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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都被吸走一般,腦袋就覺得一陣空白,幽夜花開,任君採摘。張勇霖的舌頭伸了進去,調皮的在劉菁的舌尖上劃了一個圈,點點的甜香傳來,讓張勇霖如痴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劉菁的左胸之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
劉菁星眼微閉,嬌喘道:“不要。”
話雖如此,可她雙手一翻,反而抱著了張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嘴上對付著劉菁的朱唇,右手卻沒有半分的清閒,他輕輕解開劉菁衣衫的繩釦,剝開繡花襯衣,推開貼身的肚兜兒,一隻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劉菁的左峰上,劉菁身子一顫,就連和張勇霖纏綿的舌頭,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張勇霖卻並不著急著勇攀高峰,從柔柔軟軟的|乳根處開始,婆婆索索,一點點的撫摸著,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細膩,從下轉到上,再從上轉到下,猶如把玩一件珍寶一樣,愛不釋手,原本柔柔軟軟的玉兔,一點點硬了起來,劉菁呼吸變得異常的急促而沉重,嘴裡含糊的吐著話語,卻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些什麼?慢慢地,右手終於攀上頂峰,入手處是一粒高蹺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色下,儼然熟透了。
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劉菁無暇察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慾念正慢慢在升高。
唇閉唇分,張勇霖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葡萄。
劉菁“嚶!”
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張勇霖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痺全身,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慄,把劉菁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她喉間開始“唔…唔……”
發出聲音,身體掙扎、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張勇霖的衣服。
突然,耳中傳入幾下幽幽的胡琴聲,琴聲淒涼,似是嘆息,又似哭泣,緊接著琴聲顫抖,發出瑟瑟瑟斷續之音,彷彿一滴滴小雨落在樹葉上。
劉菁一愣,猛地推開張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急急的低聲說道:“快走,莫師伯來了,莫要讓他碰上了我們。”
張勇霖吃了一驚,也連忙跳了下來,心中忖道:這莫大先生,向來神秘莫測,他突然出現在衡陽城東郊,估計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兩人,因此才突然奏起曲子來,想嚇走自己。當下,張勇霖心中難免有些不安,不過,他轉念又想到:既然這莫大先生只是奏曲子來警告自己,想必也不會說破。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過色膽卻是被嚇的無影無蹤,兩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陽城奔去。
正文 第010章 春夢有因
大紅龍鳳蠟燭無聲的燃著。斗大的喜字,在窗上、牆上貼著。輕紗羅帳下,是一張10米來寬巨型雕花老梨木大床,床尾放的是一床疊的整整齊齊的繡著大紅鴛鴦的湖絲緞面被子,床頭放著淺紅並蒂蓮引枕,床邊坐著兩個嬌滴滴、紅巾蓋頭遮著的美人兒。這兩人都是一身的大紅喜服,玉手白皙,身材婀娜。
張勇霖似乎有些醉醺醺的,腳步踉踉蹌蹌的走到了床前,一屁股坐在兩人的中間,伸開雙手緊緊的抱著兩人,笑道:“老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些休息吧。”
這左側的女子輕笑一聲,說道:“夫君,要休息,也得先將我們的頭巾摘下來啊。”
“對,對。”
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兩手輕輕一拉,就把兩個蓋頭揭了下來,左側的女子,丹鳳杏眼,眼波流彩,兩頰紅暈,嘴角含笑,顯出萬種風情,右邊的這個女子瓜子臉型,眉目如畫,膚光勝雪,姿色秀麗,扭扭捏捏,含羞帶臊,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動人姿態。
張勇霖眨了眨眼睛,腦袋有點當機,咋回事兒?我不是娶的是劉菁嗎?怎麼會突然多出了這兩個人來了?納悶的問道:“你們是誰呀?”
左側女人忍不住錘了他一拳,說道:“討厭,我是盈盈啊,她不是你的儀琳妹妹嗎?”
張勇霖一愣,我不是和劉菁結婚的嗎?怎麼新娘卻是任盈盈和儀琳啊?見張勇霖發呆,任盈盈忍不住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頭,眼波閃動,淺笑道:“你呀,發生麼愣呀。你求了那麼多天,我……我們終於答應,一起……一起和你昏天暗地……你現在怎麼發起愣來了。”
“一起?”
儀琳一臉粉紅,低低的說道:“張大哥,就是我、任姐姐、嶽姐姐、藍姐姐、劉姐姐和非煙妹子呀?難道,你喝醉了,全忘了嗎?”
“他那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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