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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觸法,但你這樣表裡不一的動作會惹來殺身之禍的!而且更糟糕的事,你還擅自開採鐵礦,廣招鐵匠,如果你是打算撥弄皇上的疑心症的話,告訴你,你算是成功了。”
“呵!好嚇人啊!”他嘴上是這麼說,但臉上可沒有半點懼怕之色,反而似笑非笑,“我只是在自己的領地內幹正經事,給人民一個安身立業的機會,怎能說是撥弄他的疑心症呢?”
竇宛看著他不疾不徐的態度,問了:“你開礦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說過了,給人民一個安身立業的機會。”
“你怎麼給?”
“這個嘛,近年來農稼豐盈,老舊的耒耜已不堪使用,我要他們製作農具。”
竇宛聞言心一急,脫口而出:“你沒說真話!”
“你還真矛盾,別忘了是你要我別跟你說真話的。”
竇宛被鬱雲壽不經心的態度給激怒了。“我要你別說真話是因為我怕你幹下滔天大罪,但既然理直氣壯的你這麼不怕死,我不知道自己幹麼還要笨得替你擔心。”
鬱雲壽看著竇宛緊蹙的眉頭,這才起身將竇宛的身子挪了過來,“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確是在製造刀劍、羽箭、鐵蹄、盔甲,但用意並不是要跟皇上抗衡的話,你會信嗎?”
竇宛只能睜著明眸看著他,無言以對。
鬱雲壽繼續道:“整個事並非偷偷摸摸地在進行,皇上知道我在河套北端架設了兵工場,他清楚我彙集了多少戰馬及兵力,因為這些訊息都是我親筆寫信告訴他的。他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心裡並不相信我的話,甚至三番兩次派人來查我。告訴你,有心結的人不是我,是皇上他自己;當他認定我父親曾反過他,就連舊帳也算在我頭上了,恢復我的頭銜與采邑只不過是掩人耳目、公召於世的一種偽善伎倆。”
竇宛勸著,“不是的,這並不是他本來的用意,他當時也不過是個孩子,他人雖在官廷之上,但心繫著你的安危,他甚至為了你下了一道急召——罪輕者,子嗣中未滿十三者得以免除死刑。”
“這是典型的加膝墜淵的把戲!當他喜歡一個人時,可以巧立名目替該人說罪;日後懷疑、討厭起那個人時,又可以不念嘗情的任意栽贓嫁禍!”
“你這想法是錯誤的,如果皇上真想定你的罪,根本就不必再派我來此。”
“但不可否認,你來此的目的就是在偵察我叛亂的事實。”
竇宛冷靜地點破他的用意,“那全是因為你故意要他那麼想!”
但他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故意要他那麼想?竇宛,你想得太多了,沒人會笨得拿自己的命去開這種玩笑?”
竇宛憤慨地站直了身子,伸手指著他,“我眼前的你就會!你明知道他在乎你的感覺,重視你的言行,卻偏要誤道他,不願讓他心安地睡在龍床上!你清楚得很,只要上京一趟對皇上表達自己的清白與忠貞,他會開懷地與你共釋前嫌,但你就是不肯對他低頭,執意要捉弄他。”
“我沒有理由要捉弄皇上啊?”
“你有,因為你把你父親與兄弟的死全都怪到皇上的頭上,這是不公平的事。
你知道嗎?皇上甚至親口告訴我,如果你能真誠順服他的話,日後若有困難,他會傾全力協助你。“
鬱雲壽站直了頎長的身軀,一臉冷漠地看著竇宛,不帶感情地說:“你對皇上還真是忠貞不二,但我懷疑他會體諒你欺瞞他的用意。”
竇宛神色一黯,“你打算把我女扮男裝的秘密洩漏出去?”
鬱雲壽走上前,捧住了竇宛可愛的下巴,輕輕搖頭何證,“不,他看不出來你的身份是他太笨,我才懶得去通報他呢!不過既然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也該讓你知道我的才算公平。”
“你不怕我照實說?”
“捨得我的命,那麼你就照實跟皇上說;不捨得我的命,那麼就當沒聽見。現在,你還想不想與我同擔這秘密?”
竇宛一顆心被忠貞與愛情兩種情懷拉扯著,如果她說不想,日子會好過一點,但最後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她選了難推的日子過,“想!”
“好!想知道的話,今天晚上千萬別睡著。”
第七章
晚膳後,滿懷期待與好奇的竇宛便緊守在鬱雲壽身旁,等著他跟她揭露秘密。
鬱雲壽會在走經迴廊,趁四下無人時,回身以食指親密地偷點一下她的鼻頭,要她忍著點。
沒想到,一進廂房後,他卻依照慣例命人放下幕帳、抬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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