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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蘇慕雲被快速拖到那部隱藏的轎車裡,因為車就停在別墅區北門不太遠的地方。
然後,這個人返回樓上,把鍾拿走,發出暗號,藏在暗室的人就知道同夥得手,可就在這時,自己瘋找蘇慕雲,大聲呼喊蘇慕雲的名字,陰謀者才知道搞錯了人,可那時再不可能將蘇慕雲放了,只好繼續綁架下去。
鬼別墅的小橘燈 第七十七章 梅花之疑
他們的真實目的是梓笑,也許是事發的第二天晚上,別墅再次平靜下來的時候,梓笑真的趕來,這夥人開始行動,得逞後又發現暗中保護梓笑的那個神秘老頭,所以,就一齊下了毒手,那個兇惡的人用鈍器猛擊老頭的頭頂,致使他瀕臨死亡,然後將他拖到暗室。
可事情做到這裡並沒有結束,他們覺得上次發條鍾在警察眼皮底下突然失蹤做得有些愚蠢,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就偷偷將鍾送了回去,掛在格子木牆上,但是還是掛歪了一點,被自己精明地識別了出來。
雷放反覆構思著案件的發生,還是比較滿意。可這種判斷唯一不好解釋的是,當初那個站在走廊盡頭、書房門口的白衣女人是誰呢?是陰謀者的美麗同夥?不過,一個同樣漂亮纖細的女人能綁架蘇慕雲嗎?
由於房間昏暗,當時他的確把那個影子當作梓笑了,可她到底是誰呢?會不會是藏在暗室的人有意裝扮的呢?
雷放一頭霧水,排除事情的經過,他現在開始接受結局,那就是蘇慕雲失蹤了,梓笑姊妹復甦了,死亡高潮又將降臨。
回警局的路上,雷放撥通了張容的手機,再次證實一件重要的事,沙草紙上的文字,與花子廖用指血寫到牆壁上的完全類似,只是內容有所不同。
那道鬼符既然能在兩個地方出現,就足以說明,對神秘女孩和老漁民實施暴力的人也出現在兩地,誰會有這樣的神通,能讓猖獗的變異神秘殭屍都如此懼怕呢?
從打擊老漁民頭部的力量看,絕對不會是一個女人所為,兇手用力之猛,可以斷定是個男性,他幾乎是一下子就置老人於死地。可他為什麼要殺害一個無辜的獨身一人的老漁民呢?為什麼非要冒這個風險,要在這個已經被警方控制的別墅做案不可呢?
他想到了一件至今仍令他不解的現象:別墅的閨房和小暗室幾乎都是傢俬物品,看不到紙質性的東西,看不到任何可以與主人一家身份,尤其是梓夜身份有關的文字性材料,沒有多餘的照片,沒有書籍筆記,沒有梓夜讀大學時書信等任何痕跡,房間裡就像被徹底搜查過一樣,而這一切並不是嚴警官他們以前搜查時做的,警察有權查封物品,可絕對不能隨便拿人家所有的私人東西。
那麼,清理這些物品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殺害老漁民並將梓笑屍體裝進箱子的人,他掩蓋什麼呢?為什麼不在以前拿走,而是在梓夜死亡後的一年多,在自己前來調查的時候才想起要銷燬所有能印證梓夜身份的材料呢?
答案也許很簡單,這個人知道警方的案情進展,害怕警方知道梓夜的個人歷史和生活範圍,害怕她神秘的過去,也就等於害怕萬一警方從梓夜接觸的事和人中,找到相應線索,從而追蹤到這個陰謀家的身上。
這一切是那個仍然謎一樣所謂梓夜男友的“威靈部”製造的嗎?從動機和手段看,是他的可能性最大,在梓夜死後,他就失蹤了,也許梓笑也是他所害,可有一點,梓夜和梓笑都沒有在藝術學院讀書,她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興風作浪”,甚至報復一個與威靈部毫無關聯的狙哥、墨郎以及那個膽小如鼠的公子哥花子廖呢?
所以,從這一點看,威靈部可能最終的落腳點,就是與梓夜死亡地大學相距甚遠的這所藝術學院,而且和狙哥與墨郎他們相識。如果這個推論成立,那麼和藝術學院兇殺案有關聯,又和梓夜梓笑有關聯的威靈部,還應具備一個便利條件,那就是他了解和掌握警方的行動,因為上次第一次進別墅,那個奇怪的掛鐘就是證明,他能幾乎可能很準確地在警方行動之前,把事情處理得天衣無縫的。
五瓣梅花案,現在已經有狙哥、墨郎、高漾、花子廖而亡,加上蘇慕雲的男友,應該正好是五瓣,還有霍殷已經在大水中失蹤,五瓣梅花,六個人死亡?似乎不合乎那張梅花五撲克的點數,梅花是神秘女孩復仇的意思嗎,還是一個煙霧呢?他再次想起狙哥和墨郎死後舌頭上不同的缺肉被造成的時間問題,顏色不同最後地證明了死者的死因是有差距的,也就是說,假如花子廖的舌頭那塊失蹤的肉和墨郎的造成形式相同,那麼就可以斷定,在公安局內部有人在暗中搗鬼,其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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