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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劉正風也在衡山呆不住了,於是便帶著他們幾個師兄弟,回到了衡陽。
這日早上,劉府一家人用過早飯,劉正風說道:“茗兒,你帶著師兄弟去練劍,大年、為義、勇霖留下。”
劉茗是劉正風的大兒子,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在師兄弟中排行老三,性格溫和,劍法卻是一般。他當下答應一聲,帶著師兄弟們去了。
劉正風掃視了張勇霖他們一眼,從懷裡抽出一封信,說道:“再過半個月,是華山派嶽掌門的五十歲大壽,你們帶著壽禮,還有我這封書信,去華山,替我向嶽師兄問好拜壽,到時候,你們莫師伯可能也會去,你們就聽他的安排便了。大年,你去置辦些壽禮,等一會兒三個人就起程吧。”
這話一出口,向大年、米為義是一臉喜色,在一旁垂首默默吃飯的劉菁似乎一震,眼光忍不住便瞟了張勇霖一眼,卻見張勇霖也正望向她,雙目相交,無聲的交流著心聲。
劉正風輕磕一聲,說道:“你們三個就約個時間在華山腳下的華清鎮見面,這一路上,就分開走,也好增加一點江湖閱歷。”
劉菁卻快速的垂下頭,也不言語。
向大年接過了書信,點頭稱是。
張勇霖回到自己的房間,正在收拾行李。劉芹卻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小臉一仰,說道:“九師兄,我姐姐讓我給你一封信。”
張勇霖心頭一跳,說道:“在哪裡,趕緊拿出來給師兄看看。”
見劉芹並沒有什麼動作,張勇霖心知這小子是想要東西了,於是,笑道:“拿給我看的話,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些北方的特產來,你覺得怎麼樣啊?”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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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芹胖乎乎的小臉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顯然被這個主意打動了。
在得到了張勇霖的保證之後,劉芹高興的把劉菁的書信,交給了張勇霖,張勇霖展開一看,上面字跡草草的寫著幾行文字,想必是劉菁突然知道自己要走,生怕來不及,匆匆寫下的文字,這話語不多,字裡行間卻透著濃濃的關切之意。張勇霖想了想,從枕邊拿出一個狹長的木匣子,開啟之後,裡面放著一根銀簪,上面雕著一隻鳳凰,栩栩如生,鳳凰的脖頸之處,一面刻著一個“菁”另一面刻著一個“霖”字。張勇霖將髮簪遞給劉芹,說道:“小師弟,麻煩你將這個髮簪,交給你姐姐。等我回來之後,再給你帶一份禮物,如何?”
這劉芹年紀不大,卻是深知“雁過拔毛”的道理,請他做事,那是一定要有好處的。
果然,劉芹聽了點點頭,問道:“這是你送給我姐姐的首飾嗎?哇,是純銀的啊,好名貴啊,那你給我的禮物,也不能太寒酸了啊!”
張勇霖鬱悶的點了點頭,他一年的零用錢基本上全用在了這個簪子上,那還有什麼閒錢,去給劉芹這個小屁孩兒買什麼名貴的禮物啊。
“芹兒,你怎麼在這裡啊?”
不知何時,劉正風卻也來到了張勇霖的臥房。
劉芹連忙將銀簪踹到懷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爹爹,孩兒,聽說九師兄要去北方,過來囑咐他,幫我看看北方有沒有什麼樂譜書,如果是新書的話,幫我帶回來幾本。”
劉正風溺愛的摸了摸劉芹的腦袋,說道:“難得你如此愛琴,去吧,出去玩一會兒吧。我和你九師兄還有些話要說。”
劉芹恭恭敬敬的施了禮,不忙不慌,小大人一般的走了出去。讓張勇霖看在眼裡,心中卻是暗暗嘆息,劉正風對自己的子女實在是太不瞭解了。這老大劉茗還老實些,劉菁和劉芹則是……
劉正風可沒想到自己徒弟,當著自己的面,還在腹誹自己,他笑著說道:“你的劍法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小有成效了。內功也練得不錯,現在,我傳你一套衡山派的絕頂內功,你要好好記著。”
衡山派,還有絕頂內功?張勇霖楞了一下,這一年來,他除了練功之外,整天就是在想怎麼樣去找一本絕世內功來練一練。在笑傲裡,這絕世的功夫倒有不少,可是好拿的,只有那本辟邪劍譜了,可是,那玩意兒,老子腦子又沒有進水,放在嬌滴滴的美人不抱,去搞什麼自宮練劍?那怎麼可能,可是除了這本書之外,其他的都不好拿。
眼下聽說劉正風要教自己內功,他心情激盪,問道:“這……師傅,您說得是真的嗎?”
“當然了,你聽清楚,這是我們衡山派的高深內功,名叫鎮嶽訣,你好好記著: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運,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