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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一些變化,這樣或許蕭師兄吃驚之下,就會被我所趁。”
“恩,你心思靈動,在武學上悟性頗高,為師很是欣慰,不過這劍招是根本,乃是歷代祖師精心錘鍊而成的,如果對付和你功力相當的人,或許還能站些便宜,可要是對付功夫比你高的人,恐怕就畫虎不成反類犬了。你用剛才的那招劍法,攻擊我試試看。”
張勇霖知道這是劉正風點撥自己,他趕緊照著原來做了一遍,當他正準備鬥手腕改變長劍的方向的時候,就見劉正風手臂一揮,一招“木葉蕭蕭”竟然後發先至,當著了他的長劍不說,還順勢推出,直直的點向他的膻中|穴。張勇霖愣了,劉正風扯了長劍,問道:“你可看明白了?”
看張勇霖思索的樣子,劉正風不禁笑道:“你出劍的速度並不慢,為什麼我卻後發而先至呢,因為這招天柱雲氣,本來是指向左肩的,你使到一般的時候,強行改變方向,這就花費了時間,所以,我才能後發而先至。如果剛才德雲不是被你突然的變招所矇蔽,你要勝他恐怕並不容易。”
張勇霖心中大汗,這“無招勝有招”果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獨孤九劍啊,哎,在學會之前,看來也只能老老實實把劍招給練習紮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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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張勇霖悶聲不說話,劉正風又笑道:“不過,勇霖有一點,你們幾個師兄弟都要向他學習,那就是用劍圓潤如一,如果看到情況不對,一招不待使老,就立刻變招,這招式變化之間,猶若行雲流水。你們可要好好的領悟。”
眾弟子都忍不住點了點頭。劉正風笑道:“勇霖等你的天柱劍法,再練得熟練一些,能我手上能走上個10招,我就教你”紫蓋劍法“。”
張勇霖心中一喜,說道:“謝師傅。”
此後的日子裡,張勇霖就在衡陽劉府後院,整日的勤奮練起功夫來。他四更起床,上午練劍,下午扎馬步、踩梅花樁子,晚上劈柴、擔水、練習內功,直到戌時,方才休息。扎馬步是為了增加下盤的穩定性,踩梅花樁子是為了練習輕功,擔水其實也可以理解成修煉內功,可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劈柴。二師兄米為義告訴他,這是為了培養武者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張勇霖追問:“為什麼不見別的師兄劈柴啊?”
米為義聳了聳肩,說道:“我們已經劈了好多年了,意志已經比較堅定了。”
張勇霖這才明白,合著劈柴原來是排行老末才應該做的。
張勇霖的刻苦不僅連向大年都自愧不如,讓師兄弟們都暗自猜測他是不是身負血海深仇啊,練功竟然這麼刻苦。只有張勇霖一個人知道原因,為了劉菁,為了不使滅門血案發生,不努力能行嗎?不僅如此,他還常和師兄弟們一起練劍,將自己的領悟和師兄弟們交流,互相促進。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
這日晚上,張勇霖正在劈柴,卻見劉芹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問道:“九師兄,你什麼時候能劈完這堆柴啊?”
劉芹眨巴著小眼睛看了看廚房旁邊堆積的柴火說道。
劉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一天的木柴有用不了太多,張勇霖每晚也僅僅是砍完第二天用的就可以了。而不是要把廚房山牆邊堆放的柴火全部劈完。張勇霖摸不著頭腦,含糊的說道:“小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
劉芹年紀幼小,還沒有正是拜入衡山派,所以張勇霖才稱呼他做小師弟。
“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件事啊?”
劉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隱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你要說說這是件什麼樣的事情才行?要是有違江湖道義,師兄怎麼能答應呢?”
劉芹搖了搖頭,拍著小胸脯說道:“放心,我也是名門正派出身,怎麼會做哪種事情呢。是這樣的,我姐姐讓我給你帶封信,你……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信上寫些什麼呀?”
張勇霖撓了撓頭,問道:“你姐姐的信在哪裡?”
劉芹趕緊從衣袖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張勇霖。藉著房簷下橘黃的燈光,張勇霖看了看這封信,信封上寫著“九師兄親啟”五個娟秀的大字。他本想順手撕開信封看看裡面寫著什麼,卻見劉芹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正準備一同欣賞,他輕輕咳嗽一聲說道:“小師弟,你怎麼不先拆開看了之後,再拿給我呢?”
劉芹頭搖的像布郎鼓一樣,一本正經的道:“那怎麼能行呢?我答應了姐姐不能偷看的,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可是,要是你讓我看,那不就另當別論了呢?我既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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