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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的中指和食指上都有繭子,楚清塵又拿起病人的左手,左手上的中指和食指沒有繭子。
楚清塵又看了其他兩名病人手指的老繭,三個人老繭的位置都一樣都是在中指和食指上,而且這些老繭都很新磨出來,在老繭周圍的面板微紅。
秦慕白的左手和右手她都見過,也摸過,這幾人手上的老繭和秦慕白手上老繭的位置都一樣,說明這幾人都是握搶的手。
楚清塵不動聲色地把幾人的手指看了一個遍,現在她敢斷定這幾個人絕對不是什麼放牧的人,當地牧民應該知道山裡那些食物有毒,那些東西能吃,這個最起碼的常識他們從小應該知道,不會長到二十幾歲也不知道什麼野生的植物有毒。
她看了眼記錄上幾人的年齡,年齡都是剛滿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和她觀察的相符。
她知道這些人留的都是假的資訊,雖然都有身份證,可絕對不是牧民。
“你們留下來照顧病人,其他的家人都可以回家了,我們醫院太小了,容不下這麼多的人,再說你們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處。”楚清塵說完話,示意阿巴斯把她的話翻譯了。
阿巴斯用當地話像站在病房中的家人翻譯了楚清塵話,這次阿巴斯把楚清塵的話準確無誤的翻譯給病人家屬。
病人家屬聽到讓他們回去,都有點不太願意,還是站在病房裡。
這些人為什麼不走,假如別的家屬聽到醫生說可以回家了,他們都會選擇回家,而他們卻站在不動,也不說話,難道這幾個人裡面有他們的頭目嗎?
楚清塵不由的又看了眼病床上的病人,她確認不是約翰斯他們營地裡的僱傭軍,難道這附近除了約翰斯,還有別的武裝組織的人嗎?楚清塵不由的皺起眉頭。
“阿巴斯你告訴他們,這裡留兩個人就夠了,剩下的人都回去,假如不願回去,他們就把病人抬回去吧,我們這裡廟小,容不下這麼多的人。”楚清塵必須讓這些來路不明的人離開。
不知道這些人帶槍了沒有,一旦在醫院裡鬧事,她吃不了兜著走,這些病人是她接下的,雖然來路不明,不管這幾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幾條人命先醫治了再說,他們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其他的等慢慢再說。
阿巴斯把楚清塵的話又翻譯了一遍,七八個男人這才央央的離開醫院,楚清塵看著幾人走出大門,伏在阿巴斯的耳朵上悄悄說道,“你悄悄的跟著他們,看他們是朝那個方向去的,回來報告我,不要讓他們發現你。”
阿巴斯點點頭,雖然心裡有疑惑,可阿巴斯沒有問為什麼,他知道姐姐叫他這樣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阿巴斯走到大門口,從警衛室拿出一個筐子,那個筐子是他們到野外經常都會帶上,看到阿巴斯挎著那個筐子,楚清塵心放下來了,這小屁孩挺聰明,叫他幹什麼事都能圓滿的完成。
“你到我辦公室來下,我們談談。”陳嘉學的聲音突然從楚清塵的身後響起。
楚清塵沒有馬上回頭,她知道陳嘉學想和她談什麼。
陳嘉學來到乾貝拉的這段時間,楚清塵不是對他冷嘲熱諷,就是和他對著幹,再就是疏離的離他遠遠的,在陳嘉學的面前,楚清塵渾身長滿了刺,陳嘉學終於忍不住要和她談談了。
楚清塵轉過身冷冷的說道:“我沒有空,還有幾個危重病人等著我呢,等有時間在說吧。”
“那幾個病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剛才看過了。”陳嘉學表情很落寞。
陳嘉學也有這樣表情的時候,前世只有她才時常有這樣的表情的。
藉口被陳嘉學堵住,楚清塵本想再找藉口,可想想談談是早晚的事,伸也是一刀,縮也是一刀,還不如勇敢的面對呢,她跟在陳嘉學的身後往他的辦公室走。
在這裡只有站長才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其他的醫生都擠在一間比較大的辦公室裡。
楚清塵極不情願磨磨唧唧的跟在陳嘉學的身後,假如這要是在前世,楚清塵早就興高采烈的跑上前挽住陳嘉學的胳膊跟他有說有笑的走了,就是在幾個月前,楚清塵也是會很高興的跟著陳嘉學身後,有說有笑的進他辦公室了。
可此時楚清塵厭惡的盯著陳嘉學的後背,假如她犀利的眼神能射出劍來,一定能射穿陳嘉學的後背,看看他流的血是紅的,還是黑的。
前世她把心都捧給他,炒了吃了,他說她的心是苦的,今生她要一樣一樣把陳嘉學虛偽的外衣一件一件剝下來,要把這個賤人踩在腳底下跺跺。
也許老天爺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