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波鼬找了一塊冰,坐下,雙雙沉默,即便不說話,也能知道對方所想,這種靜謐祥和,他有多久不曾感受到了?
自從宇智波鼬離開了木葉,夜夜奏風作歌,與黃泉他們對月暢飲。那些悠閒,無聊,的日子,在這無人之時就是唯一的光亮。
“……”
'閒來無事,坐在我這裡,不會無聊嗎?'
宇智波鼬聞言,看了冰中某人,回答,“無聊?怎會。”
一如當初,只要知道身邊有人,是他,心情就會平靜下來。不用擔心對方,坦然相對,多久沒有感受過了。
看到宇智波鼬沒有離開的打算,淵夜也沒有再開口。不問,不看,不聞。
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提到木葉的事情,無論是在意的,還是記憶中珍貴的,都沒有提起,彷彿就讓曾經擁有的再木葉的時光,相識的人,就讓他們沉入了心底最深處。因為無論宇智波鼬還是淵夜,都知道,放棄的人和事是不可能再拾起的。
“淵夜,你可恨?”
'呵,恨,是自然,可又該恨誰?又為何要恨。'
淵夜閉起眼,也許這個結果並不算美好,但是他們也不會後悔,也不容許他人後悔,只因做了便做了。心中的那種傷痛,那種衝動,都被這冰雪鎮壓了下來。
這一切以無需用恨來表達,只是痛而已。
只是痛。。。
——淵夜,生死契闊,與子攜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即便世界背叛你,我也會站在你身邊與你一同背叛全世界。
想起那溫柔的迴響在耳畔的聲音,心更加的痛。
因為被冰封,宇智波鼬看不見那眉間浮起的一絲滄桑。
靈魂深處的毀滅的慾望,全部因為冰封的低溫而鎮壓了下來,所以淵夜也願意靜靜的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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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木葉是另一副繁榮的景色,喧囂在夕陽下變得寂寞。
帶著白色帽子的老人面對下方縮小的木葉,咬著菸蒂,嘆息,“黃泉,那個五年前被冰封的地方,去探索的暗部二十個裡面有兩個人活著回來,基本上筋絡凍結壞死,甚至再不能做忍者。依舊沒有找到淵夜的訊息,你可曾怨我。”
“怎麼會,三代大人已經盡力,那個地方嚴寒古怪,我想淵夜也不會在那裡。請無需掛念,這五年您所作的,我見到了,我想就算淵夜在也不會怪您,生死各有命,也許這是我們的宿命,請無需再自責。接下來由我去做就行了,請您放下心來迎接他國大名舉辦中忍考試。我先退下了。”
夕陽落下,漆黑夜幕再度遮住整個世界,然後新的拂曉再次到來,無數的輪迴都是這樣寂寞的過來了。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世事輪轉。
黃泉寂寞的垂下眼眸,看著自己握著虛空的雙手,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嗎?
若可以,我想與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不曾對你說過一句謊言,你可知道。你可知道……罷了,罷了……無論如何,你都不會聽到,不會知曉了吧。
那眼眸垂下,遮住了無數的情緒,壓抑住了內心的翻騰。
微風吹過,猶如脆鈴一般的粉色花朵串串開在木葉的街道邊,輕輕搖曳,黃泉的目光掠過花枝的時候,心中驟然一痛。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花很漂亮,黃泉,此花的名字是什麼?
——……叫,歐石楠。
——你的臉色很不好看,怎麼?
——淵夜,不要觸碰那花,我們走吧。
——怎麼?這花有何含義?
——代表,孤獨,背叛。
……
——呵呵,美麗的花朵,卻有著如此悲哀的含義。
淵夜的背影逐漸遠離,模糊不見,那寂寞的背影穿越了時間與黃泉離去的背影逐漸重疊。一個人心的寂寞與傷痛,在回憶中只會愈演愈烈。
花開花謝,而人則再不回頭。
“白,我告訴你噢,我們第七班經過了波之國的任務後,我又變強了呢。”
黃泉回到皆御一族,就看見鳴人一如既往的吹噓著,幾年來他從來沒有變過,除了個頭外,依舊單純簡單,如果人都和鳴人一樣簡單就好了。
白聽著鳴人激動的講解,然後看見黃泉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微微笑著對鳴人說道:“鳴人君,聽說你們中忍考試要開始了。”
“恩?中忍考試,那是什麼東東?”
“就是一種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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