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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白斜眼看看鄭拓,在這些特戰隊員中,秦穆白對鄭拓是格外照顧,無論執行什麼任務都會把鄭拓放在身邊,這樣他才放心。
鄭拓的父母是軍人,鄭拓的父親和秦穆白的父親是戰友,鄭拓家就只有這一個兒子,鄭拓的父親還是狠心的把鄭拓送進特戰隊,做一名特種兵。
鄭拓做新兵時很拽,被分在秦穆白所在的特戰隊做新兵,鄭拓剛進特戰隊時是個刺頭,經常和指揮官對著幹,搞得指揮官一提到鄭拓就頭疼。
這天太陽當頭照,秦穆白帶著墨鏡,穿著迷彩服,身邊陪著一群中校,少校,上尉,中尉,這天是軍部突擊大檢查集訓。
各班,各連,都按著自己原有的隊形站成方隊訓練,秦穆白一行人在各方隊前巡視。
突然一個洪亮的聲音引起了秦穆白的注意。
“鄭拓,你出列,為什麼不跟上。”指揮官洪亮的聲音喊道。
“。。。。。。”鄭拓走出佇列,站在隊伍的前面,一臉的不服氣。
“鄭拓,你一個新兵有什麼不服氣的。”指揮官質問道。
“新兵怎麼了,他們做的不規範,我為什麼要跟上。”鄭拓彆著頭,不看指揮官,而是把臉扭向一邊。
“鄭拓即使前面的戰士做錯了動作,你也要跟著做,這就是集體意識,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聽明白了沒有。”指揮官向鄭拓講明一個戰士的職責。
“呆板,錯了就是錯了,不能因為要服從命令,即使錯了也要堅持。”鄭拓執拗的替自己辯解。
“鄭拓歸隊,訓練結束,吃過午飯後,負重在食堂後面的籃球場上匍匐十圈反省。”指揮官不再理鄭拓,開始帶來全隊戰士繼續訓練。
鄭拓噘著嘴回到隊伍中,臉上掛著不服氣。
秦穆白饒有興趣的看著鄭拓,這樣的戰士在部隊裡不缺乏,就怕是那種空有歪理,講不出個所以然,故意調皮搗蛋,偷懶耍滑最佔理的戰士。
頭頂著烈日,日頭像個火爐烤的人都要焦了,秦穆白巡視了一圈,已經是滿頭大汗,身上的迷彩服已經溼透,可他表面沒有任何的表情,堅持把每個方隊巡視完畢,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然後才跟著特種部隊的上校帶到軍事講堂參觀。
秦穆白心中一直惦記著鄭拓,這小子他認識,鄭拓的父親和秦穆白的父親是戰友,他們倆從小就認識,雖然年齡相差幾歲,可是並不影響的交流。
剛才指揮官讓鄭拓吃完飯到籃球場上負重匍匐十圈,秦穆白在心中不禁冷哼了聲,抬頭看看火辣辣的日頭,不知道這個搗蛋的戰士會不會偷懶不去。
秦穆白不動聲色的在坐在食堂靠籃球場方向的位置上,眼睛不時看向窗外,他在等鄭拓負重匍匐十圈。
中午的陽光耀眼而火熱,不要說是在炎炎烈日下負重匍匐了,就是光著身體站在烈日下一會也會被曬出油來。
秦穆白坐在食堂裡,頭頂的電風扇嗚嗚的吹著,看著對面的中校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流。
在房子裡吹著電風扇都能熱的汗流浹背,可見外面陽光下的溫度能烤熟雞蛋了。
一會就見鄭拓揹著很沉重的行軍包,來到籃球場上,後面跟著的應該是他的班長,兩人沒有表情的看著被曬的發燙的籃球場地面。
這時候坐在餐廳裡的上校,中校,上尉,中尉們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籃球場。
班長站在籃球架下一聲令下,就見鄭拓毫不猶豫的趴下身體,開始在滾燙的地面上匍匐前進。前面兩圈鄭拓還很輕鬆的爬過,可是越到後面,鄭拓的匍匐的速度越慢,鄭拓頭上的汗就像下雨一樣往下流,他邊匍匐邊不停的搽汗,汗水時不時的就流進到他的眼睛裡擋住他的視線。
秦穆白看到鄭拓單薄的軍褲慢慢被汗水打溼,這要流多少汗水才能連褲腿也能溼透,鄭拓身上的汗水更不要說了,他每匍匐過去,身後就留下一條溼溼的痕跡,瞬間汗水的溼痕跡就被大地給蒸發掉了。
秦穆白在心裡默默的為鄭拓數著數,他不知道鄭拓能不能堅持匍匐下來。(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四章 華麗暈倒
當鄭拓爬到第八圈的時候,在食堂包間裡的軍官們都站了起來,剩下的兩圈是最難完成的,也是最艱難的歷程,前面的百分之九十任務許多人都能輕鬆完成,能否勝利完成任務就在於剩下的百分之十,往往失敗就在於剩下的百分之十。
鄭拓爬的越來越艱難,最後是拖著身體往前爬的,每爬過一米,鄭拓就會拖出一道溼溼的印記,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