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的六祭祀全笑起來,〃沒中石蠱花毒的只有我們和兩位道長,可惜剛剛我們全部中了粉霧裡的蠱。至於兩者都有的那兩位麼……〃卻停住不說了。
我和卓言額上冷汗直流。
〃你們明知道霧裡有蠱,為什麼不躲?〃李長老冷然問,事出突然他也是沒躲開,但是這幾個祭祀分明是沒動。
〃有了活蠱,蠱屍放出的活蠱,接下來要怎麼找還不容易嗎?〃六祭祀大聲笑起來,笑聲不知怎的卻異常苦澀,〃粉霧是命蠱焚燒所引來的!我們的同伴死了,但他不能死得沒一點價值!〃
〃你們??〃秦教授白鬍子亂抖,一直自以為是他老奸巨滑玩弄所有人於股掌,沒想到卻是實實在在被人利用了一把,氣得是兩眼都發藍了。
蟲工木橋◇。◇歡◇迎訪◇問◇
第37節:第十章 不滅(2)
蠱者,以字相看來,乃置蟲於器皿中。沒錯,以前的人們所知的最古老最簡單的制蠱法,就是抓五毒(蜘蛛、蜈蚣、毒蛤蟆、蛇、蠍子)放於一密封瓷盆裡,於端午日正午時分頂著烈日埋到地下三尺,次年再在端午烈日正中時將瓷盆挖出來,五毒早已互相殘殺吞噬,只剩下一隻在盆裡,當然這隻也變成了乾枯的空殼,但它身上聚集了五毒,只要把它磨成粉末,溶於水中讓人喝下,立刻就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蠱,為至陽之物方可鎮的邪穢。
如果制蠱的時候端午恰逢雷雨而無烈日,埋在地下的瓷盆就萬萬不可取出,一直等到明年端午,如果再無烈日,就繼續等下一年。
時年耗長後,取出來的蠱本身就已成了粉末,這時候被稱為蠱的就是瓷盆本身。
蠱是需要媒介傳遞的,遙遠的滇西崇山峻嶺,令人毛骨悚然的奇術多不勝數,其中就有現在流傳於東南亞的〃降頭術〃。降頭師又稱〃蟲師〃,外人乍看〃蠱師〃與〃蟲師〃無甚區別,都是在身上藏了一大堆奇形怪狀的可怕蟲子。事實上兩者相差很多,那就是蟲師身上的蟲是活的,而蠱師身上的蟲是死的;蟲師身上的蟲甚至可以經過繁衍變得更多,而蠱師的蟲數量是一定的。
沒錯,蠱術就好像以死者的靈魂作為媒介,把怨魂轉嫁到其他生物身上,使無毒無害的生物變成能致人於死地的毒藥。那些蠱師身上的蟲被煉製之後早已喪失了本性,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動,成為一種武器。在某種角度上來說,它們早已算不得〃活物〃,只剩一口所謂的〃生氣〃,甚至不能繁殖增加同伴。
而且蠱術的媒介並非需要活物。
一塊石頭、一些木屑,這些毫無生命的媒介更為恐怖,只要沾上就中了蠱毒,而那些外形花紋怪異的蟲,如果沒咬到你,卻也不用擔心。
那陣粉紅色的霧氣也不知道從什麼類似毒煙的機關裡飄出來,沾上我們裸露在外的面板,蠱就進入了我們的身體。
蠱這種東西與毒不同,它不會立刻發作,也不會在發作前呈現何種異樣。
這群混蛋!這群混蛋…… 我東方端華算是徹底見識了什麼叫不擇手段,什麼叫爾虞我詐了,這群傢伙為了自己的目的,根本沒有把別人的命當回事!
摸金校尉是極有原則、是得為闖出的禍事負責,可祖師爺也沒讓咱去送死啊。
〃好,好!〃我怒極而笑,〃你們要靠這些活蠱找那千年大粽子,慢慢找去吧,我東方端華沒那個榮幸參加!〃說著甩手要走。
〃小端,你一個人也走不出這墓啊!蔡銘現在還不知兇吉呢!〃Shirley楊輕聲說,〃何況你中了兩種毒??〃
〃咱倒斗的出入古墓,沾上的啥毒啥詛咒沒一百也有八十,我還不活得好好的我!〃嘴裡甩著狠話,心裡卻委實發虛,只是思量著東方家就我一後輩了,日後不管什麼奇人仙人或者騙子的後代,也不會有人大驚小怪了,〃大不了兩腳一蹬上西天!〃
〃小端你別想走!〃大金牙艱難地趴在地上,看著自己吐出來的血,臉上表情很是怪異,〃老金我中了那蜈蚣毒,先被活人下蠱,又被粽子下蠱,我都沒死你說啥〃死〃字?〃
看著他比哭都難看的笑,我心裡更虛了。
小蔡失蹤,生死不知。
認識大金牙十多年,雖算不上兩肋插刀義氣兄弟,起碼也是一過得去的朋友,眼下要是丟下他獨自走了,如何也說不過去。
〃東方端華!你假惺惺擺什麼姿態?〃李瑞冷笑,〃中蠱之後誰不想解,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激得大家信任你?就能讓你完好無損地離開?〃
我眯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