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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淵夜早就知道了,我白擔心了啊。”叫做黃泉的黑髮少年嘴角揚起的弧度說明了讚賞,“淵夜的力量強大,我早就知曉,所以你絕對不會傷在這裡。我會在火之國接應你,到那裡的時候,淵夜對這樣的旅途也差不多厭倦了,我會佈置好一切。”
“幫我做事的代價是什麼。”
黃泉不變的笑容變了變,變得更加欠扁,他靠近了淵夜,乘其不備將他臉頰擴張,以扭曲的方式拉著“就要你笑。你所尋求,你所需的,你要做到的事情,都是得在得到了許多力量相助下,一個人是無法與世界為敵的。我相信,是你的話,會有人心甘情願的成為武器。”
在淵夜的注視下,對方訕訕的鬆開了手,他只是抿起嘴唇輕揚。頓時少了一份冷酷,彷彿融化的溪泉。黃泉的行為在他預料之外,雖然都沒有小孩子該有的習性,但是這樣似乎也有些有趣。
並不生氣,因為他明白,黃泉說的沒錯,復仇並非一朝一夕,不急在一時。可以算是被黃泉變相的提醒了。
“那我就相信你。”淵夜回答。不知道黃泉的能力,但是一定不容小覷。
對於淵夜而言,找暫時居住的地方並不簡單,畢竟如果火之國也有忍者曾將貪婪的手伸向雪銀花的話,只怕別說居住,淵夜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的覆滅那裡。
不過既然黃泉他敢提,想必已經調查好了的。至於怎麼做,那也是他的事情,而不是淵夜的。
雖然不知道黃泉加入的理由,不過淵夜確認自己沒有值得他窺視或者背叛的地方。如果為了利益,那麼就只能說算他倒黴選錯人了。暫時相信又何妨?
輕輕扶了扶衣袖,飄然離去。
沒錯,是飄然,這個身軀卻屬於水無月的後人,強大的冰系水系血繼限界,另外還有潛在的風系查克拉。淵夜作為怨靈本身具備的暴戾的力量,還有天地間純粹負面的氣息,早就突破了血繼限界本身的限制。
淵夜對那些忍者的力量是十分不屑的,控制風屬性的力量讓他整個人都彷彿如風般柔和脫塵的氣質。還有著無法收斂掩藏的冰的冷冽。
一開始就喚醒了血繼限界,在六年間他可以暢通無阻的控制體內查克拉作為'氣'的流量。
……
黃泉看著淵夜離去的方向,無聲嘆息。“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怨靈,淵夜。”
漂流在外,必然需要的就是可以歇腳的地方,不是像旅館,而是短暫的暫時的居地,也可稱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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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半年如風流過……
白並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一個不認識的人達成了什麼協議,更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目的在哪裡,他只是跟隨淵夜流浪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不覺得辛苦,他覺得比起在水之國的日子,都來的開心。隨心所欲的自由。
雖然世界上,有恐懼力量的人,但是也有強大的人,兩者相對並存,恐懼是不會消失。而恐懼早就的偏激的行為,只會帶來毀滅,這是白在路上的日子所看見的。好在,他有哥哥。
白回憶著,淡笑著搖頭,然後開始在一個小河邊辨認藥物。這是淵夜帶回來的醫療卷軸上的教的,最初白不明白淵夜的目的,到後來才知道淵夜是讓他好好照顧自己,在受傷的基礎上,要學會治療。雖然也想自己的能力強大到可以幫助淵夜,但是淵夜從來沒有受傷過。想到這裡白無力的嘆息。所有的療傷藥物都是耗費在自己身上去了。
無論怎麼樣的努力,總是距離淵夜大段距離啊,不過想起自己哥哥在陽光下那獨立於風中的身影,白的臉帶著溫淡的笑容面頰微紅。淵夜就是他最尊敬的最崇敬的人。
白不知道自己治療外傷手法已經多麼流暢了,在村落裡,總是有普通人來擺脫他治療一下。而哥哥逼著他使用變身術,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用自己真正的模樣。
因為隨著時間,他和哥哥的樣貌逐漸變得突出,雖然兩個人的容貌都不能被男女所界限,但兩個人是截然不同的美感。
白是那種青春淡雅的秀麗面龐。
而淵夜有著一種冷凝的感覺,一顰一笑都帶有冷漠的妖異美感。邪冷和溫淡並存的極端存在。
白摘草藥太過投入,沒有察覺周圍來的人。
……
一個銀白髮絲的孩童,對周圍都露出了憧憬的目光。空氣都給冰冷的肌膚帶來溫暖的自由之感。
他一直都被關在按不見天日的洞裡。被族人恐懼,害怕,但是同時又需要他強大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