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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難想象他竟然只是剛接觸棒球三四個月的新人啊。”上田鼓著掌感慨道。
“是啊,簡直像櫻木花道一樣。”
“你這是誇他嗎?”
“一個為了錢加入棒球部,一個為了女人加入籃球部,基本上是一個意思。”
櫻高的下一個打者是七棒的小島思哲,飄飄悠悠站上打席的小島揮棒的時候沒有任何底蘊,被騙的團團轉,最後還是在眾人失望的嘆息中被黯然三振。
“井戶田學長。”就在小島打擊的時候,正要去準備區等待的井戶田被松井叫住了。
“學長,如果小島沒能打出安打的話,不如你就來個犧牲打吧,雖然伊佐農林的投手投球時候的旋轉很詭異,但在觸擊的時候如果用更大的力氣的話,應該可以很好的破解,只要注意別打出界就可以了。”松井說道。
“好,雖然不知道就算史淇站上三壘後後面怎麼辦,但是我聽你的。”井戶田說道。
結果就是,井戶田真的打到了,用一個觸擊球。在伊佐農林的第一球中,井戶田的觸擊將球剛剛好的打到了一壘方向不遠,使得史淇安全的站上了三壘。
“現在,學長們,到你們選擇的時候了。”松井未來在井戶田上場後阻止了正要站上等待區的木村郎。
“我剛剛要井戶田學長打個觸擊球,這樣史淇就可以站上三壘。兩出局三壘有人的情況下,本來下一個打者是木村郎,但是現在有個機會…那就是我上場代打。
雖然是高一生,但我的打擊率還不錯。
……當然這是有風險的,如果我打擊失敗,那麼在後面的比賽中,就只能是我上場投球了。那基本上就是送死。
所以……學長們,選擇吧。是繼續比賽堅持到強力打線,還是讓我上場。”松井未來說道。
沉默。
三年生們此時都陷入了巨大的糾結當中。
上一局的失敗還歷歷在目,現在有個更好的機會,但並非掌握在自己,而是一年生的手裡。是更相信他們,還是更相信自己?
“還是讓我們來吧!既然是我們最後的三年,那麼還是我們來面對!”福山哲說道。
“不!松井,你上!拜託你了!”上田突然說道。
“誒!?”
“隊長!?”
“並不是我們害怕面對,”上田小心的組織著語言道:“棒球隊不只是我們三年生的球隊,一年生也有同樣的權利掌握比賽。現在的狀況下,作為安打型打者的松井本來就有很大的機會決定比賽勝負,如果我們選擇堅持的話,與其說是自己面對,不如說是懼怕命運被掌握在別人手裡,這樣的話,對一年生們也是不公平的。
而且……”上田深深的看了松井跟史淇一眼,“這支球隊的現在是我們,但未來,是他們啊……”
距離鴨川球場不遠的醫院中。
富澤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素白的房間擺設進入了視線。
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在床邊留下一道光邊。身上蓋著被子,但並不會感覺到炎熱,是房間中冷氣的作用嗎?左手上涼絲絲的,望過去才發現手背上正在輸液。穿著白衣笑得很溫柔的護士輕輕問道:“醒了?你中暑了,現在是在醫院。”
“是……是在醫院了啊……比賽呢?”富澤守問出來之後才想起,人家護士怎麼可能知道比賽的結果。
“又……又拖後腿了啊……”
此時在運動場內。
“櫻島高中,換人,九棒投手木村郎下,代打,松井未來。代打,松井未來。”
嗡嗡嗡。
看臺上響起一片議論。
“這個松井之前是做左外野的吧?”
“跑得不快跳的不高力量不足,但是打擊率很好嗎?我沒注意過。”
“這個時候被派上場,肯定是要努力博安打的吧?但是一旦失敗…櫻高自己可沒有後備投手了吶。”
“暫停!”伊佐農林看到現在的情況後,喊出暫停。
“是要討論什麼?把松井保送嗎?”休息區的櫻高眾人裡,福山說道。
“松井後面是天野開始的一棒打線了,所以保送後的情況對他們來說也不怎麼樣。而且松井作為兩場比賽都沒能上場的一年生,對於他們來說或許風險更小一些?”上田抱著胳膊說道,他有些不甘,自己的命運此刻被掌握在高一生們手裡,也有些內疚,要讓比自己小的學弟們抗下責任。
“看,他們果然不準備保送松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