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恩?這樣啊……”那個男子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背對著他看著一朵寂寞的開在石縫裡的花朵,“你覺得活著存在有意義沒有?”
君麻呂覺得對方說的話和自己曾經所想的一樣,總覺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話說,便不由自主的聽了下去。
“我覺得活著一定是沒有意義的;不過;活下去的話說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事。如你見到那花;如我見到你。要和我一起走嗎?”(作者忍不住吐槽:大蛇丸大叔,你真是太敬業了。在這種氛圍下,臺詞還是一個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君麻呂聽了低垂下頭,彷彿在沉思,然後猛然抬頭瞪著對方“不對,我活下去只要守護重要的存在,沒有力量活下去這種話只是空話,沒有力量的花被找到也只會被摧毀。而你,不是我生存的意義!”
大蛇丸被君麻呂的話語噎的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孩子會是這樣的反應。
“這是誰告訴你的?”
“呵,”一聲輕笑讓君麻呂和大蛇丸同時一愣。然後雙雙向著君麻呂身後的樹望過去,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從樹後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那個孩子是早已經被我預定了的。你來遲了。”他的聲音清冷但悅耳。一身白色浴衣般的服飾卻輕盈如紗隨風翩躚。與黑色的髮絲糾結飄揚。銀白色的色調彷彿給他的笑凝結一層淺淡的冷意。
舉步平穩而無聲。猶如踏風。
大蛇丸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哦?是你改變了他?”那個陰冷的男子露出的溫淡的笑,卻給人一種寒風蕭瑟,冷風刺骨的感覺,略微感興趣的眯起眼,開口,一種沙啞低沉的聲音。“是你告訴他的那一席話?他和你什麼關係?”他那種眼神,淵夜不喜歡,感覺好像被蛇類盯上了。
“不好意思,那是我家的孩子,能不能請你放手?”銀白的唇瓣個人一種冷冽的感覺,他的嘴角微微揚起,眼神凜然。一種危險而美麗的感覺。眼睛盯著大蛇丸放在君麻呂肩膀上面的手。
手指微微一彈,冷冽的冰針就刺了過去,那人因為毫無防備,鬆開手。而在那一瞬淵夜就將君麻呂帶至身後。中間十米的距離,全然沒看見淵夜的動作。
“淵夜,哥?”君麻呂回頭,蒼白的臉色,不由自主的就喚出了這個稱呼。而淵夜自然是欣慰的眯起了眼,君麻呂總算也這樣叫了。
聽慣了白叫哥哥,聽不慣大人這種稱呼。
“哼哼,真是有趣的孩子啊,看來我今天不會白來。你很優秀,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和你的弟弟一起。”大蛇丸別有深意的註釋著淵夜和他身後的君麻呂。舌頭無意識的伸了出來舔臉。看起來格外的噁心。
“呵,似乎聽不太懂你的話呢,我的家人還需要透過你嗎。而且不好意思,我對變態蛇類沒興趣。”淵夜輕笑著一字一頓清晰的說道。
大蛇丸臉色頓時變了,變得很難看。“那可真是遺憾啊。”
君麻呂在那一瞬間被撲面的殺氣弄得臉色煞白,彷彿看見了自己死亡的慘象。
竟然被威脅了?竟然被威脅了?淵夜嘴角輕笑逐漸消失,一臉冰冷,“哼。”冷哼一聲,便用自己的殺氣毫不保留的回敬回去。
兩個人中間寒風陣陣,樹枝葉見摩挲,動物和植物們在兩股強大的殺氣中痛苦掙扎。就連鳥類都感覺到要被強大的猶如利刃般實質性的殺氣撕裂的悲鳴。
一場戰鬥不可避免。
這個時候淵夜被措手不及的擁入一個懷抱,“啊啊,白還等著我們回去呢。”來人笑眯眯的緊緊抱住淵夜在蹭著他的臉頰,“黃泉!!”淵夜幾乎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個名字,殺氣也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攪沒了,君麻呂看著這樣尷尬一幕,自然是不好說話。
而黃泉沒有理會淵夜,直接將挑釁的目光對準了對面那個中年病態蛇男人。眯眼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會和你現在動手的,而且他是我的人,絕對不交給你。”這語氣和淵夜挑釁的語氣完全沒差。
“哼,你當我會放你們走嗎。蛇影潛手。”大蛇丸袖子裡射出無數蛇,卻只抓了一個空,對面哪裡還有人,只留下人形的火焰將他的蛇燒成了炭燒。
“誰要經過你同意啊,白痴。”
周圍還聽得到那個黃泉留下的猖狂的話語,縱然大蛇丸臉色陰暗,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也找不到他們人。所有人會留下的痕跡,彷彿都被有意的消除了。
君麻呂是輝夜一族的好苗子,可待成長,而那兩個少年似乎已經足夠強大。說不定比君麻呂更適合做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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