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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坦白了一切,也懺悔著他的作為,但這所有的一切卻不能挽救這個破裂的家庭,我始終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他還是苦苦的哀求我的諒解,就在他百般討饒之後我的心已經慢慢軟了下來。然而這時他卻喪失了耐心,終於露出了內心真實的想法。哼,那個女人原來是個騙子,得到她所想要的東西后將他一腳揣開了。而這個可憐的男人,居然還想重新擁有我,擁有原來的一切,甚至於想硬來。掙扎中我讓他知道了厲害,卻也失去了我的孩子……”
說到這裡,王熙按耐不住的哭泣了起來,但淚盈盈的眼眶裡分明能看出一絲母狼的冷酷。片晌,王熙重新恢復了平靜,“給你打電話後,我一度望著窗外,痛不欲生。但遠處教堂的鐘聲響了起來,就在那剎那間,我突然想起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樣子,花季的少女在陽光下自在的奔跑著,人生原來也是那樣的美好,我就這樣頓悟了,我要做回我自己,一個自由的王熙。”
看著王熙,我好像回到了中世紀。教堂的鐘聲居然還有幫助人類解脫痛苦的本領?我疑惑了,一時間腦海裡一片空白,也無法咀嚼出一點自己的看法。不過從王熙的眼神裡,隱約中還是能看到內心的那份痛苦和折磨,現在歡快的外表,無非是暫時的表象罷了。但能否給她的精神上帶來永久的寄託和勸慰,卻是我所不能想象的了。
所謂的宗教信仰,原本我是不信的。但自從伊拉克戰爭後,看到那些教徒們為了信仰居然甘心忍受身心的痛苦,在頭上自我傷殘,目的不過是為了宣稱宗教的一種信仰。我內心深深的恐懼了,被這種精神上的力量所撼倒。這是怎樣的力量,才能讓人類忍受住身體上的傷痛,而且心甘情願的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哈哈,想啥呢?眉頭都擠的不成樣子了。來,陪我喝酒吧。”怎麼看怎麼像是王熙在開解我,而不是我在開解她。
一陣狂歡亂飲,我們兩人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天上人間……
睜開惺忪的睡眼,恍惚間察覺到身邊有個熱乎乎的軀體,酒一下子醒了。我努力的回憶著昨晚的事情,想知道我們是否發生了什麼?但始終沒能想起來,印象中只有清晰的教堂鐘聲和我們喝酒的場面。
下意識的看看依然熟睡的王熙,苦笑著搖搖頭,難道真的乘人之危了?不會吧,可能是和上次一樣,只是相互偎依著睡了一覺吧?但又無法解釋床邊凌亂的內衣和赤裸的身軀。
輕手輕腳的穿戴整齊,我溜出了王熙的閨房,快要遲到了。想到了老闆凌厲的眼神,就沒能察覺到身後王熙臉龐上無語的兩行淚花。
直至中午時分,才有了一點空暇。再怎樣也應該掛個電話了,這是無法避免的了。
“王熙,起來了嗎?在家,還是學校?”
王熙的語調很平靜,絲毫聽不出任何波瀾,“哦,我下午有堂課的,當然是在學校了。”
“昨晚,我,我……”沒等我把話說完,王熙就說話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我們大家都明白,誰也沒有責任,我不想多說別的,我只想說:我並不後悔。”
電話隨即掛掉了,我拿著話筒愣了很久,心情也有點亂了起來。王熙變了,變得我彷彿不認識了。但是,我又能認識誰呢?又有哪個人不是帶著重重的面具呢?
連續一週的時間,我和王熙之間沒有任何聯絡,好像是兩條小魚兒,在偶然的相逢後,又重新融入了廣袤的大海,片刻間沒有了任何的蹤跡。
第二十九章 長沙來客
這段時間過得充實而無聊,工作充實的讓人抓狂,但是閒下來的時候卻又覺得很是無聊。心裡最為掛念的還是李清,但她最近似乎也很忙,偶爾抽空撥個電話,往往還沒聊幾句,就必須要掛掉了,心裡著實有點憋悶。到了晚上,談不上幾句,就呵欠連天的,於是心有不忍的放她睡覺去了。
王熙也沒任何的訊息,潛意識的我也在迴避著想起她,這是怎樣的一種心理?我不得而知,即便是陽光的電話裡,也似乎在迴避著王熙的點點滴滴。好幾次我大著膽子去尋覓她的蹤跡,陽光也是顧左右而言它,只是從話語間能聽出一絲怨氣。在這樣的情形下,縱然陽光幾次以美味來引誘我買單,終歸還是因內心的忐忑不安而回絕了她。
待到夜晚孤枕難眠的時候,不由的想起了伶兒的身軀,慾望也剎那間高漲起來,然而伶兒也並非是我的私人用品,隨便使用。從她的話裡行間,我聽出了幾分應酬和敷衍。我明白了,我與她之間這段情感,已經在不經意間有了一絲絲的縫隙。幾次聚會交往,她也看出來我的真實心意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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