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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的問題。我一定努力爭取和領導把這個問題弄清楚。
1965年11月4日 大事記(與X處長談話的第二天)
昨日和X處長談後,回家思索,覺得領導還不太瞭解我過去的“結論”情況,我找到了58年5月的日記,把結論記錄都叫X處長看了,X處長說,這樣就好辦了。我表示一定協助組織把這個問題弄清楚!(奇怪!怎麼領導上過去不看我的材料呢?)
1966年2月19日 大事記
X處長找我談:我的槍的問題經研究後和我所談的一樣,歷史已搞清楚並說不久支委將討論我的申請。我準備把近一年來的日記都交給組織看看,把我的心交給黨,以便更加了解我的一切!
…………
紀元在這幾則日記當中,凡是提到“槍”字,都是用一個“×”符號代替,可見對此事的諱莫如深。
這些日記今天讀起來,怎麼能不讓我感傷復感慨?
我為自己父親多舛的命運而感傷,更為他對黨的忠誠而感動。在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裡,或許像紀元這樣的人太多太多了,正是他們用自己平凡的人生和各自不平凡的經歷,譜寫了我們這個民族在那個時期的悲愴樂章。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我質問自己究竟在幹著什麼勾當,是在寫作嗎?不是!我是在“解剖”自己的父親,並不無殘忍地將父親天生就脆弱的神經一根一根地“剝離”出來,哪怕那上邊是血跡斑斑,任憑它疼痛得在我這字裡行間戰慄……
唉——如果僅僅是為了寫這本書,就把父親原本完整的人生“撕碎了給人看”,那我可就太不是東西了!
古玩與家訓
夢璋當年做“義導員事務所”的時候,跟古玩界多有交往,早年跟著登萊普的屁股後面轉,多少也“練”出了一些眼力。那個時期,在古玩界裡雖然“矇事行”的勾當屢見不鮮,但“行里人”大多還是比較講誠信,況且夢璋是導遊裡的“頭牌”人物,古玩行裡求他的人扯了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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