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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夕月風風火火的闖進來,見四喜正埋頭苦思鑽研著竹簡,她一時間竟有些不好意思打擾了。遲疑了一會兒,她才小聲試探說:“丸子?”
“嗯?”四喜一下子抬起頭來,他一見是姚夕月也是分外的高興。他臉上笑容滿滿,聲音無比柔和的說道:“月兒,怎麼到我這來了?現在閒下來了嗎?”
“哼!”
姚夕月一聲嬌哼,人家女孩子來看他,哪有這麼和人家說話的。不過,她也只是不滿了一霎那便不去計較了。因為她知道四喜就是根木頭,若是一個勁的和木頭一般計較她早就氣死了。
“今天有空嗎?咱們出去逛逛街?”姚夕月有些遲疑的說道,“若是……若是忙的話那就算了……”
四喜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竹簡,這風雷震巽很難。對於其上的八卦陣圖他是第一次接觸,雖然以前他也見過元亨利貞的陣圖,但這個陣圖和那個完全不同。這麼長時間,他對風雷震巽還是一知半解,更別說施展了。
四喜嘆息了一聲,他早已經開光了。資質提升了那麼多領悟一個術法卻還那麼難,當真讓他信心大跌。想來這術法一時半會也理解不了了,出去散散心似乎也不錯。這個想法突然從心中生出,隨後那種“想出去”的想法立即變得不可遏制。
“收心!”
白鹿的厲喝聲突然傳出。
四喜一怔,然後有些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勉強將心中的渴望壓了下去。他本來想拒絕姚夕月,但看到姚夕月那期待的目光,心中又有些不忍。一顆心生出不忍,另一顆心卻毫無波動。到底是不忍還是沒有感覺?四喜的腦海中有些迷茫,突然一絲冷意襲來,四喜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他心中的迷茫一下子全都消掉了,迷茫消散,此時他的大腦一陣短路。完全是本能反應,他的口中竟鬼使神差地說道:“那麼,我們走吧……”
“嗯!”
姚夕月滿臉笑容,絲毫不避嫌地拽過四喜的胳膊。一挽而後便一把拉著四喜出了錦繡紡。因為是七月初七的緣故,整個寧海縣街道上熱鬧無比。街道上,各種擺攤小販都在賣力的吆喝著。姚夕月放開四喜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蹦蹦跳跳如同一隻小蝴蝶一般。
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只是四喜跟在其後總覺得街上的氣氛有些怪異。
雖然街上依舊熱鬧,但自從他來了之後就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四喜確定,他的感覺不會錯。當下,他走到一個賣女兒家飾品的老嫗面前。四喜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他一把抓住攤上的一個紅色蝴蝶飾品,親切地說道:“老人家,這飾品怎麼賣?”
這態度,這風度,四喜自問無懈可擊。(好吧,有點自戀。)
然而,那老嫗目光躲閃,連看四喜一眼都不看。她沒有回答四喜的話,就在那裡低頭乾坐著。
“呃……”
四喜一頭霧水,難道是自己說錯話了?他無奈的放下飾品,來到另一處攤位旁。
“大叔,這個木雕怎麼賣?”
然而,那賣木雕的大叔與老嫗一樣,低著頭,看也不看四喜。四喜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無視我?”他不信邪的連走了好幾家小攤,結果竟沒有一個人理他!
這尼瑪!
四喜一把拉住街上的一個行人,他滿臉堆笑地說道:“請問兄臺,為何……”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那行人立即怪叫一聲,竟像是發了瘋似得一把將四喜撇開。而後以四喜都為之驚訝的速度一溜煙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去!”
四喜傻眼了!他趕緊上前拉住姚夕月。
“丸子你怎麼了?”
看見四喜眼淚汪汪的樣子,姚夕月著實嚇了一跳。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一眨眼功夫居然眼淚汪汪的咋回事捏?還沒等她再問,四喜便將剛剛的事情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呃……”
姚夕月一聽也愣住了,這些天來錦繡紡發生了那麼多事。沒有了張頭,錦繡坊需要重選鏢頭、押送貨物等等等等,她根本就不知道縣裡發生過什麼大事。四喜這麼說,她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反倒是街上的人,看到姚夕月和四喜說話,面色全都一冷。以至於,等姚夕月再往下逛的時候,諸多攤主全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這一下可把姚夕月氣壞了!
她冷哼一聲,而後二話不說地拽著四喜向翠雲樓走去。
翠雲樓:寧海縣第一大酒樓。
翠雲樓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