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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祖安進入大家的視野,史淇也開始在電視跟媒體上逐漸瞭解這個人。
祖安是跟著爸爸一起來日本的,想做和尚的爸爸進入了黃德寺。而祖安也在上學的同時跟父親一起修行,不過以史淇看來。這種修行對於福安來說可有可無吧。畢竟學習跟棒球肯定會佔用他巨大的時間,這之外還有多少時間做和尚就可想而知了。不過這個人從現在的各種影片跟採訪看上去,似乎還真有那麼一點“佛性”。
這麼說的原因是,作為一個高二男生,史淇對歐美人的認識還比較片面,他印象中的絕大多數黑人。都是那種說話帶著節奏感,上來就跟你撞胸,說著“hey,yo~”的傢伙們。而祖安跟這種印象完全不同,他看上去安靜沉穩,像是個遍歷了九州十國,盛世繁華的高僧一般,而他的球也同樣如此,尤其是在投球的時候,祖安的球路出奇的穩定,擅長直球的他在比賽中幾乎每一球都處於145公里左右的速度,之前說他沒有超過150公里的球速,但同時,他除了一些變化球以外,所有低於140公里的直球最後卻沒有造成過任何安打,這表明,他的這些慢速球,也都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中,而正常的快球,沒有任何一個低於140公里的!
而祖安的變化球也很令人關注,祖安的變化球投的很少,但並不是不投,在第一場比賽中,他有數的幾個變化球質量也都很好,這讓人不禁感覺似乎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一般。
祖安之外,其他場次的比賽也在各自進行著。
內村兄弟所在的伊集院高輕鬆拿下了比賽,或許是被史淇刺激了,翔也的發揮相當精彩,可惜的是對手明知翔也難對付,不可能給他太多肆無忌憚的機會,他們即使輸球,也不願意走鹿兒島實的老路,淪為全國的笑柄。
而至學館也同樣拿下了比賽。
可以說,這一年的鹿兒島縣有著無數的新聞誕生,兄弟投打,兩個留學生之外,至學館在第一場比賽之後也得到了不少關注。在又一位主力投手麻王健之郎遺憾的告別比賽之後,至學館新選上來的投手名叫岡大樹,而麻王健之郎並未離開賽場,在縣大會第一場比賽上,他同樣出現在了賽場上,以球隊經理跟記錄員的身份進入了球場,跟他的父親,至學館的教練麻王義之站在一起,守護著這隻心愛的球隊。
岡大樹的水平稍遜於麻王健之郎,但仍舊是能扛得起整支球隊的,不僅如此,隨著麻王健之郎的受傷,球隊的整體防守卻也提升了不少,大家似乎明白,投手的缺憾恐怕一直都會有,那樣的話,在投手之外,其他位置上的洗練也就更加重要了,這樣才能更好的彌補投手方向的缺憾。
另外,在第一場比賽裡更受到關注的一點,就是至學館休息區那邊了。在那裡的一張凳子上,放著一個男生的照片,那是個跟大家一樣黝黑,穿著一樣白色至學館對付的男生,照片邊上的花瓶裡,放著一束純白色的花朵。這小小的儀式搞得整個球場都無比哀痛,在賽後的採訪中,教練麻王義之說道:“雖然我也覺得有些不妥,但球隊裡的大家都要求這麼做,我也就沒有再反對。”
投手岡大樹也說道:“桐林史樹是我們永遠的隊長,把他的遺像放在那裡對我們很重要,這會讓我們覺得學長依舊和我們一起,看著我們打球。”
這話說的。就連採訪的女記者都開始哽咽了。
用了三天時間,鹿兒島縣大會的第一輪比賽終於結束,32只球隊進入了第二輪比賽,除了黃德寺高中之外,其他比賽並沒有什麼大冷門出現,像鹿兒島實跟櫻高這樣的強強對話也很少,所以勝負的決定多數較為不出預料。只不過仍舊有淚水跟遺憾浸染其中,有些高中比櫻高的狀態還差,要湊齊九個人都很辛苦,但是即使這樣。當他們好不容易能參加比賽,卻在第一輪就被淘汰的時候,仍舊有很多啜泣聲出現。
老實說,日本人就喜歡這個道道。在每年夏季甲子園結束的時候,甚至熱鬥甲子園這個節目都會做一個這一年的甲子園集錦。這個集錦中,就只有最後的十幾秒是甲子園最後冠軍最後一投的景象。而在那前面的幾分鐘。卻全部都是之前其他學校被淘汰的場景,他們列著隊哭的泣不成聲,在本壘前面身前撲倒後沾滿了甲子園的土不願站起來,拿出小鏟子挖著黑色的甲子園土……
當櫻高再次站上球場的時候,時間已經是距離開幕式四天後的第五天比賽日了,又是個從清晨就很炎熱的夏日的上午。在第一輪比賽之後。新一輪比賽的時間安排上又有一次抽籤,所以這次櫻高並非第一個開始比賽,而是被安排在了這一天四場比賽當中的第二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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