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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光清冷的撒在思詡宮上方,映入一片白色的光暈。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悄從房中走出來,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望著左肩上那點點寒芒,眼中流出一股志在必得的目光。
帝辛的房間就在她旁邊,她當然不會蠢的以為帝辛不知道她進屋,她要的就是帝辛知道她來了。
思詡宮所有的房間門都像日式的那種往兩邊推開的,都用楠木雕花而成,很有一股不染世俗的味道。
她輕輕推開帝辛寢室的門,又輕輕關上,再輕輕的走到帝辛床邊,看著他絕色的面容有些恍惚,她忽然就這麼坐在床前的地上,抱著雙腿一言不發。
帝辛是何等人,從她出自己的房門一刻他就知道她會來他的房間,只是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終是有些猜不出她的心理,帝辛緩緩醒過來,輕輕地走到她面前蹲下,“怎麼了?”
“我做噩夢了,有些怕。”慕長歌抬起頭看著她,眼中有些緊張,月光照進房中卻覺眼波流轉,分外動人。
饒是帝辛也不由得一窒。
他撫上她的肩膀,右手卻突然被一根尖銳的東西刺中一般,一滴鮮血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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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帝辛的血(三)
慕長歌大驚,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帕撫上他的手指,那血就印在了她的手帕上,然後在自己肩膀上東摸摸西摸摸找出一根銀針,很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縫衣服的時候忘了把它取下來了。”這樣說著手卻不停歇直接把手帕揣進了懷裡。
帝辛就這麼直直的注視著她,眼神讓她很是費解。
躲開他直視的目光,慕長歌心疼的撫上他的手指,輕輕放在嘴巴吹了口氣,“疼不疼。”其實也不算裝的,確實有些心疼,可能像帝辛這樣的人兒,誰也不願意他受一點點傷吧。
帝辛怔了怔,隨後輕笑道:“不妨事,你怕就來我房中睡吧。”
聽到這麼露骨的邀請,慕長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不用了吧...我現在馬上回房,馬上回房!”
卻見帝辛容不得她反應,直接把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在了床上。
在抱起她那刻,帝辛微微皺了皺眉,怎麼這樣瘦,就感覺懷中沒抱著東西一般。
一到床上慕長歌就趕緊滾到了最裡面,雖然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帝辛不會對她做什麼,但男人的本性還在其餘百分之二十里面,不得不防啊。
一直忐忑著,卻見帝辛幫她蓋好被子,躺在她身邊就沒動靜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捨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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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思詡宮時,慕長歌悠悠醒了過來,身旁的帝辛早已不知去向,唯有桌前留了張紙條。
字跡磅礴大氣,卻不顯得粗狂,想來便是帝辛留下的。
紙條上只簡潔的寫了幾個字:我已派踏雪送你回去。
踏雪?
慕長歌起身推開房門,看到門前舒展雙翼的雪白馬兒,才知道原來它就是踏雪。
真是很漂亮的一匹天馬,唯有帝辛才配得上這種馬兒吧。
“走吧。”踏雪的性格想來是隨著帝辛的,說話生硬冷清,可能如果不是帝辛吩咐它帶她回去,它都不願看她一眼吧。
慕長歌在心裡腹誹,不就是一匹馬嗎,拽什麼拽。
因此語氣也不好起來:“你等我會兒。”
摸了摸放在胸上的手帕,確認還在放下心來,然後便踏上石子路直奔浮生殿。
到了浮生殿,將離已經在屋外等了許久。
見到她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痛罵:“醜女人,你怎麼這麼不準時,讓小爺等多久了!”
慕長歌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它:“我說叫你今天在這裡等我,可沒說今天什麼時候,現在還在早上,你就這麼猴急了,等了那麼久還在乎這一天?難不成下界還有你的哪個小情人在等著你?”
將離被她的話噎的啞口無言,心裡非常鬱悶,怎麼每次都說不過這個醜女人!
它悶悶的開口:“算了,我懶得跟你扯,醜女人東西帶來沒有。”
慕長歌捋了捋耳邊的發,涼涼的開口:“看來你還不急著回去嘛...”
將離咬了咬牙,咬牙切齒的說道:“美女,大美女,我的東西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