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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雲也有些緊張,俏俏的故事已經進入高潮,她能夠從身邊女孩充滿恐懼的目光中,感覺到恐怖根源的存在,不禁小心地斜視一眼自己手中泛黃的美女撲克,現在她捏著的牌就是當時墨郎做詭異實驗時用的那副,她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詭異的事,對未知的恐懼,使她眼睛裡充滿焦慮和驚疑。
俏俏掃視了一眼房門和窗外,咬了一下嘴唇,斷斷續續說道:
“洗到……第四遍的時候,就出現了兩個白影……。”
“白影?在哪兒?”
“從牌下面桌子下面。”
“好嚇人啊!”
“生日蠟燭突然熄滅了,我偷眼看宿舍的牆壁,兩個長頭髮影子頭就印在牆上!起初還以為是我們三個女生的,可我們沒有一個人有那麼長的頭髮,那笑聲和影子持續了十幾秒鐘,才消失。我們都暈了,嚇得呼天搶地跑出去,後來還是墨郎膽子大,回來開燈,可什麼都沒有。”
“我想就是那兩個女鬼。以後墨郎說他把撲克仍了,誰知道他沒有,要不然臨死前怎麼能給我呢?好色的死鬼,我恨死他了!”
俏俏嘴上說,卻無限惋惜地再次流淚,記憶憂新的往事正在折磨著她。
蘇慕雲也有些害怕,卻忍不住繼續問:
“就這麼洗嗎?”
她的手做出洗牌的姿勢。
“不是簡單地洗,是有順序的……我不知道是什麼順序,也不知墨郎在狙哥耳邊說了什麼,也沒看清墨郎是怎麼做的,可他做到了,慢慢地……我記得就在第四遍就要洗完的時候,宿舍裡就傳出女孩的隱約笑聲,那牌裡曾經出現兩個女孩的動畫影像,”
俏俏不敢再說了,恐怖回憶使她內心的驚悸程度達到頂點。
蘇慕雲緊緊抓住那副美女撲克,現在她更沒有膽量去檢驗俏俏故事的真實性,同樣是女性,慕雲並不比俏俏的膽量大得太多,她孤身一人,房間裡除了俏俏並沒有男生。可是,她想的卻不是自己的恐懼,現在她十分關心手機奪命案的繼續發生,假如真有那種尋仇的冤魂,在真兇沒有得到報應之前,她們是不會罷手的。
想到手機和撲克,花子廖的面孔再次浮現在蘇慕雲的腦海,她知道,此刻的他也許正經受著與死神生死搏鬥的痛苦煎熬,雖然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可她應該想到這一點,既然是鬼魂追命,也許他是無處藏身的。她要幫助他,找到他。
“俏兒,你能預料廖子去哪裡躲避嗎?”
“家是不能回,他不想連累父母。同學家也不可能的……可他必須不能離開城市,因為他需要電和錢。他想活著,就必須給手機充電,有電源是很重要的。”
“好吧,這倒是好線索,我們分頭找找,只是,你回到學校,要霍殷他們做好準備,千萬不能讓公安局那個無孔不入的鬼探長知道花子廖的事。”
“我明白,雲老師!”
傍晚來臨以前,她打車將俏俏送回女生宿舍,然後自己獨自回到城內公寓時,已是晚上十點多。她疲憊極了,泡了泡麵吃了幾口,卻毫無食慾。
她的公寓坐落在銀河公寓十三層,研究生畢業已經一年多了,相處多年的男友早已出國留學,留守芳心的蘇慕雲就像孤零零的塘雁,棲落在那所並不開心的藝術學院。男友的信越來越少,語氣也越來越平淡,這使她感覺到他們已經走到愛情的盡頭。
夜深時的寂靜讓蘇慕雲的思緒遊蕩很遠,她依然坐在那裡,對愛情的傷感,和對夭逝的學生的追憶和憐憫,使她情非能已。活潑而帥氣的學生接連死於非命,自己卻無能為力,她感到對生的絕望。善良的她幾次拿出俏俏帶來的,班級在新年聯歡會上的合影來,在臺燈下凝視著,望著兩位死去的男生,她流下眼淚。
死亡撲克牌 第十九章 失蹤名單
她有了一點靈感,現在要做的是如何找到殺人兇手,制止進一步的謀殺,俏俏講述的姊妹鬼故事讓她深思,假如那兩個孿生姐妹真的存在,假如她們真的被害,那麼查詢失蹤人員不就有線索了嗎?
她要查訪梓笑的身份,假如墨郎的故事真實的話,主人公梓笑就一定是某高校或者專科學校的學生,假如狙哥和墨郎的死與故事中的女孩梓笑有關,那麼她死前的所在地也許並不遙遠,或許就是本校或者同城的某個地方。
棘手的是,梓笑與梓夜是墨郎編造出的名字,她們的真實面目應該是什麼樣的呢?她沒有見到昨晚的女鬼,所以即使找到失蹤學生的照片,她也不能辨認出,要想知道兩個孿生姐妹的面孔,就只有一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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