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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我。”黃泉吃驚的模樣足以說明這種機率多麼小。
“如果你不想,也無妨。”
“誒誒,我沒有這樣說啊,淵夜主動找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呢,走吧走吧。一起去。”立刻收起表情,抓起淵夜的手,生怕他變卦般往木葉的方向走。
其實黃泉一直在淵夜身邊,一直到八雲離去,淵夜的身體,還有靈魂那一瞬間的接近消散的狀態,他站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
黃泉固然知道淵夜想要活下去的那種執著的心情,但看著執著逐漸消散的淵夜,心中沒由來的擔憂著,怨靈以執念殘存,一旦執念消亡,靈魂將墮入煉獄化作劫灰,為復仇時所做的惡事的報應,永不超生。眉頭緊鎖,如果讓淵夜繼續這樣殘存下去,那結果也是必然。
無論多大的怨恨,也抵不過時間的消磨,當記憶隨風沙磨滅,他的靈魂必然再無法支撐。恨事不可能永遠作為他的精神食糧的。
這種擔憂,他並沒有說出來,
“淵夜,你最近怎麼了嗎?似乎疏遠了白和君麻呂。”好吧,他是有意的,誰叫前一夜帶著八雲來到這個家,白和君麻呂的表情,那是想無視都無視不了,更不用說忘記。
所以就算淵夜會生氣,黃泉還是提了出來,“曾經,你不是特意訓練白,好將他留在你的身邊嗎。”走著走著,速度慢了下來,手中牽住的人影沒有再跟上來,連帶著他也停了下來。
“這種路,不適合他。”最初他是這樣想過,想要拉著白一起萬劫不復。想要將那一抹純白被鮮血玷汙,讓他變得和自己一樣苦苦在人世掙扎,想要白,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但是漸漸發現,白終究和自己不一樣,白是他的弟弟,白只是需要一個依賴的人。看到君麻呂那個孩子,淵夜清楚的知道自己比不上他,君麻呂對白的全心全意,他比不上。
所以當時他選擇離開一年,獨自面對那些殘忍的血腥的殺戮,感覺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地獄深淵無法回頭,身體上靈魂上染滿了鮮血,醜陋無比。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掙扎,這樣的痛苦,他開始猶豫了,要不要繼續將白拖下水。
自己利用著白的純真和依賴,要將他也拖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嗎?
【你註定無法幸福,身處修羅地獄的你,註定了會一個人孤零零的……永遠……】那話語纏繞在他心中,猶如無形的絲線越纏越緊密,若是一個普通人心靈只怕已經崩潰。
淵夜忍不住好笑,原來他還向往著幸福嗎?
淵夜看著自己的手,他就是用這樣一雙汙濁血腥的手,去拉著白的嗎?明明只是一個亡靈,髒了就夠了,難道還要拖人下水麼。這種痛苦,這種被仇恨纏繞的掙扎只要有他一人就夠了,連白的母親都殺了的他,還想害死白嗎。
所以他才想放開那緊抓著白的手,白已經不需要他的保護了,白已經足夠強大了,白的身邊還有君麻呂,比起他這個虛假的親人,君麻呂更適合在白身邊。
“淵夜……”
‘轟隆——’一聲巨響,在皆御一族振起無數塵埃。打斷了原本要說的話。
只見淵夜和黃泉臉色都凝重了起來,這明顯是戰鬥而引起來的聲響,此刻白和君麻呂去上學,這裡面只有八雲,那麼另一個是誰?除了偶爾來這裡晃悠一次的宇智波鼬,還能有誰!?
想到這裡,淵夜和黃泉都向著聲源處飛奔。
其實宇智波鼬只是照例來這裡,只是淵夜和黃泉一個也沒遇到,因為八雲是前一夜被帶回,宇智波鼬不認識也是正常,只是他作為忍者本能的對淵夜他們有害的陌生人的攻擊,讓八雲應接不暇。八雲固然是有著強大的幻術血繼限界,但是畢竟只是一個沒有鍛鍊過的孩子,幻術與血輪眼對抗而發出的力量爆炸,讓遠處的淵夜和黃泉慌忙趕來。
看到八雲狼狽的坐在地面上灰頭土臉,淵夜立刻擋在了她的面前用冰牆截住了那散花一般的手裡劍發出噼裡啪啦的金屬碰撞到冰上的聲音。
“喂喂,鼬,幾天沒見你就對我們家人出手,還是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黃泉大聲說道。
手中的武器一頓,沒有反射性的扔出去,因為看到冰牆和淵夜的那一刻起,宇智波鼬就知道有什麼是自己誤會了。
但是聽到黃泉的話,還是忍不住一抽,先不說他不知道這裡多了一個‘家人’。但是說手無縛雞之力?他輕挑眉,雖然戰鬥經驗和體力差的不得了,但是這個女孩明顯就是鞍馬一族的末裔,幻術的天才,訓練之後也絕對會是強大的後備人員,這樣的人也能說縛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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