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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這幾年的真實遭遇,怕是恨不得把陸奶孃從棺材裡拉出來暴屍三日吧,白梅的好日子也應該到頭了。
夕陽西下之時,長生終是不放心可樂和可喜。想去看看又怕不合適,思量片刻還是決定去。
太姨娘點點頭,意味深長地說:“是該去看看,別讓今日之事嚇破了兩個丫頭的膽,若是嚇出什麼病來不能侍墨,就會耽誤大小姐讀書,她那麼怕生,想再找兩個喜歡的丫頭可不容易。你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哄勸她倆,若是心懷怨懟,終是掩飾不住的,何況只是兩個孩子。”
她居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長生情不自禁地嘴角翹起,暗想有這麼個心思伶俐做事周全的娘,明淨怎麼會總是一幅年少輕狂樣?
就笑著說:“太姨娘和長生想到一起去了!謝謝指點,長生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告辭離去,剛轉過身,太姨娘聲音低得似是自言自語:“秀兒這丫頭午飯後不知跑哪去了,難道又去了前院?”
長生心裡一動,太姨娘意指什麼?難道今日之事竟是秀兒告密了?看來不僅是太姨娘,就是自己的行蹤也在她的視線裡,她敢如此明目張膽怕是有恃無恐吧。
從老夫人今日所作所為來看,她絕對要把整個謝府包括錦姝院牢牢地掌握在手裡,而秀兒和紫葫都只是她的棋子而已。
棋子是絕不可缺的,就是使手段攆走她,老夫人還會派更厲害的人來,這才是太姨娘容忍秀兒多年的真正原因吧?
長生頓時覺得自己考慮問題太過偏頗。不象太姨娘那麼周全。秀兒和紫葫留下正好,只要稍動些心思,不想讓她們知道的絕不會知道,想讓她們知道的,就讓她們去給老夫人時時彙報吧,老夫人多掌握一些情況,不是對自己更放心了?
長生頓覺得茅塞頓開,暗歎大宅門裡的女人都不是凡品,包括出身差性子柔順的太姨娘。
太姨娘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想起明淨想掩飾卻掩飾不住的情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行事老成,有她在明淨身邊,即使只是妾室,多少也能時常提點一些,讓她這個做孃的少操一點心。
可是老夫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明擺著要撮合她和明澈,哪怕她對這個目的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她也不會放過任何有利用價值的東西。
想起長生對明淨一付敬而遠之的樣子,太姨娘更加確定明淨沒有半點機會,還不如趁早放棄,免得到時傷神。若被老夫人查覺。還能有她們母子倆的好果子吃?既然明知不可為,就絕對不許他再有任何逾規之舉,還好這個周長生暫無什麼逾規之舉,但願她表裡如一、前後如一。
長生卻根本顧不上計較她在想什麼,不過因為她是明淨的生母,她在謝家又再無可以信任之人,所以選擇相信她。
小維領著長生來到可樂和可喜的住處,在後院的東耳房裡,剛走到門口,隱隱傳出一個老女人的訓斥聲。
長生怔了怔,小維低聲說:“可能是錦姝院專管丫頭的李嬤嬤!”說完推開門,屋裡陳設簡單但是很整潔,可樂和可喜並排站著低頭抹眼淚,李嬤嬤橫眉豎目地舉著雞毛撣子正在斥責她們,看到長生進來,都愣住了,可樂和可喜委屈又感動地喊了一聲:“姑姑!”,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李嬤嬤怎麼也不會想到長生會過來看她們,頓時面露尷尬,警告地瞪了兩個丫頭一眼,這才向長生行了禮:“這裡是奴才住的醃臢地兒,姑娘怎麼屈尊來了?這兩個丫頭哪裡值得姑娘跑一趟?有什麼事讓奴才來問就行了!”
長生認得,她是陸奶孃的兩個心腹之一,再過些時日就要想法子清理出錦姝院的人。
看到可樂和可喜頭髮凌亂、滿面淚痕,頓時對這個李嬤嬤厭惡極了,下午明明聽說可樂和可喜已經被哄勸得不哭了,還吃了點心回來睡覺壓驚,老夫人都揭過不提,這個老虔婆偏偏不肯放過。說不定還打她們了。
為了順利清理這兩個人,她不想做得太明顯,淡淡地笑著說:“嬤嬤訓誡這兩個孩子辛苦了,這可是老夫人的意思?”
李嬤嬤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地說:“這兩個小娼婦今日斗膽惹老夫人不快,又在大小姐面前失了上下尊卑,雖然老夫人大度放過,但老奴領了陸奶孃之命在錦姝院專司管教丫頭,她們有逾規之舉也是老奴失職,所以來告誡她們不可再犯!”
長生忍住內心的厭惡,仍舊淡淡地笑著:“嬤嬤辛苦了。今日老夫人雖然訓斥了她們,卻也沒說要給大小姐另換侍墨丫頭,想是考慮大小姐不喜歡生人吧。所以長生過來看看她們情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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