哪能次次都平安如意呢,只要大夥沒傷著,歇一歇就趕路吧,尉遲兄,麻煩你和這位姓修的朋友去找一找我們丟掉的電筒。”
趙師傅一臉平靜的說道。
“傑克”遲疑了片刻,但還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走吧。”
就這樣,我們摸著黑返回了剛經過的崎嶇來路,我差點忍不住想取了藏在身上的打火機,但想了想,還是把這個念頭給放棄了。我隨身所帶的幾個小玩意兒,都是為了在最需要的時候才準備派上用場的,而現在,我覺得還沒這個必要。
走了大約十多米的回頭路,“傑克”首先找到了一支電筒,但它似乎已被摔壞了,我聽見“傑克”鼓搗了好一陣兒,也不能使它恢復正常。“傑克”的嘴裡罵了一句髒話,只得重新開始尋找。我是一直順左邊的牆跟部位一步步向前摸索的,終於也摸到了一支。我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推上電門,但電筒並沒有亮,我發現它的後蓋鬆了。正要往上擰,就忽然聽到除了我們兩個人的呼吸之外,還有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但這個人好像是在極力的掩藏自己的聲音,他甚至除了低微的呼吸之外,動也不動。
是誰在我們的身邊?我想到了曹建平,可是,如果真的是曹建平,他應該能聽得出“傑克”和我的聲音,畢竟我們相處了好幾天,而且進入這裡的幾個人他都知道,不該是如此的舉措,但如果不是曹建平,那會是誰呢?
我邊想邊在手上繼續著剛才的動作,後蓋被擰了上去,再推電門,電筒果然亮了。
黑暗裡出現了光。由於它出現的過於快速,使“傑克”抽筋般的呻吟了一聲。
我看見的人只有“傑克”,站在離我不遠的甬道的一個拐角邊上,他揉著眼睛,嘟嚷著:“你能不能把電筒拿開點,這樣我的眼睛會好受些。”我偏移著光柱,趁這個機會,把我們所在的位置打量了一番。
這甬道的牆都是用青磚壘成,地面上鋪著窄條的石板,光線的射程不能及遠,是因為無論向前在後都有彎道處凸起的磚壁聳立,只有繞過彎道,才能看到另一邊的情況。
那個神秘的呼吸聲似乎消失了。我很想再向前去看看,“傑克”卻又找到了一支還能使用的電筒,他催促我從原路返回,我只能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自這一刻起,我把警惕性又提到一個新的高度上。
回到那間石屋裡,趙師傅指著正前方出現的一個只能爬著進去的洞口說:“過了這個洞,我們可能會遇到一片水域。”
我好像已經嗅到了潮溼的氣息。
這樣的洞裡憋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獨耳人旭東把一支行動式氧氣筒遞了過來,我們幾個人輪換的使用著,一直到爬出了這個該死的矮洞。
矮洞另一邊的空間大的超乎想象,足有三十米長,最寬處可達十米,頂部是嶙峋的怪石,像是一個天然巖洞,而在空間的底部是一汪似乎永不流動的死水。
“這段棲文的確是地輿術的高手,很懂得利用環境。”趙師傅讚歎道。
“這片水看上去靜止不動,像死水,但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會有許多泉眼在源源不斷的供給它鮮活的水源,甚至,還可能有著一條通向外界的暗河。”
除了這汪水,我沒有看到任何可以前行的通口。
“下一步,我們要做好潛水的準備。”
“潛水,難道墓室修在這水裡?”
“不,水裡只有一條通口,是通向另一片水域的,我們到了那兒,就能接近主墓室了。”
我是從小就學會游泳的。在西安這種地方,游泳是許多人的愛好,因此,城市裡修建了許多露天的游泳池,我自三歲開始,就被舅舅帶著,開始和水親近。
但這裡的水卻使我第一次感覺到刺骨的冰冷。和在冰天雪地裡的感覺不同。在冰天雪地之中,冷似乎永遠都浮在表面,而在這水中,冷是要走進心裡去的。
還好,在水底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短的多。
穿過水下岩石中開出的一條寬大的縫隙,我們就到了另一個巖洞裡。僅有的兩支電筒都已交給了獨耳人旭東帶著,他很巧妙的用薄塑紙將它們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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