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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幼稚的驚喜，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是我覺得，我們認識了二十年，沒有任何用金錢買來的禮物配得上這二十年光陰。所以其實今天禮物的實質，你應該看到了。我很慶幸有生之年認識了你，也很感謝老天讓我們兜兜轉轉這麼久，還可以重新在一起。很開心真的可以嫁給你。”

“謝謝你給我這個讓你開心的機會，娶了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耀。”蘇言之喉結上下滑動，男人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傳了出來。這一刻，雖然兩個人並沒有面對面，可蘇言之覺得他們彼此心貼心。

“那你專心開車，一會兒見。”慕早早說完，就要掛電話。

“先別。”蘇言之急忙開口。

“怎麼了？”慕早早聲音之中帶著疑惑。

“親我一個才能掛。”蘇言之有些調皮，像個大男孩。

“看都看不見你，我怎麼親你，隔空吻？”慕早早失笑。

“我不管，今天是我生日，我是壽星，你要滿足我的願望。”蘇言之竟跟慕早早耍起了小孩脾氣。

倒也讓慕早早驚訝，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幼稚過。不過，這樣幼稚的蘇言之，是那麼真實。比平日裡總是掛著溫暖笑容默不作聲的他更加讓人喜歡。

慕早早在電話那頭嘟了嘟嘴，紅著臉道：“好了。”

“沒聽到聲音，不算。”蘇言之有些不依不饒。

“麼麼噠。”慕早早轉即笑臉賣萌。

“不真實。”蘇言之自然還是不滿意。

“蘇言之，給你臉了是吧。”慕早早惱羞成怒，這男人真是得寸進尺。

“今天我生日。”蘇言之還真就把這當成他耍無賴的資本了。

慕早早翻了個白眼。

蘇言之一想到慕早早現在無奈的樣子，就忍不住偷笑。他再次開口：“像這樣，啵……”

蘇言之輕輕啄了一口空氣，發出親吻的聲音。

雖然隔著空氣，甚至看不到彼此，可慕早早的臉，還是霎時間紅到了耳根。她平日裡其實挺少給蘇言之打電話的，一般有事說事，沒事就掛了。要是真有心事的話，大多也都是發簡訊。哪像今天這樣，竟然在電話裡面說起了情話。

“快點嘛，老婆。”蘇言之猜到慕早早現在心裡正在進行艱難的抉擇，他出口聲音平靜，可唇角卻勾起一絲壞壞的弧度。說起來最近工作忙，還真有些日子沒跟小嬌妻開玩笑了。

慕早早怎麼會不知道蘇言之這點壞心思，她還偏就不想著他的道，越是想看慕早早出醜，慕早早就會越不在意。反正隔著電話，蘇言之也看不到她羞紅的臉。

暗暗深吸了一口氣，慕早早對著電話‘啵’了一聲。

“臉紅了吧。”蘇言之笑著問。

“哎呦，這都讓你看見了。要不要再親一個？或者我拍段影片給你來個擁抱吧。”慕早早刻意裝作無所謂，反正她手裡現在拿著座機電話，而蘇言之不允許她用手機，所以慕早早也只是這樣說著挑釁蘇言之罷了。

哼，誰怕誰啊。

“好啊，讓張媽去書房拿我電腦。隔你兩米開外就沒問題。”蘇言之爽快的答應下來。

慕早早頓時石化：她怎麼沒想到電腦還也可以拍影片？

這腦子……

“算了，我怕影響你開車。”慕早早一時之間有些無語，什麼叫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就不該嘴賤。

“沒事，我現在已經在路邊停車了，等著跟你擁抱了之後，我再走。”蘇言之憋著笑，他幾乎能夠感受到慕早早現在抓狂的心情。心中暗道：小丫頭，還想跟我玩心眼。

慕早早現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她可不想在蘇言之面前說自己剛才只是隨便說說的，今天還真較上勁了，開影片就開影片，兩個人又不是沒見過面。

掛了電話，慕早早叫上張媽，上樓進了書房。

蘇言之特地給張媽手機打了個電話，囑咐不能讓慕早早靠近電腦。

張媽無語的點了點頭，少爺真是把少夫人當珍稀動物給保護起來了。

影片接通，蘇言之在手機這頭，看著螢幕裡的小嬌妻。

慕早早今天為了映襯聖誕節的氣氛，穿了一件雪花麋鹿的毛衣，毛茸茸的居家長褲，是上次蘇言之在一家居服裝售賣店的視窗看到，模特穿著超級可愛，他就想給小嬌妻買一件。

頭髮被她隨意在腦後抓了一個花苞，一張小臉帶著紅暈。

明明是朝夕相對的人，而此刻蘇言之卻好像第一次見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