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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之道，以陰陽試之，由此言之，無所不出，無所不入……”

“等等……這段話我好像聽過……”四喜再次打斷了風信子的話，他一皺眉，遂即恍然到。“之前在鬼谷廣場，那神秘的聲音就說的這段話！難道那是鬼谷子在暗中操控的？”

四喜一陣駭然，如果是這樣，將自己的弟子做成機關獸，這鬼谷子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嘛！四喜並沒有說出心中的想法，他看了看風信子，再次說道：“抱歉，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你接著說吧……”

“嗯！”

“鬼谷子老先生認為，一個人的能力始終是有限的，即便他再天才，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而一旦他有幫手，那什麼事情都能做成！所以，他一直秉承合縱連橫的思想。”

“他的兩名弟子一名為縱！一名為橫！縱者，天縱奇才，擁有超凡的天賦；橫著，心思玲瓏，即便只靠一顆腦袋，亦可在大千世界下活的風聲水起！”

“就這樣，這橫就是暮蟬。他是鬼谷子先生的大弟子。而這縱就是九天大人了！”

“呃……然後呢？你接著說……”

“暮蟬做的事情，我不用多說，想來宜柔已經告訴你了。我要說的是九天大人！在我心中，九天大人一直是繼承鬼谷大業的不二人選！不僅是因為他的天賦，更重要的是，他的為人！”

“百年前，鬼谷子老先生仙去。暮蟬將矛頭指向妖族，挑起鬼谷內部與妖族的矛盾，殺害機關術長老凝神，並將妖族逐出東山。目睹此門內手足相殘之景，九天大人憤然離去。他隱退後，就居住在了這蝶隱居之內。再也不關心鬼谷派的事情，平日裡只知道養花飼蝶！”

“妖族？鬼谷不是隻有靈族、人族、和巫族嗎？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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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清溪谷、洗劍池

四喜有些不解，這和宜柔說的根本就對不起來嘛！

“有的……只是，從百年前那場殺戮後，妖族就已經泯滅殆盡了！即便如今還有，那恐怕也是僥倖活下來的……估計它們現在都藏的嚴嚴實實的，不敢見人！”

風信子一頓，再次將話題扯了回來：“蝶隱居乃是靈地，為東山靈氣聚化之處。在九天大人的悉心照顧下，他所養的花、蝶吸收靈力，最後都化作了靈族！”

說到這，風信子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畫像，繼續說道：“我是如此，外面的那些也是如此。而這牆上畫像中的女子也是如此誕生的……”

“她喚作月兒，就是九天大人所飼養的蝴蝶之一，當然也是最美的一隻！”

“月兒？”四喜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對夕月，他也是這樣稱呼的。這兩個字，讓他勾起了心中陳留的記憶。

“九天大人從來都不會因為我們這些花仙、蝶仙是幻化的異種，而排斥我們。他對待我們就如同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我們都喜歡圍在他身邊，但其中就屬月兒最喜歡纏著他。而他卻不知，日久之下，月兒已經對他生出了一絲情愫。”

“前些日子，因為暮蟬私動劫源，導致東山島產生鉅變。鬼谷派面臨危機，九天大人雖已隱居，但身為鬼谷長老，遇此劫難怎會袖手旁觀？就在劇變的第一日，九天離開蝶隱居。”

“或許他也感覺到月兒的情愫了吧！臨走之際，只是背對她，輕言一句‘走了’，便從此未歸。月兒望著九天離去的身影，映著殘光，告訴我她第一次知道了淚水的味道。自九天大人離去的那天起，月兒就一直在等待著九天回來。而我，看到月兒傷心的表情，便第一次出了蝶隱居！”

“最終，我在青龍影找到了九天大人。但我見到他的時候，情況並不容樂觀。當時，九天大人肚子望著青龍影的鬼谷弟子各個都像發了瘋似得自相殘殺，不忍向這些平日如同自己子女般的少年們出手，任由他們攻擊，最終自己的鮮血灑落在青龍影之上……”

“我……”風信子有些哽咽，如果她是人，那此時眼睛定然已經變得通紅。“當時，我完全懵了。緊接著再一次被九天大人救下，他要我回到蝶隱居。可我回來後，卻不忍將九天大人遇險的事情告訴月兒！”

“我知道九天大人神通蓋世，他若想走，那些弟子必定攔不住他。但這已經很多天了，九天大人依舊沒有回來。此時，十方刧的力量蔓延到這蝶隱居。所有的靈族都慢慢被刧源力量侵蝕，而月兒她因為心中的思念愈積愈深，最終竟化為一幅畫，停留在了牆壁上。”

“你是說，這是那月兒所化？”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