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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都不禁震撼非常,均想:這不二莊不愧為天下第一大莊,易守難攻,佔得天險,聽說這不二莊不論男女,不論老少,上上下下均習得武功!如此看來,也不難明白為何近幾省的的五幫十派都聽他的號令。恐怕與它齊名的令三莊只怕差了不是一點……
這時只聽邊上一人一聲輕哼,眾人轉過頭去,只見一個妙齡女子,身著紫紗衣,柳葉彎眉,月牙似的眼睛,瘦瘦的瓜子臉上滿是不屑,此刻邊上一個身著黑色短打的漢子怒目相問:“你是何人?小女娃,乳臭未乾,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那紫紗女子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大漢,又輕哧一聲,到:“煙霞山莊!穆雨煙!”那大漢剛想出嘴的汙言穢語在聽到煙霞山莊這四個字,硬生生的嚥了下去,邊上的人見那大漢一臉憋樣,均忍不住的笑出聲,那大漢見別人恥笑他,一張黝黑的臉頓時青紫交加,忍不住的咒罵一句“臭娘們!”
哪知只見身影一閃,那穆雨煙迅雷般奪過三人,右手劍訣一引,只聽“啊”的一聲,那黑衣大漢駭的往後退了幾大步,用右手捂住耳朵,慘白了臉,待眾人一看,原來那穆雨煙居然在瞬息之間割掉了那黑衣大漢右耳!
“你,你也太狠毒了!”易跺雲使勁的攥著莫言的手,恨恨的向著穆雨煙嚷道,穆雨煙轉過頭看了看易跺雲,撇了撇嘴角,轉動身形便要向易跺雲攻去,易跺雲鬆開莫言的手,手腕一抖,衝著穆雨煙甩出手中的長鞭,未待穆雨煙攻向長鞭,只聽一聲大喝“穆雨煙!”
那穆雨煙本想用長劍割斷甩來的鞭子,聽得這聲大喝,只好微轉身子,躲過長鞭,站到一名身著黑色勁裝,腳踏黑色金紋長靴,頭戴銀色束簪,身材修長的男子身邊,只見他眉如刀割,眼似利劍,鼻聳如峰,薄唇似刃,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似暈上一圈金光。
“穆雨煙!收起你的劍!”那穆雨煙聽了黑衣男子的話,不情願的將劍收入劍鞘,後退了一步,那男子對著眾人一抱拳,朗聲說道:“在下煙霞山莊,穆玉科,舍妹莽撞,在下在此代表舍妹向各位致歉。”說罷,彎腰向下拜去。
有些在江湖上已經成名的人知道,那煙霞山莊的穆雨煙雖然年輕但素有毒蠍子的稱號,今日只削掉那黑衣漢子的耳朵,實在是已經手下留情,如今那穆玉科已然道歉,再說,那黑衣漢子自取其辱,實在沒必要為了他計較,便紛紛抱拳向穆玉科寒暄起來。
易跺雲見眾人似乎忘記了旁邊慘白著臉的黑衣大漢,一臉怒氣的便想衝著穆玉科衝去,只聽葉風一聲輕哼,涼涼的說道:“你打的過哥哥,還是打得過妹妹?”
易跺雲聽了葉風的話,洩了氣的垂下手中的緶子,轉身嘟著嘴恨恨的看著葉風,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忙翻出自己的荷包,哪知倒了半天,卻只倒出了幾文錢,只好眼巴巴的看著莫言,莫言想起易跺雲的行徑,無語的望了一眼正對著她笑的開心的葉風,轉身率先向鱗波湖走去。
易跺雲看了看手中的的幾文錢,又望了眼自己止了血,默不作聲的黑衣大漢,只好跺了跺腳,向莫言追去。那穆玉科對旁邊人的寒暄不甚在意的點了下頭,卻抬頭看了看走在前面腳步輕盈的莫言,眯了眯眼睛。
走了約一盞茶的時間,領路的奴僕轉回身,對著身後的眾人不卑不亢的道:“眾位豪傑,小的就送到這了,前面有水衛的師兄等著各位。”說罷,抱拳長揖向山下走去。
眾人都知道,這不二山莊有六衛,凌衛乃是莊主魏天奎的近身守衛,其下按五行又分五衛,分別是“木衛、火衛、土衛、金衛,水衛”其中木為曲直,守衛山路,火曰炎上,訓練奴僕管理奇珍異獸,水曰潤下,護衛所有水路,而土衛,以土為厚,守衛中央四院,金為肅殺,負責順理拜託不二莊處理的所有江湖糾紛。
眾人只好結伴向著不遠處的鱗波湖走去,待得走到湖邊,只見一個與前面奴僕穿同樣衣服的男子走出,對著眾人一拜,笑著說:“眾位大俠,前面便是碧波湖,碧波湖的規矩,九九八十一個長樁,各位各憑本事,過得木樁,不二莊掃榻相迎,當然,各位也可選擇一線天進入不二莊,,全憑各位意願。若想走水路,請隨小的來,若想走一線天,請轉向左邊,百米外有木衛的師兄在那向侯,各位請!”說罷,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式。
後來趕上來的一中年文士,慈眉善目,一臉笑意的對著水衛的奴僕說:“在下落邦,麻煩小哥了。”說完不待眾人有所反應,率先轉身向左邊走去,竟是去走那一線天去了,他身後的幾人自然緊隨而去。
眾人聽得身後的聲音,才知道原來身後還有幾人,待得聽得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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