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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說:“我們來喝酒吧!”
高天勇新鮮地問道:“就是那種喝了後,有些暈乎乎的東西嗎?”
江銘訝異道:“就是它,喝了之後可以做美夢!”
高天勇說:“祖師爺曾經沾過幾滴給我喝,喝了後,我睡了一個下午才醒過來。”
江銘從瑕疵中拿出三箱精西湖,擺在鑫鮑豚的背上,然後又拿出一堆花花綠綠的水晶果凍喜之郎和一些花生米、瓜子之類的下酒菜,依次擺好。
江銘開啟意瓶,酒香夾雜著海風拂過來,不知道是酒的味道還是故鄉的味道,好濃,好純。
江銘一口氣,咕咚咕咚喝下去一瓶,修真後,居然連喝酒都是那麼的爽快。眾人一見江銘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紛紛開啟瓶蓋,除了女的,其他的都吹起喇叭。不過無一例外的噴了出來,嚷道:“什麼東西啊,這麼難喝?”
飛雲兒更是哭喪著臉,罵道:“江銘,你騙我,這麼苦!”
江銘心裡暗暗好笑,原來鬼域的女生也不好酒,估計酒這種東西是地球獨創的。“你們開始會覺得這個很苦,舌頭有些澀,但喝過兩瓶後,肯定會覺得舒服起來,腦袋開始迷糊,喝得越多,感覺越輕快,到時候我們可以去海面上散步。”說完,江銘又灌下一瓶酒。
幾個男的雖然不大相信,但還是將就著喝完了一瓶精西湖。當他們喝到最後一口的時候,苦澀感一點也沒有了,反倒有種清爽的感覺,配合逐漸升溫的血液,那種從喉嚨順流而下的清涼,讓他們有止不住再喝一瓶的衝動。
但是幾個女的卻不喝了,紛紛對水晶果凍產生了興趣,紅紅綠綠的顏色,立刻吸引了她們的眼球,不過幾人不知道如何吃法,最後還是在江銘的幫助下,才得意品嚐。
那一夜,江銘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知知道一瓶接一瓶,最後又拿出了很多高度的白酒,和幾個異域修行者划拳比酒,大家玩得不亦樂乎。江銘感到還有最後一絲清醒的時候,好像自己躺在飛雲兒的懷裡,鼻孔裡滿是那種茉莉花的淡淡香味,然後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啾啾——啾啾!”三隻鑫鮑豚歡叫著,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黎明。
江銘最先醒了過來,可能是對酒精的抵抗力比其他人稍微強悍一些,他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天還是灰濛濛地,只是可以隱約看見周圍人的身影。
江銘發現自己躺在鑫鮑豚上,不是溫柔鄉,拍拍腦袋,自我咒罵了幾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江銘突得坐了起來。
“別動——”是飛雲兒的聲音。
一股從未有過的寒意從頭至腳的劃過,以前的一個夢,忽然在江銘腦子裡清晰起來。江銘倒抽一口冷氣,驚恐地看著一個黑黑地身影,她的聲音告訴江銘她就是飛雲兒,她的眼睛和劍一樣,明亮閃動,宛若夢中的真實翻版。
“雲兒,你……你,你幹什麼?”江銘驚慌失措地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那個滅世修真者?”聲音有些悲痛。
江銘心頭湧起一陣失落,悶聲說道:“是,我就是所謂的‘滅世修真者’,你是想把我剁了,還是活剮了?”
“如果你是修真者,那麼你必須死。”
“作為上天入地、開山劈水的幽冥,難道你們的信仰就是一個荒謬的傳說?哼哼,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江銘攫心說道。
……
江銘感覺脖子上的劍抖動了一下,江銘想動彈,但是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禁置了,根本發不出力氣,不禁對幽冥的實力重新評估了一翻。江銘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他驚慌的事情總於發生了,無憂劍輕輕的劃過他的脖子,並沒有割傷江銘,而是往飛雲兒的脖子迴旋過去。
“如果你死了,我會跟你一起死!”江銘顫抖地說道,不知道哪裡來地勇氣,令他說出了這話。
此時天已漸白,筆直地海平線跟天空交織在一起,巨大的斑耀從海平線上冉冉升起,霞光萬丈的飛灑在海中,將墓海的天空照耀得霓虹初開。
“昨天的煙花很美!”飛雲兒溫柔地說道,無憂劍的寒光在飛雲兒的脖子上,顯得格外刺眼。
江銘一邊暗中用真元力衝開禁置,一邊儘量鎮靜地說道:“雲兒,我只是一個為了尋找坌砂而進入冥界的修真者,天地良心,我的所作所為都沒有害過誰!我怎麼可能是滅世修真者啊?”
飛雲兒搖搖頭,眼淚唰得滾落下來,說道:“都怪我,為什麼不提前查探你的修為,直到昨天晚上,當我感覺到幸福就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