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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身份的人,又怎麼會有時間學會烹飪的技巧呢?
就在這時,陶如舊猛地覺察出了蹊蹺。
既然這屋子裡根本沒有爐灶,那麼餐桌上的那些貢品似的中餐,又是從何而來。
唯一的解釋是:那不是凌厲準備的。
原本放鬆的心情一下子又緊繃起來,陶如舊呆立在廚房裡,手機裡的凌厲還在應付著其他事情。青年慢慢轉身,要想離開這座別墅,就必須穿過身後的餐廳,走到玄關。
這時候,手機裡傳來了短訊息的提示音。
“至少手機還是有訊號的……”陶如舊緩了緩神,這樣安慰自己。他將電話線路暫時切斷,去看簡訊的內容。
“幫我開門。”
他悚然轉身,抬頭看見玄關的盡頭,磨砂玻璃的大門上映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叫他開門。
“它”不是凌厲,男人此刻正在海嶺城中央控室。而且作為主人的凌厲,自己就有別墅的鑰匙。
這個人沒有鑰匙,卻想要進來。而且還有陶如舊的手機號,或者說,是能夠以某種形式與陶如舊取得聯絡。
青年強迫自己冷靜,畢竟護身符還掛在脖子上,昨天晚上他也絕對沒有與凌厲有過接觸。
他低頭去看發來簡訊的號碼。
是秦華開。
陶如舊命令自己冷靜。
花開是啞巴,若門外的人真是他,也就只能透過簡訊息的形式來與屋內的陶如舊取得聯絡。
但如果說屋外的人是正常狀態下的花開,那麼餐桌上的那份祭品一般的飯菜,又是誰準備的。
陶如舊慢慢轉身。
周圍非常安靜,別墅沒有後門,無論如何,他知道自己只能透過餐廳,從玄關的正門走出去。而門外,黑影在等著他。
他再一次要求自己鎮定。
與其站著被想象與恐懼包圍,還不如走到玄關裡,至少先確認門口站的人是不是花開。
於是陶如舊悄悄地邁開腳步,他硬著頭皮朝餐桌走去,擺著祭品的餐桌,此刻看起來更像是靈堂中的香案。
再次走到祭品面前的時候,青年突然有了一個聯想:
如果剛才自己在不明就裡的狀態下,吃掉了這份祭奠死人的飯菜,那結果將會是怎樣。死去?或者成為被鬼魂操縱的活屍?
他剛開始設想,胃裡就不可遏止地湧起一股酸意。
就在這個時候,他緊緊握住的手機又開始鳴叫起來。
清脆的和絃音樂撕開了寂靜的空間,而與此同時,門口一直沈默的黑影也立刻覺察出了陶如舊的存在,用力地敲起了門來。
“咚!咚! 咚!”
空洞的聲音在雨中顯得格外清冷,陶如舊反射性地箭步衝出餐廳,躲藏在樓梯下的空間裡。低頭去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原來是凌厲。
“喂,放雨傘的地方我想起來了,就在……”電話那頭的男人依舊是毫不知情的一派輕鬆,但是陶如舊粗重的喘息聲卻引起了他的注意,“怎麼了,你聽起來好像在發哮喘。”
陶如舊緊緊攥著手機,不知道應該從何處說起,半天後,他才略微平復了喘息,喃喃道:
“桌上……桌上的祭品……”
他原本以為會聽見凌厲同樣疑惑不解的聲音,卻完全沒有料到男人反而吃吃地悶笑起來。
“不會吧?真的把你嚇到了?”
“你是你做的?”陶如舊驟然提高了聲調。“那飯菜是你擺著的?”
“那些也是海嶺城裡面的道具!”凌厲在電話那端笑著解釋,“上次有個道士說要我在別墅裡擺著飯菜貢著祖先,海嶺影視城才能夠復興起來。我嫌麻煩就牽了幾個蠟質的過來。你可以再過去看看,是不是都是假的。”
陶如舊聽了半信半疑,他回到餐廳,開了燈靠近那些飯菜,伸手觸控才發現竟然都是泡沫與蠟質的模擬品。
“那些都是電視劇道具師的傑作,他們可都是靠以假亂真混飯吃的,連你這種近視眼都欺騙不了,你叫他們怎麼混?”
凌厲顯然已經覺得捉弄陶如舊是一件充滿了樂趣的事,不過在惡作劇之後,他還是沒有忘記要安撫一下。
“對了,說起來花開也應該快要到你那裡了吧?我說你睡死了沒起床,他就要拿早飯給你吃
……”陶如舊正聽到這句話,手機裡又出現了短訊息的提示音,他立刻切線檢視,還是花開發來的。
“門外雨下大了,陶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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