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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舉在我的面前一捏,張開手時已成粉沫。這分明在警告我,如果我對陶清使壞,結果就會像這顆鵝卵石一樣被他捏得粉身碎骨。
我毫不示弱地告訴他,“你狗眼睛看人低。”說完扭頭就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裡換好衣服,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心煩意亂地調著頻道,沒有我此時想看的節目,不是新聞就是一些打打殺殺,恩恩愛愛的肥皂劇,一點勁都沒有。我坐起身,從茶几上端起剛才僕人在我換衣服時倒給我還未喝一口的綠茶。這間豪華的別墅間,在二樓,寬大的落地窗朝著偌大的後花園。我走到落地窗前,推開一扇窗門,走到陽臺上,倚著欄杆,茫然地望向粉紅的夜空,思緒萬千。
“呤呤……”房間裡的可視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折身回到房裡走到可視電話機旁,拿起聽筒,可視屏上顯出陶清的上半身,她畫了淡淡的妝,身上已換上了漂亮的乾淨衣裳,一頭秀髮顯然是剛燙乾的,垂直地披在肩頭。她笑著問:“你沒事了吧?”
我說:“沒事了,你呢?”
“我很好啊。”
一時我找不到話。
她在可視屏裡也顯得有點不自然了。
“沒事了吧?”她又這麼說,好像非得我說有事她才放心似的。
我說:“沒事了,你呢?”
她撲哧笑了笑,說:“好吧,晚安!”
我也笑了笑,說:“晚安!”我放下電話,回到沙發上端起茶正往嘴裡送,忽然,窗外咣地一聲響動。我倏地放下茶杯縱身躍出,追出窗外,只見一個黑影向湖邊的樹林裡飛去,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清早,我就起來,到花園裡操煉法術。我看見一隻白頭翁落在高大的橡樹枝頭,我縱身飛去抓它。它見到我振翅高飛,我一個騰空飛一個箭步飛追,右手輕輕一掃,就抓住了它。我落了下來,抓住它的翅膀,它驚恐地在我的手裡嘰嘰喳喳地叫著。我說:“你不要叫嘛。我們玩一會兒,呆會兒我就放了你好嗎?”它似乎聽懂了,眼珠子溜溜地打轉,望著我,嘰嘰喳喳地叫的也很輕快了。我一放手,它撲扇著翅膀,飛走了。我對它說:“你不夠哥們,太不講信用了。”
“吳平哥,你在跟誰說話呀?”陶清從身後的迴廊裡走出來。
我轉身對她,指向天空已飛得沒有蹤影的白頭翁方向,說:“我在跟它說話。”
她抬頭望向藍天,問:“誰呀?”
“一隻小鳥。”
她還抬頭望著天說:“沒有小鳥呀。”
“早飛走了。”
“噢。”她這才垂下頭對我說:“你今天有空嗎?”
“幹嘛?”
“你陪我去外面玩去好不好?整天一個人悶在家裡多沒意思呀。”她說完臉紅撲撲的。
“你今天不上學嗎?”
“今天是星期六呀。”
“噢,哪好吧。”我問道:“現在就去嗎?”
她點點頭,說:“嗯。”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我換好衣服,跟她坐車出去玩,有四個貼身保鏢跟隨保護我們,走到哪,他們跟到哪,煩死了,一點自由也沒有。我陪著她逛了幾家商場,她買了一大堆東西,全是一些兒童用品,把幾個保鏢當做了搬運工人,一個個手裡大包小包地提著跟著我們屁股後面。
我問她:“你買這麼多兒童用品幹什麼?”
她說:“你呆會就知道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是現在就告訴我呢?”
“因為現在告訴你就沒有秘密,沒有秘密就沒有意思了。你說呢?”
“哦,原來是這樣。行,呆會知道就呆會知道。”
她叫司機把車開到了一家孤兒院。這裡的孤兒見她來了一個個小鳥依人似的叫著她姐姐。她把禮物跟院方負責人一塊給孩子們分發完後。我們倆便離開孩子來到孤兒院的後院,在一棵樹下的長椅上坐下。保鏢遠遠地在綠地上站著,注視著我們這邊的動靜,以防發生意外。
我問她:“這些孩子都沒有爹媽嗎?他們跟你很熟悉嗎?”
她說:“這些孤兒有一些是不負責任的父母拋棄的,有些是父母雙亡的,有些是因為生下來是畸形兒被父母狠心拋棄的。我每個禮拜都會來一次,跟他們在一起玩,很開心的。”她問我:“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跟這些孩子在一起,我覺得做人才會感到輕鬆,跟大人們在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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