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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掉的,和狙哥的略有些不同。不過張容說他也弄不太準,就覺得顏色有點差異,所以就急著要告訴你。”
“太好了,這條線索非常重要,池媛,要保守秘密。”
“頭兒?這事真的那麼重要嗎?可驗屍單都是經過權威法醫驗證了的!都是被和殺死狙哥的同一種外力造成的窒息……”
“我們更注重事實。如果顏色不同,說明被割掉舌尖的時間有差異,精密的謀殺者如果想利用月牙缺憾圖案,就是想和鬼殺人事件混淆起來,讓我們忽略人為的殺人線索,另外,如果是鬼殺人,就不會用同一手法作案後,卻用不同的時間來處理割舌的傑作,這不符合手機女鬼復仇的心理。”
“不過……造成這兩個月牙也許是巧合呢,狙哥臨死咬掉舌尖,而墨郎死後,那興許是死屍迷走神經突然受到解剖刺激,自己咬的呢?”
“你判斷得也許對,可墨郎是被勒死的,舌尖在死亡時就已吐出牙齒之外,絕對不會自己死後咬出個月牙來。”
“那可奇了,這麼說,法醫檢查的不精細……可是,那個月牙肉,裡面就一定包含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嗎?”
“我不敢下什麼結論,我只能說,墨狼很有可能是被人而不是傳說中鬼姐妹勒死的,而恰恰就在手機女鬼出現在校園梧桐樹林的時候,兇手利用了這個間隙,而黎俏俏先回的現場,她很有可能看到了墨郎死亡真相,所以她才意外失蹤。
另外,市局法醫古文熠是省醫學中心基礎醫學與法醫學院名譽教授,十幾年法醫現場經驗的專家,我沒有懷疑他工作紕漏的意思。可我們是警察,不應該只尊重權威,而放棄任何能導致真相的懷疑。”
“頭兒,我佩服你的洞察力。不過,這兩個月牙,會暗示什麼呢?兇手的動機是什麼?”
“案情之所以複雜,就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可能存在人為兇手的動機,他為什麼選擇墨郎下手,可能你聽說了,學院裡女鬼復仇的故事傳播得很兇猛,而且我個人的經歷看,藝術學院的案子還有更深的東西,隱藏在鬼事件的外表之下。”
雷放聲音低沉,隨著案情複雜,他一面說,一面思考怎樣對池媛解釋這一切。
“探長,有一個私人問題,我要問你。”
“說吧。”
“你為什麼要和蘇慕雲一起出差呢?如果不是她,你就不會惹麻煩。”
姑娘的話中充滿憤懣和埋怨,又似乎夾雜著個人感情。
“都過去了,是我不對。其實,也沒有什麼原因。”
“有她訊息嗎?”
“還沒有。不過據別墅一位清潔工反映,她失蹤的那天晚上,曾經有輛轎車從別墅區苑家宅子附近開走,速度飛快。可去調查了,鄰近的農民都說沒看見,那晚池塘附近很肅靜,沒人來過,所以那輛車,我覺得很奇怪。我擔心,蘇慕雲遭到綁架。”
恐怖實驗樓 第五十六章 辟邪尿壺
“綁架?為什麼要綁架她呢?”
年輕的女警官對藝術學院的美女老師滿口敵意。
雷放沉默不語,蘇慕雲與謀殺案沒有牽連,他也在為自己的判斷表示懷疑。
“別難過,她會沒事的。”
池媛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改變了話題。
“林副局宣佈了,案子暫時由他代管,張容直接負責,可能過幾天,任命新探長。”
對此,雷放並不感到驚訝,畢竟有張容在,事情總會好轉。
“要好好合作,丫頭。”
“可我不喜歡別人插手,林局也太不近人情……。”
“池媛,這個案子一開始就非常離奇,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跑到這裡來,現在有了一點思路,還需要大家努力完成,哪怕最終我可能被解職。”
“我明白,你多保重啊。”
那一夜,雷探長一直無法入睡,腦海中浮現出以往池媛對自己說話的神態,今天她是怎麼了?……莫非她…,年輕的警官有些不明白了,池媛那妒氣怨聲的語氣,不是在談工作,莫非是……暗示喜歡自己嗎。
腦海中一團亂麻。夜深時分,他坐起來,反覆將案子回放一遍,現在他開始將重點放在梓笑照片中顯露手背上的梅花印。現在墨郎的舌頭缺損和狙哥的不一樣,即使是狙哥是被殭屍所害,至少墨郎存在人為謀殺的可能性就更大,而殺害墨郎的人為什麼要有如此大的仇怨,非置其於死地不可呢?
雷放想象兇案現場,一幕幕如電影一樣浮現在腦海:在梧桐樹下趁著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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