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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明清,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有沒有必要為了對付一個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的小女孩費那麼多心思嗎?
躺下之後,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起了長生,想起她那似乎能看穿他的眼神,想起她牽著姝兒一起玉蘭花的情景,忽然明白了什麼叫患得患失。明明心裡喜歡,若表現出來對她卻全是傷害,所以只能壓抑,明明近在咫尺,卻好象遠得一生一世也得不到,所以只能糾結。也許他最終不得不放棄絕不做人妾的她,可得他心裡能放得下嗎?
又想到長生對他客氣疏離、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頓時一時恨一時喜,到最後長吁短嘆地睡去。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似聽到有人在急促地拍門,細聽似乎是謝管家的聲音,頓時清醒過來,可是白梅出事了?
趕緊披上棉袍開了門,謝管家撲通一聲跪下謝罪:“公子責罰,奴才大意看守不周,今早發現白姨娘已經死了!”
明淨“啊”了一聲跌坐在椅子上,這一次,唯一的線索也斷了。他驀地站起來盯著謝管家:“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有人和你一起盯著嗎?她是怎麼死的?昨天夜裡還不是好好的嗎?難道又是自殺?”
謝承忠滿臉的不解和愧色,一個勁地說:“奴才也不知怎麼回事,我的床鋪就在地窖入口上面,下面稍有動靜就能聽到,昨天由兩個健壯婆子分別值守前半夜和後半夜,她們換班時我還下去檢視過,白姨娘雖然一動不動但是呼吸卻平穩,我只道她睡著了,並沒有多想,只吩咐那婆子小心看著就上去睡下,誰想早上起來聽到婆子在下面喊,說是白姨娘沒氣了,我趕緊裹上衣服下去檢視,發現她果真沒氣了!”
明淨顧不上責怪他,匆匆穿上衣服跟去看,天色已經麻麻亮了。值守後半夜的婆子已被看管起來,正坐在地上哀哀地低泣,見到謝管家,掙扎著起來哭訴:“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姨娘睡得好好的,我一直看著她,中途只打了一小會盹天就快亮了,我也醒了,見姨娘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上前檢視,卻發現她已經沒氣了!”
明淨憤憤地跺跺腳下了地窖,炭盆已經撤了出去,白梅依舊裹著被子蜷在一起,姿勢與昨晚一模一樣,看不出任何異常,只是人已經死了。
他和謝承忠上前再細細檢視一番,還是看不出異常。謝承忠不解地說:“奴才敢以性命擔保,昨夜沒有任何異常之處,莫非她昨天被大公了踹得狠了,有了內傷,開始好著,但後來慢慢不行了?”
明淨沉默不語,內心卻認可了,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哪個理由能說得通?
早飯後明澈過來了,得知白梅已死,也驚愕極了。細細檢視了一番,思前想後也找不出什麼原因,又詳細詢問那兩個看守婆子的情況,得知她們都是周圍貧苦農婦,家裡有老有小,大字不識一個,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是謝管家臨時僱下的,不可能是什麼人安插進來。
他嘆了一口氣,吩咐不要為難她們,一人賞點封口費打發回去就行了,他也認可了謝承忠的說話,可能的確是自己昨天盛怒之下連踢帶踹下手太狠了,以至她捱到後半夜支撐不下去嚥了氣。
想起她和陸奶孃對姝兒作的事,又死到臨頭還不肯說實話,恨恨地說:“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別人。心怡對她那麼好,她卻滿懷嫉恨,把姝兒託付給她,卻被她當工具控制利用,她明明知道真相,又寧死不說,這樣的女人死了是便宜了她。”
謝管家小心地問:“那她怎麼處置?可要發落回武功郡?”
明澈搖搖頭:“她已經死了,我也不想太過無情,不過她那麼嫉恨大少奶奶,還是不要回去害她了,找人給她梳洗乾淨換身衣服,買口薄棺隨便找個地方埋了。記住不要走露訊息,過段時間我自會處置。”
明淨心情也很沉重,如果幕後果真另有其人,不能及時找出他們,如何能夠防備再不害人?
想起遠在郡伯府的孃親、錦姝和長生,頓時心急如焚,恨不得飛回她們身邊。
“大哥,這裡若沒什麼事,我就儘快回去算了,我放下不下姨娘和姝兒,她們都是老弱孤女,沒個自己人在身邊怎行?我就不露面了,你讓人替我準備一下給家裡捎的東西,等明天墨兒回來了,我們立即就回去,你放心吧,我以後會盯緊姝兒,不讓任何人傷害她!”
提起愛女,明澈的眼神柔和起來,想到明淨行冠禮的日子快到了,歉疚地說:“幸好家裡還有你,我在這裡才能稍舟心安。長兄如父,爹爹不在了,你行冠禮我怎麼都應該參加,卻因公事在身不能輕易離開晉陽,反而把家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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