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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吧。”香駱讓兩個下人下去端了些茶水過來。
江銘並未答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苗族原本是一個大家族,後來因為歷史原因分為了四個分支,分別是岜沙苗族,花溪苗族,橋港苗族和施洞苗族,位於祁紅縣的東南西北四個地方。四個分支各自為陣,但勢力卻有多寡。岜沙和橋港兩個苗族矛盾很深,又比較好戰,經常發生武力衝突,而我們花溪和施洞兩個苗族勢單力薄,本身又愛好和平,反而經常會被捲入其中。”香駱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岜沙和橋港兩個苗族產生衝突怎麼會波及到你們呢?”江銘問道。
“這就得提到那片死亡沼澤了,這片沼澤正好位於四個苗族的正中,剛好將四個苗族東西、南北,兩個相對方向切斷。沼澤非常邪門,進去的人都沒有出來過,因此岜沙和橋港開戰,都會經過花溪或者施洞,甚至將戰場開闢在我們這兩個苗族,使百姓蒙受戰火之苦。”
江銘這才想起那片沼澤,確實有點奇怪,“那有關部門不管嗎?”
香駱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其實對於我們苗族內部的矛盾,很多時候這些部門是管不到,也管不了的,而且他們害怕苗族神秘的巫術,基本上不會來理會苗族部落之間的爭鬥的。施洞族幾年前就開始透過給岜沙和橋港兩個苗族送禮送美女而讓他們將戰場開闢在了我們花溪的土地上,至使花溪族的實力受到重創,如果再這樣下去,花溪的百姓將流離失所,我們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
江銘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藍莓,見她低著頭,扯著身上的衣角,輕聲抽泣著。江銘問道:“藍藍,二當家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的父母也是被他們害死的。我爸爸媽媽原本是核試驗專家,但他們是自由研究者。一次偶然的機會在花溪的死亡沼澤邊發現了放射性很強的物質,所以就在這裡定居了下來搞研究,嚴格地說起來,我並不是苗人。”藍莓抬起頭看了一眼江銘,又低下頭說道:“在我五歲那年,有一天我忽然聽到外面殺聲震天,老爸老媽抱起我就往外跑,外面已經亂作一團,有很多的逃躥的百姓,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有兩幫人在火拼,到處都是屍體和血。”藍莓說著說著,渾身發抖,估計是她回想起了那段痛苦而又恐懼的回憶。
藍莓斷斷續續地將後來的事情告訴了江銘。逃亡的過程中,藍莓跟父母失散了,她看著很多人都進了死亡沼澤,而她昏倒在了死亡沼澤的邊緣,後來就被天香池的人撿了回來。不過八歲時,突然病倒,之後一直時好時壞,十歲那年才被送出苗族,到外面的醫院治療,因為沒有錢,而被醫院趕了出來,幸虧在火車站碰到出差的楊醫生,看她身世可憐,才將她接到杭州治療。
原來如此,這麼說起來,天香池的人倒也非十惡不赦之人。說道:“香駱兄,我會幫你們解決這件事,但是你們不要再為難藍莓了。”
香駱雖然覺得江銘是個人物,但他怎麼能想到江銘的真正實力呢?所以難免有些擔心。
江銘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立刻大喝一聲,一掌劈在石凳上,只見掌至石碎,又輕輕一躍,飛到了兩人高的圍牆上,這一手功夫直看得香駱和兩個光頭男子目瞪口呆,太厲害了。實際上,對江銘來說,這只是擺擺樣子,要是拿出真功夫來,他們還不嚇昏過去。
江銘的表現讓香駱吃了顆定心丸,態度也立刻恭敬起來,他覺得江銘並非江湖賣藝之人,說不定真能解決幾十年來苗族分裂割據的形勢。
“不知貴寨的大當家是——?”江銘覺得有必要拜訪一下大當家。
“真不好意思,大當家一直臥病在床,平時天香池的事情都由香某代勞的。”香駱抱歉道。
“原來如此,香兄弟不必客氣,我懂點醫術,可否讓我瞧瞧,或許有法可醫。”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江兄弟請!”香駱在前面帶路。
藍莓跟著江銘一起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整個房間是古紅色的,比較昏暗,充滿了中藥的味道。
香駱揮退兩個家僕,把江銘引到床前。江銘見大當家臉色蠟黃,氣息微弱,已是病入膏肓。裝著郎中的樣子,用手指輕輕捏著大當家的脈搏,從指尖輸出一絲真元力到大當家體內進行探查,發現原來大當家的心脈有多處受傷,要不是身子骨強硬,早就歸西了。現在好辦,加大真元力的輸入,修復受傷的心脈,只見大當家的頭上冒著絲絲熱氣,蠟黃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了血色,氣息也平穩了很多,最後居然微微睜開了眼睛。
江銘拿出一個胡頂玉露,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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