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什麼了,發生了什麼,又為什麼非要支開我們。我們還太過弱小嗎?”不知道君麻呂心中所想,小小的白稚氣未退的精緻面龐上有一種堅毅。
還太弱小嗎?聽著白的話,君麻呂也低頭沉思,也許是這樣呢……“白,一起回去吧,我們再一起練習,一定會強大起來的。”
“恩。”白點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教室裡的小孩早已被父母接走,夕陽帶著陰影逐漸包圍了學校。
但是除了他們兩個牽手離去的小小身影外,校院內的樹下還有一個十分寂寞的身影坐在鞦韆上幽幽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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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大致在輝夜一族與水忍一戰覆滅之後,淵夜將白和君麻呂交給信任的黃泉,自己單獨離開。因為有些事情,在淵夜的內心中,要靠著自己去做的,為了復仇,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這些黃泉不需要淵夜提出便已明白,因為相互的信任,先帶白和君麻呂去木葉。
而淵夜封印內心與情感,遊走在這個混亂的盛世。化作他人口中的地獄羅剎。用殺伐奪走生靈無數。淵夜是所有忍者中的謎,身手詭秘,殘忍,不留活口。無人知曉他的存在,因為見過的人全部都不再是人。
明明早已經決定走上殺戮這條路的淵夜,在手中沾染無數無辜人鮮血後,在他人臨時哀號謾罵中,逐漸迷茫。再回首自己罪孽之時,他已經無法分清自己是沉浸在殺戮的快意中,還是為了真相為了復仇。
白不在他的身邊,無法抑制他對力量超出慾望的所求。黃泉不在他身邊,讓他重新墜入孤獨的煉獄,只有他一個人幾度迷失在生死的殺戮之中。
當清醒過來,他地獄羅剎的稱呼已成兇名,無可迴天。
但是在一日血月冷照之下,當從昏迷中清醒的淵夜卻驀然發覺自己又重新變回了靈魂。身體不知被遺失在何處。猶如容器中的水,終於傾倒了出來。無處容身。
他四處尋找著身體,回憶著前一日血洗了去木葉的大名後是在哪裡失去的意識。森林之處清晨水霧繚繞,在一個簡陋的木屋內部,淵夜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正躺在木床之上宛如沉睡。淵夜沒有立刻回到身體裡結束這詭異的靈體生活,反而警惕的守在一旁,看著自己沉睡的面龐謹防是否有詐。
這個木屋雖簡陋,但是床,桌椅,應有盡有。雖然看起來不是忍者的住處,但是還是小心一點為好,重生以來的淵夜,幾乎活在內心的防線,和復仇心態中,對世界都抱有懷疑的態度。尤其是忍者,因為曾親眼見到自己被殺戮分屍,人心的貪婪,體會過無法流淚的絕望後,黑暗侵蝕了內心。
怨氣不散,如咒蝕骨。
相信黃泉,是因為確信對方沒有惡意以及謀害之心,而且正巧淵夜需要照顧白的保姆。
“鈴,那個孩子沒有事嗎?”一個沉穩悅耳的男音從屋外傳了進來,感覺到木門即將被推開,淵夜敏銳本能的翻窗而出,忘記了身為靈魂無人看得見自己,他站立在窗外的樹上,看見對話的是一對看起來很平凡的夫婦,他們的裝扮都不似忍者。
言語間透露著真摯,那個稍顯年輕的婦女略微皺眉,看著床上沉睡的‘淵夜’,說道:“他的身體沒有事情,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昏迷不醒。”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可憐?站在窗外的淵夜不由的挑眉,隨風吹起的銀白髮絲與床上的少年青絲成詭異的色調對比。
“是啊,在這戰亂的年代,大概又是被誰捨棄的孩子吧,能活下來真的很不容易了。”被叫做鈴的婦女一臉溫和憐憫的神情,在她眼中,躺在淵夜衣服單薄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滿是血跡和土漬,看起來格外的狼狽。精緻的容貌被髮絲遮蓋,身著樸素的婦人手輕輕扶開他的額前髮絲。窗外淵夜彷彿有感觸的撫摸了一下自己額頭,彷彿感覺到了一種名為溫柔的東西。
“是誰在那裡!”婦人身邊的男子敏銳的轉向視窗,窗子被風吹的作響,樹梢之上無人存在,唯有風聲冷漠悠長。
而在他們分心的時候,淵夜已經進入了自己身體,睜開眼坐了起來。
首先驚訝的是婦人“你終於醒了。”她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高興,為他醒來而高興。淵夜不理解,自己和他們毫無關係,有什麼好高興地。
“孩子你從哪裡來?”這時看著窗外的男子也回過頭來,他的容貌看起來很英俊,還有那婦人的容貌,怎麼看怎麼不像那種野外砍柴為生的普通人。而且,淵夜皺眉看了一眼那棵曾站過的樹上釘著一個苦無,是那個男人在回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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