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的肚臍和修長的美腿,宛若一個美麗的夢境誘惑著他去靠近。
他欺近她,帶著一絲懲罰意味地輕咬著她柔軟的下唇,火熱的嘴覆住她的唇,用深深淺淺的吻一一地喚醒兩人相愛的記憶。
她宛若一朵荏弱的小花,熱情地在他的懷裡崩潰綻放……
翌晨。
天光微亮,維琤自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枕躺在蔚呈韜的懷裡,他的手臂貼放在她的側腰,兩人的四肢親密地交纏著,被單下一絲不掛。
她悄悄地移開腰間的手臂,掀開被單,走下床,撿起拋在椅子上的浴袍,包裹住光裸的身體。
走到客廳,她瞧見散落在窗臺旁的凌亂衣衫,提醒著她昨夜的荒唐。
她居然和蔚呈韜上床了,而且還做了兩次,一次在窗臺旁,一次在床上。
昨晚的激情纏綿滿足了她身體的渴望,卻讓她的心更加難受,就算蔚呈韜口中的未婚妻只是一個謊言,她依然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可能性。
他們對未來的共識不同,他想成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師,站在醫院金字塔的頂端,追求更多的榮譽與權力。
但她要的只是一份平凡的幸福,一個牽著手陪著她的男人,一個會回家吃晚餐的丈夫,而不是坐在華麗寬敞的屋子裡,望著窗外的101大樓嘆息。
她一一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將它們摺疊好,放在床沿,繼而走進浴室裡,開啟蓮蓬頭,溫熱的水柱沖刷過昨晚歡愛的痕跡。
她可以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但卻無法抹去他烙印在她身上狂熱的愛戀。
沐浴過後,她穿上昨晚的衣服,走出浴室。
拿出紙筆,留下一張簡單的字條,放在茶几上。
蟄回臥房後,她佇立在床頭,凝視著他安詳無辜的睡臉,她嘴角泛起甜蜜的苦笑,忽而想到過去交往的一些小細節。
兩人同居的那幾年,她總是怕黑,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都習慣點著燈,就算是睡覺,床頭也一定要點一盞小夜燈。
偏偏他睡眠品質不佳,只要有一絲光,他就無法入睡,那時兩人為此還鬧了一點小情緒,最後他讓步地戴上眼罩睡覺。
昨晚兩人太累了,幾乎做完愛後倒頭就睡,她沒留意到他還需不需要戴上眼罩才能入睡,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必再遷就她而在床頭留盞夜燈。
她看他睡得很熟,暫時沒有清醒的跡象,便體貼地替他拉起被單蓋到腰際,然後俯下身,在他光裸的肩膀上,留下離別的吻。
躡著腳走出臥房後,維琤拿起包包,穿上高跟鞋,掩上重重的鐵門,搭著電梯下樓。
屋外,昨晚的風雨早已停歇,市街上一片狼藉,馬路上到處都是被吹落的樹葉和散落的廣告宣傳單等。
天空灰濛濛的,雲層很厚,一副快要下雨的樣子,路上的車輛不多,騎樓兩側的商店大門依然緊閉,只有便利商店的招牌仍舊亮著。
她站在路口等了好一會兒,招不到計程車後,索性沿著人行道一路走下去。
躺睡在大床上的蔚呈韜隱約聽到鐵門掩上的聲音,他懶懶地翻了個身,摸了摸床的另一側,空蕩蕩的,發現身邊的女人已經起來了。
他將臉埋入她躺睡過的枕頭,依稀可以嗅聞到她頭髮上淡淡的香氣,不禁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瘋狂地吻著,瘋狂地愛她。
蔚呈韜從來沒有那麼野蠻霸道過,就算是兩人交往的那幾年,他也沒有這麼失控過,竟然在窗臺旁就狠狠地要了她,甜蜜地蹂躪著她。
她不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但卻是交往最久的一個,即使兩人分開這幾年,憑他的外型和經濟條件,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是沒有,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維琤一樣,既能滿足他的慾望,又能安撫他的心。
在當住院醫師的那幾年,是他從醫以來最刻苦嚴峻的階段,永遠有看不完的病人、開不完的刀、寫不完的病歷報告,既要忍受面對疾病和死亡,又得安撫家屬恐懼的心情或無理的羞辱。
也許在同事的眼中,他是一位極具外科天分的醫師,享受著大家的崇拜與讚美,但其實他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面對手術檯上平躺著的各種病患,依然會有恐懼與沒自信心的時候。
是她的愛讓他作為後盾,陪著他走過生命最嚴苛的一段時光;是她的溫柔,安撫了他焦躁的心。
支撐著他成為一位專業醫師的,除了有身為醫者的那份榮譽之外,就是維琤給他的愛,讓他能無後顧之憂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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