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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始端,不過是孩子們最純淨的心,只為了讓父母欣慰誇獎的心。
卻揹負了天才這個代表永恆責任的枷鎖。
如今能說的上話的,竟然是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人而已。
真是,諷刺。
那嘴角的弧度轉瞬即逝,風帶起的黑髮將短暫的友誼揭起又放下。
那個時候宇智波鼬也想不到,這些對話,也是他僅有的寶貴回憶中的部分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這兩張節就是被AB刺激了,為了鼬而寫的
這位悶騷的悲哀的哥哥啊。
寂寞的墳墓
淵夜平躺在房頂之上,每日都是如此慵懶的曬著太陽。
“似乎每次看見你,你都是這樣平靜,平靜的讓周圍都彷彿隔絕開來。”宇智波鼬輕巧的落在房頂瓦片之上沒有發出聲音。
“呵,你不也是一樣,動不動就往這裡跑。”淵夜安靜的泛起笑意,塗抹了銀色口紅的他有種異樣的魅力,黑髮猶如絲綢一般散落,無規律的糾纏在他白衣之上,他撐起半個身子,坐了起來,“想不到你竟真的把這裡當做避難所,真的如此累嗎?不選擇外面的熱鬧街市,竟然寧可選擇這個沒有絲毫人氣的家族……”淵夜的話說著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反應過來後隨即輕笑,“也是,我竟然忘記了,有人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恐懼啊,明明周圍人來人往,卻偏偏自己是中間的異類,沒有任何傾訴的物件是麼?在滿身鮮血違逆內心的任務,還不如躲到一個人口死絕的清淨地方。你真累啊,宇智波鼬。”
很奇異的是,淵夜的話語竟然沒有讓宇智波鼬憤怒,他只是沉默著坐了下來,因為沒有理由憤怒,淵夜說的都是對的。應該說,淵夜說出了他心中所想,卻從未表述的內在。他只是莫名的笑,“呵……也許是吧,我很累……”因為都是看著頭頂蒼天,淵夜也自然看不見宇智波鼬那複雜而又淺淡到壓抑的笑容。
悶騷的宇智波鼬不知道有什麼可聊的,自從發現這裡的秘密後,就和這兩個神秘的少年有了牽扯,還發現他們的弟弟竟然也在木葉上學,然後他竟覺得在這個死寂無人的皆御一族比宇智波家族更輕鬆。
如今的宇智波家族裡面情勢複雜,空氣都彷彿凝滯一般,就連孩子們都能隱隱的察覺那將人逼得喘不過起來的緊繃的生活環境,更何況被牽扯在其中的當事人的宇智波鼬。
感覺似乎暗部也是波濤洶湧,一不小心就會溺死在其中消失的無影無形。家族和根部雙方的壓力,讓他感覺只要在木葉的一天,無論走到哪裡都只感覺壓力從四面八方壓在他的身上。
除了佐助能讓他輕鬆點以外,只可惜為了不牽連佐助,只能逐漸的冷淡他,讓佐助難得逮住他一回也好生抱怨,如今的他不被人懷疑的時候也只能待在皆御一族,起碼還有理由是根部長老團要求他潛伏好尋找皆御一族的秘密。只有在這裡才不會感覺到他人那將人刺穿的目光。
“怎麼,又想到你的弟弟了?你的嘴角上揚了三度。緊繃的面容也鬆軟了下來。”這話不是淵夜說的,而是下方滿臉戲虐的黃泉說的。他也習慣了每次出來除了淵夜還可以看見宇智波鼬的日常一景。
“啊,我去接我的弟弟。”淵夜驀然的坐起身子,單手一撐就躍了下去,宇智波鼬知道自己的弟弟一定已經回去了,並不需要他的接,因為已經和家裡說了任務時間很長,每次回家都很晚,但實際情況是他早早的完成了任務,然後坐在木葉無法管轄的皆御一族內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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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白看到出現在學校門口的人,非常驚訝,那速度幾乎用撲過來的。
淵夜自然是瞭解白的,伸出手接了他下來。“好了,回家吧。”另一個手伸向沉默不語的君麻呂。這個時候淵夜發現一個孩子正嫉妒的看著他們這個方向,那個神情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看著那個視線的主人正一個人坐在鞦韆上,看著這裡一個個跟隨父母離去的孩子身上。
夕陽將那個孩子腳下的陰影拖的很長,金色的頭髮也暗淡無光般聳拉著。
“哥哥,那個孩子每日都這樣,感覺好悲哀。”白拉了拉淵夜的衣襬。
“你對小動物的憐憫心又冒出來了。”淵夜無奈的笑著,但是再看那個孩子,的確他的表情不是嫉妒,是羨慕,不是針對白,而是針對這裡每一個有家的孩子。
“哥哥,我們去和他說話好不好。”
“如果想去的話就去吧,不要玩得太晚。”
“恩,君,一起來。”白跑過去的同時還不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